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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02 22:47:33瀏覽138|回應1|推薦5 | |
「糟了!」藍劍行面露詫異地說著,一眼便看出這極有可能是那位女殺手的炸彈恐嚇消息,而且女殺手已經脫離了背後組織的行動,企圖在兩天以內引爆一起炸彈威脅事件,這就猶如一頭脫韁野馬,行動難以預測而且極其危險,引發藍劍行深度猜疑的是,為何女殺手將炸彈恐嚇訊息公開化?是否有特定性的選擇爆炸地點?不論最後真相如何,背後肯定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以致於女殺手打算做出如此玉石俱焚的舉動,如果查出女殺手的身分,便能進而推測出女殺手安置炸彈的地點,進一步逮到這名在整起Mask及Vincent涉及的重大案件中極為重要的關鍵人物,但限時的炸彈威脅將是唯一的阻礙,如果要依照DNA查出女殺手的身分,勢必需要檢驗的時間以及比對DNA資料庫的時間,如要完成這些程序,所花費的時間至少需要10天左右。 「是誰要找我?」醫院大廳處走來了一名樣貌端莊的女醫師,正問著身旁的一名醫院的社工女孩。 「是,劉醫師,那名男子正站在電視機前面,就是那位帶著一頂黑底白色條紋鴨舌帽、黑色粗框眼鏡、穿著藍黑相間運動外套的,看起來長的很可愛。」社工女孩有些俏皮的描述著。 劉醫師半信半疑的面容,看著那名裝扮刻意隱藏身分的男子,心中怎樣都無法想出有誰會在這個工作時間來訪?一邊懷疑著、一邊走了過來。 藍劍行眼角也留意到劉篠井醫師的靠近,因此刻意移動著腳步,往人少的牆邊移動,而劉醫師也尾隨跟著,最後加快腳步跟到藍劍行身後,並且伸手拍著肩膀說著:「不好意思,你是病患的家屬嗎?」 喬裝的藍劍行走到牆邊後停下腳步,轉身對著劉醫師說著:「是,我有一些問題想問劉醫師,不過這問題有點隱私,這裡人很多…是否能到人少的地方方便說話。」 劉醫師半信半疑著:「你?我怎麼不認得你是誰?能否告訴我你是誰的家屬?」 喬裝的藍劍行刻意壓低下巴,讓鴨舌帽蓋住雙眼:「是黑霧司要我來找妳,他有一些話想要我轉達給妳。」 一聽到黑霧司的名字,劉醫師頓時愣住,然後臉頰上突然顯現一絲紅潤,略顯緊張地拉著喬裝的藍劍行走進一間空病房,有些雀躍的自言自語:「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是突然想起了我的好,沒有我在身邊照顧著,他一定感到很不方便,或許…現在他就像一頭徬徨失措的小麋鹿,正焦慮地等待著我,我就知道…他就是這麼一個極需要一名精明的女人在身邊照料的男人。」接著才恢復冷靜的問著:「說吧,黑霧司要你轉達的話。」 「很抱歉劉醫師,看到妳這麼關心黑霧司檢察官的近況,我實在不忍心告訴妳真相,但情況緊急,我不得不這麼喬裝。」藍劍行拿下眼鏡和帽子,又再度展現了過去的神采。 劉篠井醫師見狀大為吃驚,先是一抹紅潤又浮現在臉頰上,樣子顯得十分窘困,接著勃然大怒地說著:「藍劍行!你這個被警察通緝的騙子!我現在立刻就出去叫警察進來抓你!」 對此,藍劍行面不改色,反而露出了一派輕鬆地笑容說著:「哈,這樣可就無法轉達黑霧司的話,而且也會破壞了黑霧司的計畫!如果妳真的這麼做了,以黑霧司極為不苟言笑且一板一眼的個性,妳恐怕會在黑霧司的心中大打折扣!」 這番話語似乎打中了劉篠井心中的敏感處,只見劉醫師逐漸平靜下來,然後依然半信半疑的說著:「你剛才說的是怎麼回事?黑檢察官說了什麼?如果你沒有辦法給我一個合理的說詞,下一分鐘警察就會擠進這間病房。」 藍劍行先是又笑了一聲,接著便將與黑霧司所說的那些經過和推論如實的說了一便,接著告訴劉醫師:「我與黑霧司都認為,這起案子涉及的嫌疑犯是個相當難以抓住線索辨明身分的罪犯,因此這件調查的事件必須很隱密的進行,否則將會有很高的生命威脅,包括剛才跟妳提到的巫信晴醫師,便是過度的暴露了行動而遭致身亡的例子,以及剛才各大電視新聞所報導的爆炸威脅事件,估計就是昨晚由楊慧彤所擊傷的女殺手,如果能找到那名女殺手,這起事件將會有重大的突破。」 劉醫師聽了之後,心中的疑慮似乎還沒消除:「如果是這樣,為何黑霧司不指派手下的調查員警進行調查,而要讓你來負責這個部分?」 「你應該也知道,整個台中市都集中警力在追查我的下落,根本就沒有多少心力在其他案件身上,也因此黑霧司只有少數的警力支援,況且在調查工作必須隱密行動的條件下,這案子所涉及的威脅性必須在短時間內解除,因此由你來協助我調查將是非常有效率的方式!」