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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6 17:56:15瀏覽148|回應2|推薦6 | |
「人只要達到了自己的理想...就很容易失去鬥志、墮落、麻木不仁、甚至作奸犯科」 市議會恐怖攻擊事件後三小時 高速公路新北市路段 司機正開著車子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目的地是台北地檢署,不時看著後照鏡映著黑霧司檢察官深沉的表情,眉頭深鎖且緊閉雙眼,架著雙手但卻不時抖動著指頭,全身透露著一股不安的氣氛,這股強大的負面能量在背後,任誰都無法忽視,尤其是正在開車的司機,整個後脊樑感到極度的壓迫。 「檢察官?黑檢察官!?你還好嗎?」司機忍了很久終於開口。 「專心開車。」急促又強烈的語氣回應著,頓時震住了車內的空間,讓司機再也不敢說半句話。 幾秒後,黑霧司微微張開眼睛,但卻感到十分困頓,內心以理性為名的自我正不停的問著自己,為何藍劍行要犯下如此可怕的事情?為何有著大好前途的年輕人要自毀前程?為何一個聰明人要做傻事?為何自己要知法犯法?為何要自甘墮落為扼殺生命的兇殘殺手,並且奪走至少八十條人命? 視線轉至車窗外,天色雖已灰暗,但雲層中夾雜著一股陰冷暗湧,不斷的捲動在天頂上,令人感到不詳的預感,黑霧司搖下車窗,雙頰吹拂著一絲寒霜般的濕氣,彷彿預告著這場驚世般的殺人事件,就如同此刻的天氣一般,正潛藏著一股無法預料的暴風雨,即將沖刷這片血腥的大地。 雙眼伴隨著天頂上快速捲動的詭雲,雙頰上突然出現了一滴水。 「嗯?」 黑霧司伸手觸碰著,冰冷的脈動突然從指間傳至後腦杓,此刻雙眼注視著外面的移動的物體,正漸漸成為霧狀,車窗上也開始印著此起彼落的水痕,黑霧司隨手將車窗關起,接著脫口說出:「這可能是最後一場雨了。」 此刻司機突然問著:「雖然我不太清楚,但我總覺得黑檢察官你好像...很憂慮,是不是藍檢察官犯案的事情有甚麼問題?當然,我只是隨口問問...如果黑檢察官你願意說的話。」 「如果單純的只是一件殺人事件...而已,偏偏被殺的是幾乎一個行政區域的全數議員,恰好殺人的是出身自司法體系的執法者,當這兩樣關聯在一起...這一切都將比表面上所能預見的狀況更複雜。」黑霧司如此說著。 司機思索了一會,接著又問:「可是...黑檢察官你是隸屬於台北地檢署,身分上又是經過總統特頒的首席檢察官,可藍檢察官是隸屬於台中地檢署,在權責上不會有關連,而且這起案子就算是身為執法者知法犯法,也會依照一般程序去偵辦,喔...我是這麼思考的,關於複雜的問題...我也想不出這案子怎麼會讓黑檢察官你感到擔慮?除非...我只是猜測的而已,如果和藍檢察官有交情的話?」 黑霧司閉上雙眼說著:「你所說的都是一般程序,可實際狀況可不會這麼簡單,如果以權責來說...曾經負責帶過藍劍行實習的主任檢察官林鐵松以及台中市地檢署檢察總長肯定會受到影響,甚至整個台中地檢署都必須列入警戒範圍,必要時將要在每個地檢署人員逐一偵訊,既然如此...這起殺害台中市議員及警務人員的恐怖攻擊行動,要以誰做為調查的負責檢調呢?」 司機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然後急著想說出口...。 但黑霧司突然察覺了某些異狀,伸手拿出手機,看著訊號頓了一會,接著通話說著:「是...我是黑霧司,大法官嗎...?」 台中市地檢署 「你要去哪裡?」一名警察正穿著防彈衣,持槍守在門口,眼前是一名女事務官,手上正端著兩杯剛沖泡的熱咖啡。 