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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01 20:11:10瀏覽110|回應1|推薦3 | |
貌美的女子全身正微弱地發抖著,左手上握著一把槍,白皙的臉龐上全是悔恨與憤怒,雙眼注視著黑暗巷口前方的那刺眼的光線,一幕幕鎂光燈閃爍著人群,兩位身穿華貴西裝外衣的中年男子正開心的走下階梯,走出一棟正義審判的殿堂,名為最高法院的建築物,兩名男子極度詭異的笑著,有如無罪般的笑容,女子咬牙切齒,但她的面前擋著一個男子,戴面具的男人。 「Mask!?」女子伸手試圖碰著面具,那張毫無表情的面具。 「不...。」面具男握住了那小手,毫無氣力...冰冷又脆落,透過指尖上顫動,一絲埋在女子內心中的情感再也藏不住。 「為什麼?」女子悲痛的說著。 「不甘心嗎?」面具男說出了女子心中的感覺。 「泣!啊!」女子丟下了手中的槍,雙手摀著淚流滿面的臉龐,啜泣不已。 「現在還不是時候!沒必要為了一時衝動而淪喪,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在這個沒有神的荒土,在這個法律形同虛設的體制,在這個人殺人的世界,像妳這樣的人...每分每秒都會出現,在各地...在各個冰冷的角落,像傀儡一般的活著,靈魂只剩盲目的復仇,這一切不應該是這樣,妳的生命價值可以更有意義,告訴我吧!妳想怎麼做?」 「我恨...我恨他們所有人...我恨不得殺了他們...。」女子憤恨的說著。 面具男子突然伸手碰著女子的臉龐,輕輕地摸著:「這樣就夠了...妳所希望的全都能實現,我願意給予妳復仇的力量,我需要妳。」 女子停止了眼淚,徬徨的內心似乎找到了港口,彷彿信仰一般,成為崩潰心靈上的寄託:「我...該怎麼做。」 「妳的復仇對象只是體制下的產物,光是殺了這些人根本無法遏止像妳這般令人惋惜的悲劇,這之中存在的原罪,這個國家的法律就是這一切所有罪惡的根源,虛偽的體制,是妄想成為神的祭壇,所有體制下的人們都淪為祭品,不論是在那個國度都一樣,我以前活在魔鬼的國度,在那裏人命就如同草芥一般,生命可以賤價,靈魂可以淪喪,空殼一般的軀體隨處可見,當我來到這裡時,曾經以為這片土地便是人人稱羨的烏托邦,但是妳卻印證了這一切都是假象,權勢與金錢才是公理的唯一信仰,曾經賦予維持社會善良秩序的規矩卻助長了扭曲正義,這樣的法律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面具男子的論述,讓單純的復仇提升到更高的層次,將對於人的仇恨拉到制度面的革命,女子把這番言論深植在內心,成為了這餘生新的信仰,深信不疑。 「光靠我一個人還不足以推翻這個體制,所以現在我正需要妳,渴求妳的意志,成為我的力量吧。」面具男子握著女子的雙手,然後把女子拉到懷內擁抱著,女子閉上雙眼,心中已經默許了這樣的復仇信仰,順從的躺在面具男的肩膀上。 「...化身為復仇女神,以後妳就是Tisiphone。」面具男子在女子耳邊輕聲說著,並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Mask...!」 Tisiphone突然睜開的雙眼,頓時發覺剛才都是一場夢,回憶著過去重新展開新生的那一刻,但隨之而來的便是身體上的痛楚。 「啊...那個女警!」身體上的槍傷疼痛不已,在烏日大橋上被楊慧彤所傷,Tisiphone自從墜下橋後,便在下游處重新爬上岸,一個不知名的地點,但只要順著河道便能走回藏身的地窖。 「現在還能回去嗎?說不定會被殺掉...竟然會被那個女警發現了蹤跡,這樣就無法推給藍劍行,計畫失敗了嗎?果然還是太勉強了...Mask...我該怎麼做呢?」Tisiphone望著黑夜的星空沉思著。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呢?」Tisiphone思念著Mask,但痛楚卻無法讓思考平靜,最後決定先處理槍傷,再做打算,Tisiphone壓住槍傷站了起來,慢慢的順著河道走回去台中市,而此時黎明也從東邊的山區升起,新的一天開始了。 to be continuou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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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