藍劍行眼神堅定地說著。 劉醫師雖然依舊保持著疑慮,但她也覺得藍劍行所說的並無模糊:「好,要我相信你也可以,不過這件事我必須先和黑霧司確認,如果一切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麼我就協助你!」說完後,便舉起病房內的電話撥打,電話接通後,劉篠井醫師的聲音明顯轉變的甜美柔弱:「喂...黑霧司嗎?我是劉篠井...喔...我知道你在忙...嗯...我...嗯...我以後會注意的...嗯...因為藍劍行正在我這裡...嗯...。」 劉醫師一臉不悅地把話筒交給藍劍行:「黑檢察官要跟你說話!」 藍劍行接過話筒,清楚的聽見一陣古怪又刺耳的聲音,持續著類似高速轉動機械的喀喀聲響,接著黑霧司說著: 「藍劍行嗎?」 「是。」 「你真是出乎我意料,我還以為你會去找楊慧彤。」 「喔,不,我已經給她太多不方便了,況且,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和巫信晴被殺的事件有關吧,電視上已經出現了,那位屬名要在兩天內引起爆炸事件的便是你所說的女殺手,看來你正打算調查她的身分。」 「正如你所說的,楊慧彤正在調查女殺手的行蹤和DNA檢驗,因此我現在必須調查巫信晴的這條線索。」 「DNA檢驗比對身分需要不少時間,調查巫信晴的確有可能加快查出女殺手的身分,你可必須抓緊時間。」 「這也是我找劉醫師的原因。」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圓謊,另外...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去過張宗易的墓園開棺驗屍,結果很有趣,屍體沒有頭髮而且棺材有人動過的跡象,與張宗易的體檢報告的身理特徵明顯不符,估計棺材內的屍體可能並非他本人,現在我正在殯儀館陪同法醫檢查。」 「嗯...估計法醫正在踞骨。」 「正如你從電話裡聽到的雜音,驗屍正在開胸骨,根據張宗易的死因紀錄,子彈從右側胸腔貫穿肺臟右葉並損傷心肌,最後引起急性心衰竭致死,該屍體在右側胸腔的確有發現子彈創傷開口,一旦開胸後發現並無此致命傷,那麼情況變很有意思了,不過也不能就此斷定該屍體並非張宗易,巫信晴當初所開的死亡證明已經不可信,不過...該墓園事後曾被動過是明確的事實。」 「的確是很有意思的結果。」 「不論如何,一切都要等待進一步檢驗才能判定,估計要幾天時間才能查出屍體身分,所以這幾天的時間我將會離開台灣前往馬來西亞調查。」 「喔?」 「別驚訝,你得要感謝林鐵松檢察官,在我抵達殯儀館的時候,林檢察官把你辦公桌上的那些資料全都給了我。」 「看來要等這件案子結束後再好好感謝老師了,那些資料上有我的筆記,你應該已經看過了,加上蕭檢察官所記述的一切,Mask極有可能是來自馬來西亞的華僑,而且很有可能是擁有極為精妙地腹語技巧的人物,在Vincent遊訪馬來西亞的那些日子中可能有會面,最後假冒在當時已經死去的馬來西亞華僑身分協同Vincent進入台灣。」 「所以要想查出Mask的真正身分,只能前往馬來西亞調查。」 「那就麻煩你了。」 「好吧,把電話給劉篠井。」 藍劍行把話筒遞給劉醫師,只見劉醫師小心翼翼的接起電話說著:「喂,嗯,我知道了...嗯...我一定會小心謹慎的協助藍劍行,請你一定要放心的交給我,喔...對了,不知道你有空的時候...我們是不是能一起吃頓飯?喔...是...那等這件案子結束後再說!請你要多保重身體,拜拜!」 掛掉電話後,劉篠井似乎鬆了一口氣:「你希望我怎麼幫你?」 「很簡單,我的目的是檢查巫信晴身邊所遺留的醫療紀錄,因此我需要你幫我調查巫信晴醫師所服務的醫院位置。」藍劍行說著。 「巫...信晴,這名字似乎有聽過,對了!前幾期的醫療期刊曾經刊登過他的文章,控制飲食攝取後利用睡眠狀態下的靜心率預測缺血型心臟病的死亡風險,我記得...他所屬的醫院是...中山醫大的附設醫院,心臟外科的醫生。」劉篠井摸索著記憶說著。 「那就出發吧,不過...不是搭妳的車...。」藍劍行重新戴上帽子和粗框眼鏡,露出了充滿自信的微笑。 幾分鐘後,一輛救護車急忙地從中國醫急診門口駛出,發出陣陣熟悉地求救聲響,快速的通過英才路與大雅路的十字路口,幾位臨檢警察只能急忙地搬開路障讓路,接著又同樣的通過大雅路與五權路的十字路口、五權路與中港路、民權路、林森路的交界路口,一路上越過數個臨檢路段。 此刻在救護車內,劉篠井作為陪同醫生,額頭正流著冷汗,口中細聲的說:「虧你想得出來...這可是公器私用,如果被查到,我可會受到很嚴重的懲處。」。 