「我是林主任的事務官,這時間林主任都要喝一杯咖啡提神。」女事務官正向著警察說明著。 這名警察斜眼看著事務官手中端的咖啡,然後開始起疑追問:「為何你沖泡兩杯?」 女事務官的表情似乎難以再容忍,接著大聲怒吼:「我幫上司泡咖啡,自己不能喝嗎?」 女事務官幾乎聲嘶力竭的暴怒,聲音傳遍了整個走廊,此時每個門前都守著一名警察,他們也全都聽見了這股騷動,而擋住女事務官的警察則突然被巨聲鎮住,停頓了幾秒後突然回神,接著突然一股恥怒沖到腦門,似乎正因為被這柔弱的女流之輩所嚇到而感到生氣,只見這名警察突然高舉左手作勢打人。 「你要是敢碰她半吋,你就等著蹲苦窯。」 一道明澈的聲音從門後傳出,女事務官露出了喜悅的表情,而發怒的警察則是收起了左手,然後敢怒不敢言,只能讓女事務官通行。這名警察將門推開,只見門後早已站立著林鐵松主任檢察官,滿臉肅穆嚴格,雙眼沒有怒氣,卻藏著一股深謀遠略,令人肅然不敢輕舉妄動。 女事務官躲進辦公室後,警察在關門前突然對林鐵松嘲諷了一番:「果然有什麼樣的學生...就有什麼樣的老師,你現在還可以仗著自己的身分做威風,等到上頭結案後定罪下來...即便你貴為主任檢察官一樣要處失職定罪,到時候...我會在法庭等著看你這糟老頭的落魄樣。」 「帕!」 這名警察得意的將門重力關上,而林鐵松也走回辦公桌,但滿臉平靜,此時女事務官將咖啡端給林鐵松主任,然後細聲在耳邊說著,深怕被門外的警察聽見。 「剛剛出去泡咖啡有稍微看過,所有檢察官的房門都關上,門前都守著一名警察,估計上頭是打算將地檢署封住,在咖啡廳有遇到一名總長的事務官,她告訴我,連總長都不能外出,而且她還說,接下來地檢署要封鎖通話。」 林鐵松聽完後頓了一下才回應:「我剛剛有打電話到最高法院地檢署,可是如妳所說...估計電話線是被切斷,我嘗試用手機也不通。」 女事務官:「最高法院?」 林鐵松:「從案發結束後到現在已經三小時,警方如此大動作的封鎖地檢署,無非是擔心藍劍行與地檢署有關,萬一地檢署有人與他共同謀策,做為內應,那麼將有安排藍劍行潛逃的可能,當然...我可以理解為何警方要戒備森嚴,畢竟這起案子牽扯到這麼多人命,又有大量政府官員喪命,但我無法理解...為何到現在,沒有出現一個負責的檢調單位,又或者...最高法院正發生了一些狀況。」 女事務官:「的確,那些無禮的警察並沒有協同任何檢察官來封鎖地檢署,而且也沒有持有任何文件,這麼說來...也只有那個單位能夠延伸如此大的權力,只是這時間...關於那個單位的人事!?」 林鐵松:「正是牽一髮動全身的關鍵時刻。」 此刻間,一道震耳的聲音響徹整個天空。 「轟轟隆!」 「雷聲?」女事務官湊到窗前,拉開窗簾後才知道,天空正詭譎的捲動著厚實雲層,而且正開始飄著細雨。 「山雨欲來嗎?」林鐵松細啜著一口咖啡,雙眼藏著一股擔慮及不安。 中國醫藥大學附設醫院急診室 「仁慈的天父,我謙卑的祈求你...將溫暖與仁愛帶到人世,請你救贖我可憐的妹妹,不要將她帶走...。」楊智景正坐在急診室門外的座椅上,不停地搓著雙手,滿臉大汗且臉色鬱鬱寡歡,雙眼緊緊地闔上,正全身顫抖的禱告著。 此時,劉篠井醫師從急診室走出,坐在楊智景的身旁說著:「你妹妹沒事了,由於是器官衰竭,就算現在情況穩定,也還需要一段時間住院觀察。」 接著楊智景突然蹦跳出座椅,然後急著想進病房內探望,此刻劉醫師連忙喊住:「慢著...慢著!等情況穩定再去探望!揚智景刑警!你這樣莽撞衝過去,只會害到楊慧彤!」 聽到這番話,楊智景突然站住腳步,然後回頭望著劉醫師,但眼淚已經快決堤:「妳說的是真的嗎?」 劉篠井點了頭示意,只見楊智景乖乖的坐回座位上,然後抱著頭煩惱著:「那我到底該怎麼做?」 劉篠井感到有點尷尬:「真是的...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軟弱,你真應該學學你妹妹,明明身體已經快不行了,卻還是堅持不掉任何眼淚,而且還擔心你這個莽大漢會出問題,託我轉達一些事情。」 楊智景突然轉身過去緊緊抓住劉篠井的肩膀:「真的嗎?」 只見劉篠井頓時感到一陣痛楚:「你弄痛我了,快鬆手...莽大漢!」 楊智景早已慌亂,連忙鬆手後劉篠井醫師說著:「真是的...哥倆都一個樣,你真應該跟你弟弟楊智風一起向黑檢察官學學什麼是冷靜,你妹妹說...希望你不要忘記自己是甚麼身分,該做什麼,該盡什麼責任,就去做什麼事。」 「我懂了!」楊智景突然靈光一閃,然後正欲起身時,劉醫師突然拉住了楊智景。 「莽大漢...。」楊智景回頭看,只見劉醫師臉色有點差。 劉醫師繼續說著:「你知道剛剛這段時間內發生什麼事嗎?」 楊智景:「怎麼了,妳有什麼事要說嗎?」 劉醫師:「難道你都沒注意到這段時間醫院送來很多警察要急救嗎?」 「呃!」楊智景突然抬頭往四周一望,這才注意到醫院內已經站了不少員警,而且每個人都正在焦慮著。 「這...這是怎麼回事?」楊智景看著劉醫師問著。 劉醫師:「我也不知道?但情況很不對勁,這些送來急救的員警們幾乎都是被子彈攻擊的傷勢,急救的過程就跟戰爭時刻的救護站一般...慘不忍睹。」 「劉醫師!有傷患需要截肢,我們需要人手!」此時從急診門口站出一位男醫師呼喊著。 「我馬上過去。」劉醫師回應著,離開前拍著楊智景的肩膀說著。 「不要忘記你妹妹說的...盡你當警察的責任。」話完,劉醫師便跑向急診室。 留在原地的楊智景,此刻緊抓著拳頭,似乎明確的知道了自己該做什麼。 市議會恐怖攻擊事件後五小時 最高法院檢察署 正如黑霧司與林鐵松所擔慮的,此刻的最高法院正陷入了一陣混亂,全因這個時間點,正是最高法院地檢署檢察總長的任期最後一日,卻也是掌握權力的在位者大洗牌的時間,任誰都無法忽視,這股藏在司法體系下的一股流轉力量。 新的最高法院檢察總長震仁冥,是新政權所提拔的最高檢調權力核心,在提名前任職台北市地檢署檢察總長,因為一宗總統賄選案而與現任檢察總長石田旭在刑責認定上產生紛歧,屬於震仁冥一派與石田旭一派,在檢調單位形成兩股勢力,而這也是國家最高元首政權大位選擇立場的前哨戰,兩派人馬各代表著背後所支持的政黨,而所有人也都在下賭注,一旦總統選舉出爐,某個派系就能掌握相關的所有檢調資源,屆時...也將是剃除非主流派系的肅清時刻。 現任最高法院檢察總長石田旭為了使新政權挫敗,緊抓著賄選案不放,希望藉由賄選案罷除總統候選人資格,而掌握重要證據的台北市地檢署檢察總長震仁冥卻將證據壓住,使的賄選案不了了之,石田旭得知震仁冥的詭計後,行使最高檢察總長的權力,以不適任為由,摘除震仁冥檢察總長資格,貶為一般檢察官,並調派花蓮地檢署。 於大選前,石田旭重啟賄選案,但案子的偵辦速度卻不如預期,隸屬於震仁冥一派依舊擔任台北地檢署重要職務,遂將此案繼續拖延,最後,總統大選出爐,震仁冥所支持的政黨大獲全勝,也宣告了石田旭的慘澹結局。 執政黨掌握大權後,於總統上任後隔天宣布,將震仁冥提名為新一任最高法院地檢署檢察總長,經立法院投票後,由於執政黨掌握過半立法委員人數,在全力支持下,震仁冥魚躍龍門,取得檢調最高權力。 而這一天,就是震仁冥上任的時刻。 石田旭此時正在總長辦公室內,與隨行人士在收拾隨身物品,但此刻卻突然湧進了一些法警,強硬的將這些隨身物品扣押,並且將石田旭一行人趕出總長辦公室。 「你們這群人!膽子真夠大...別以為現在轉投靠震仁冥就可以無法無天,別忘記當初你們也都是在我的手下辦事,靠我吃飯!」