躺在病床上的藍劍行同樣細聲說著:「我必須先說聲抱歉,目前最好的...只有這個辦法了...。」 劉篠井醫師緊張的神情從未間斷,從雙手發顫的狀態,嘴唇似乎也顫抖著:「到了中山醫急診之後該怎麼辦呢?門口也有警衛?」 「這是妳第一次做出違反程序的行為吧?放心吧,在救護車抵達醫院門口的時候,妳就說:『病人剛剛已經判定死亡。』如果有人問:『是否有身分證件?』妳就說:『沒有。』接著妳就到巫信晴的辦公桌上等我即可。」藍劍行如此說著,接著便把白布蓋在頭上,劉篠井醫師只能允諾。 幾分後,救護車到了中山醫院急診室門口,兩三位護士急忙的跑出來接送,打開後車門時,劉篠井醫師已經滿頭冷汗,嘴唇更是發抖的說著:「病人...病人剛剛...已經判定死亡...。」 只見現場三位護士突然愣住,接著一名女護士安慰著劉醫師說著:「到裡面座椅上歇著,喝杯水休息一下吧。」 然後一名急診室的醫生走出來看望:「沒希望了嗎?真是遺憾,病患有證件嗎?」 劉篠井醫師又再度緊張的說著:「沒...沒有!」 這名醫師有些苦惱的想著:「是嗎?那就先推到後門走廊...再去請葬儀社的人來看看,劉醫師妳還好吧...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先到裡面休息一下吧。」 劉醫師在護士的陪同下走進醫院內,不時張望著藍劍行的病床,正被一名護士推進急診室外的走廊深處,接著便看不見蹤影,劉篠井坐著歇息幾分後,以上廁所名義離開座位到醫院一樓四處張望著,接著很機警的搭上電梯,往心臟外科的樓層,劉醫師很緊張的走進樓層內張望著,等待著所有心臟外科醫師都離開後才進入,巫信晴的座位擺在中間,上面堆滿著期刊雜誌與一些不貴重的私人物品和文具。 接著一名戴著粗框醫師無聲無息的走進來,劉醫師愣了一下,接著很緊張的說:「我走錯地方了!」 這名醫師搭著劉醫師的肩膀輕輕說著:「別緊張,看來妳比我順利多了。」 此時劉醫師才意識到,這名醫師便是藍劍行,只見藍劍行伸出手指示意別出聲,細聲的向劉醫師解釋:「剛剛被護士推著病床放在靠近後門的走廊上,接著護士便去找醫院駐紮的葬儀社聯絡員,趁著那個空檔,為了避開駐紮在大廳內的警察,我只能往救生梯行走,所幸那邊只有一名醫院的保全,他並不認識我,走上三樓後找了一間空閒的看診室,在裡面換了衣服並穿上白袍,這樣的裝扮在醫院內比較不引人注意,不過整個過程花了我不少時間。」藍劍行望了一眼劉醫師所在的位置,看著空座上桌面的擺設說著:「看來這裡就是巫信晴醫師的座位。」 只見藍劍行很快的檢查座位上的抽屜內容,似乎急著想找某樣東西,劉醫師好奇的問著:「我不懂,如果要找醫療紀錄,為何不要到醫院內的病歷室,而要在座位上檢查呢?」 藍劍行眼明手快的搜查著,一邊回應:「如果病患的身分不能公開,又或者身分無法確認,病歷室有可能會存放這些檔案嗎?換言之,如果這些資料不能放在病歷室,就只能放在私人、又不會被其他人動到的地方...找到了。」 此時藍劍行正拉開最底下的大抽屜,裡面擺放著一堆文件記錄資料,其中一份牛皮紙袋的資料夾上頭貼著一個紅色標籤,上面寫著『χ-file』。 翻開內部的資料,一份頭部X光片,有幾份潦草字跡夾雜著書寫體英文撰寫的病歷資料,或許除了護士或巫信晴醫師本人以外,很難辨識文字的內容,病患名稱寫著X字樣,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信封,上頭收件人寫著『William』。 拿起信封,藍劍行突然皺起眉頭、百思不解,身後的劉篠井醫師則一頭霧水的問著:「William?巫信晴醫師嗎?」藍劍行回應:「不...有人已經知道我會來檢查這個地方。」接著拆開信封,內容寫著: Tisiphone? 「這是?」劉篠井醫師問著,但藍劍行並無回應,只是持續皺著眉頭,接著說著:「我們必須趕快離開這裡,等會妳就自己回去中國醫,這份病歷資料先交給妳,必須麻煩妳幫我把這份資料上所寫的病歷文字解譯,如果順利的話,明天我就能聯絡妳。」 「那你呢?你打算怎麼做?」劉篠井問著,只見藍劍行仍然深陷在剛才的那封信中,若有所思的回應著:「不...我需要冷靜思考一陣子。」 告別後,劉醫師便帶著牛皮紙袋的病歷資料獨自搭電梯下樓,到醫院外找計程車返回中國醫。 to be continuou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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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