石田旭震怒表示。 法警們面無表情,石田旭正欲上前拉門時,一道聲音傳出。 「好大的官威...不就是個卸任的最高總長?」 石田旭轉頭一望,只見震仁冥春風滿面,身邊跟著一群檢察官,全是自己以前的手下。 「震仁冥,你現在派法警扣押我的貼身物品是何意思?」石田旭遙指著發怒。 震仁冥不發一語,只是隨手召了一個隨身檢察官,並且讓他說著:「石田旭,你身為最高法院檢察署總長,知法犯法,收受前執政黨團一千萬,掩蓋多起賄選案,更涉嫌多起財團賄絡案,掩蓋數宗財團經濟犯罪,另外,涉嫌多起刑事干預,收受黑金無數,對司法公正強烈破壞與詆毀,汙辱台灣司法體系。」 石田旭越聽越瞪大雙眼,一直怒視著震仁冥,只見另一名檢察官又站了出來,對著法警說著:「立刻收押石田旭,為防串供潛逃,不得保釋。」 此時法警們站上前去立即扣住石田旭,接著將石田旭狼瘡押走,此時石田旭經過震仁冥身邊時,震仁冥只冷冷的說著:「不好意思...你那些隨身物品,我可不知道是不是賄絡來的,只好先扣押審查。」 石田旭則反諷著:「在這個高度上的每個人都有底,怎麼洗都洗不掉,總有一天...你也會跟我一樣,到時候我在牢裡等你。」 而這就是一代檢調強人石田旭的落幕,曾經風光的接掌大位,叱吒風雲數年,權力至大足以左右司法判決,掌握人事調動,令底下的人敢怒不敢言,但權力在大終會有結束的一天,如今石田旭的下場,而這也是當初意氣風發的石田旭所沒有料到的結局,竟然會栽在自己的汙點上,因為大勢轉變而狼瘡入獄,而他最後的發言也宣告了...所有人都會因權力而腐敗。 當震仁冥踏入總長辦公室時,臉上終於忍不住露出野望的笑容。 「喝哈哈哈啊...呵哈哈哈哈啊!」 仰頭長笑,這般情緒的抒發正是歷經了打壓,吐出了被貶到花蓮做一般檢察官的一口惡氣,然而這般意氣風發就如同四年前石田旭的模樣一般,而這副模樣看在身邊的一群檢察官眼裡,各個都不自覺發出冷顫。 而此刻,黑霧司已經踏入最高法院檢察署門口,正急著前往會面最高總長,就在此時,迎面而來的正是從樓上被押下的石田旭,黑霧司突然站住腳步,然後愣住地看著石田旭的那副表情,就如同鬥敗的狗一般,垂頭喪氣,雙眼無神,比起過往黑霧司印象中的石田旭,已經完全消散位處高位的權力氣息,如今的石田旭看起來...就是一個滿臉鬆垮的老者,正等著命運敲響生命的最後一刻。 黑霧司:「...。」 兩人擦身而過,沒有交談,當黑霧司在踏出腳步時,已經感受到整個最高法院地檢署的氣氛...完全截然不同。 幾分後,黑霧司搭電梯上總長的樓層,望出走廊一看,走道上站滿了原台北地檢署的同仁,並且不時傳出一些讚揚聲響。 「為防止石田旭一派繼續危害司法界,我將會撤除一些"不適任"的地檢署重要人士,並且...指派你們去接管,我可是很看好你們的行政能力...。」 聲音很明顯是震仁冥的腔調,而這番就是論功行賞,黑霧司只見得眼前的這群眼紅的人,早已經沒有檢察官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政客的身影。 黑霧司走向前去,站立在門口處,此時的震仁冥也留意到了,立即親切的說著:「我親愛的黑霧司,你終於康復了,在台中的事情真是遺憾,我應該找個時間聚一聚。」 黑霧司的表情顯得生硬:「那將是我的榮幸,老師。」 震仁冥似乎察覺到不對勁:「喔,你來的正好,有件事我一直記不得,總統特頒的首席檢察官已經過了幾年?」 黑霧司:「七年。」 震仁冥:「七年,真是漫長的七年,你也知道...我一向都很愛才惜才,像你這樣的人才怎麼能夠一直守在首席檢調的位置上,對我來說是一種惋惜,對國家來說則是一種浪費...。」 黑霧司似乎不甚感興趣,震仁冥隨即揮了手示意,要身旁一些閒雜人等全走出總長辦公室,將門鎖上後,隨即坐在總長位置上的那張高檔皮椅。 「現在你可以說了。」震仁冥問著。 黑霧司:「我收到大法官的訊息,聽說你暗中下令封鎖台中地檢署,派遣武裝警力監視所有檢調人員,形同將他們扣押在地檢署內,這是什麼意思。」 震仁冥:「是大法官...我真沒想到他連這種事都守不了口,我親愛的黑霧司,你以為我只顧著做政治手段,對刑事案件什麼都一概不知嗎?台中爆發市議會恐怖攻擊事件的事情第一時間我就知道了,你可是我教出來的...應該很清楚我這麼做的目的。」 黑霧司:「如果是要杜絕相關涉案人,也沒有必要做到全面封鎖,除了電話之外,連手機門號都特別請電信單位斷訊,這不就是變相的監獄嗎?這樣做合理嗎?」 震仁冥:「只能怪這件事發生的時間點挑得太好了...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黑霧司:「你是在濫用權力!」 震仁冥突然站起身體,直指著黑霧司震怒:「住嘴!你可要搞清楚現在是誰當家,我隨時都可以把你貶為一般死老百姓,黑霧司...你小子可是我一手拉拔提攜,你會有今天首席檢調的位置,認真講起來你可要跪在地上感謝我,現在別在我耳邊講些不中聽的話!」 黑霧司的雙眼沒有畏懼,反而更加堅定,可震仁冥瞬間就轉變表情,將如鬼一般猙獰的臉孔收起,卻突然露出笑容:「我親愛的黑霧司,你可要知道,如今的時刻很重要,我身為最高檢察總長...在上任的第一天就遇到這等驚動國本的大案子,對我來說可是很嚴峻的挑戰,我會這麼決議...只是不希望事情再出差錯,更何況...我可不能沒有你在我身邊當左右手。」 只見震仁冥的笑容更加和藹地說著:「你要知道,這件事已經驚動了總統,他是我的上司,是給予我理想的人,是有恩於我的人,這份情義我可是發過誓要加倍回饋,在三十分鐘後,總統府會召開記者會,總統會正式宣告向這群恐怖分子下戰帖,身為頭號戰將的我也會出席,而我希望你也一起跟去...以主任檢察官的身分。」 黑霧司:「主任檢察官...。」 震仁冥:「我打算調升你為主任檢察官,掌管特偵組,並全力偵辦這起恐怖攻擊事件。」 這樣突如其來的決議讓黑霧司猶豫了一會:「...。」 震仁冥:「我很清楚...這可是你夢寐以求的,主持一個跨區域、組織的最高檢調單位,而且你可以從全台灣挑選你要的人。」 這個人事調動似乎打中了黑霧司的理想,頓時陷入了一陣思索,幾秒後黑霧司卻說:「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誘因,對我來說...這樣的職位正是我理想中的檢調職務,的確是我夢寐以求...但你也知道,人只要達到了自己的理想...就很容易失去鬥志、墮落、麻木不仁、甚至作奸犯科,正是基於這分理由,才會不斷支持著我,即使位處於首席檢察官的職務,還能夠保持著冷靜的思考。」 聽到這番言論,震仁冥再度收起了笑容,變的冷酷陰沉:「黑霧司,你可要想清楚...跟我做對是沒有好處。」 黑霧司則回應:「那你也要搞清楚,頒給我首席檢察官的人是總統,我該跪地感謝的人是總統,不是你!」 說完後,黑霧司立即轉身走出房間,然後再也沒回頭過,只見門外一群檢察官們全都滿臉膽寒畏懼,房內的震仁冥則脹紅著臉,怒髮衝冠而憤怒難抑,遂奮力拍桌暴斥:「帕!」 「啊啊啊...黑霧司!」 to be continuou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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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