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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3 20:26:17瀏覽174|回應1|推薦11 | |
「...為了活下去,犧牲一些人有何不可呢?」 市議會恐怖攻擊事件,十分鐘前 五台黑色箱型車從路口靜悄悄的停靠在市議會外圍停車格上,車外殼粉刷著顯眼的圖案,是熟悉的國防部標誌,停車後過了幾秒,廂型車門隨即迅速地拉開,每輛車子跑出十名身穿重裝備的黑衣人,五輛車一共五十多人,每人頭上戴著黑色頭套,只露出眼部,而頭上帶著護目鏡,身穿防彈衣,左胸繡著一個搶眼的紅藍符號,中間有一道閃電,每人均手持M4步槍,配戴克拉克17型手槍,最後領頭的一輛車上走出一個帶著軍帽的男人,臉上戴著一個面具。 一行人走到市議會大門前的廣場,此時門前有一些警員正在巡邏著,當他們看到黑衣人手持武器走過來,馬上按住警槍戒備,大聲的喊著:「站住!你們是誰?立刻停下腳步,否則我就要行使公權力,予以制服!」 這場騷動引起了附近所有員警的留意,也讓一旁行人趕緊逃開,深怕這場詭異的氣氛將演變成殺戮戰場,不久後,廣場很快的聚集十多位警員,但全被五十多位的黑衣武裝份子所震懾到,這種情況是這群員警一輩子都不曾預料的衝突,僅有在電影才會出現的場景,眼看著那種厚實的重裝備,罕見的武裝,根本就不是這十多位員警所能抵擋,此時,一名戴面具及軍帽的男人突然從武裝份子之中走了出來。 「站住!」不少員警嚇的高舉手槍,預備射擊。 面具男人從容地停了下來,然後伸手摘下面具,對著十多位員警說著:「是自己人。」 員警們不是很清楚這句話的意思,而此時一名員警突然開口:「檢察官!?」 「你是檢察官!沒錯吧?台中市地檢署的藍檢察官...藍劍行檢察官!?」這名員警有些慌張的說著,滿臉已經全是冷汗。 「正是,我就是藍劍行。」 摘下面具不久後,又把面具戴回去,接著說:「身後的這些人全是從國防部來的精英,他們是憲兵特勤隊的成員,早上我們收到消息,有人想在台中引發恐怖攻擊,目標鎖定今天開會的市議會,這些政府官員可是國家的重要人物,因此國防部下令派出憲兵特勤隊做為支援,以防萬一。」 員警們覺得有些奇怪,但卻無法反駁,其中一名員警說著:「慢著!我要先聯絡警局,如果國防部要派憲兵特勤隊來支援,為何台中市警局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戴面具的藍劍行說著:「關於這件事,國防部已經考慮過,如果把這個消息透漏給警局知道,要是警局有臥底或早已被恐怖分子滲透,那麼一切都白費了,國防部可是要藉由這次機會彰顯本國對於恐怖攻擊的因應態度,這可不容你們這群員警干擾。」 話完,一些員警露出洩氣的表情,但是卻敢怒不敢言,面對這群國防的精英,員警們根本不敢造次,又加上一名檢察官幫腔,這簡直是自討沒趣,員警們最後只能放行,讓憲兵特勤隊員們接管整個市議會。幾名員警通知市議會的防備系統,並且將此事通報到警局,但情況卻有點詭異,警局內部也承諾要聯絡國防部。 不久後,戴面具的藍劍行走到議堂大門前,接著吩咐身旁的幾名特勤隊員,說完後便獨自進門,門口也站立著兩位特勤隊員守著,並且將大門鎖緊,持槍上膛把守。其餘的特勤隊員很快的掃視整個議會,並且將議會內所有的行政人員帶到議會大樓的大廳上,將所有人集合在一起,幾名特勤隊員幾乎將整棟大樓以最高戒備淨空,把所有出入口或逃生門封鎖,只剩大樓的正大門,並且在剩餘所有特勤隊員的武力監視中,被趕出議會的十多名員警看到這種狀況,心中越來越覺得詭異,那種戒備的方式,似乎不像是防衛,倒以較類似一群歹徒在封鎖現場。 此時,警局傳來消息:「現場員警注意,國防部證實,並沒有派出任何憲兵特勤隊員,請現場員警注意,沒有任何憲兵特勤隊員被派往市議會,現場疑似為歹徒,請現場員警提供歹徒裝備特徵。」 員警們聽到這個消息後,大為吃驚,並且趕緊回報:「歹徒特徵,至少每人手持M4步槍與克拉克17型手槍,不知道有沒有佩帶手榴彈,裝扮與憲兵特勤隊員一樣,目前已經接管整個市議會大樓,人數至少四十名以上,請警局趕快調派員警支援,另外,帶頭的是...。」 話還沒說完,一顆子彈掃過通話員警的頭部,該員警應聲倒地,手上還抓著通訊器,嘴裡逐漸滲出血水,見到這種狀況,周遭的員警全都慌亂起來,幾名員警趕緊持槍對著門口的方向,但是仔細一看才驚覺,守在門口的特勤隊員,從來就沒有人舉起槍來。 「蹦!蹦!」 狂暴的喪鐘敲響殺戮的序曲,廣場上子彈接連的舞動著死亡的煙硝味,眼看著員警們接連被擊斃,可是卻沒有任何特勤隊員舉槍攻擊,詭異、驚駭的狀況,似乎是僅有在戰爭現場才會存在的恐懼意味,接著一名逃命中的員警終於發覺,他高舉手槍對著附近的高樓,然後發狂似的叫吼著:「狙擊手!」 「蹦!」 此時,戴面具的藍劍行站在議會內門處,並將面具摘下,手上提著一個大黑袋,似乎裝著不少重物,然後緩緩得走向議會臺前,此時議會正在紛擾得開會著,一如往常般的喧囂與紛亂,比起菜市場有過之而不及,而這就是原本應該為民喉舌的議會現場,但狀況很快就平靜下來,63名議員們終於注意到了這個不懷好意的身影。 「你這傢伙是誰!沒看到這議會正在舉辦嗎?守衛!守衛?」 一名男議員魯莽地咆嘯著,但藍劍行卻當做空氣般不理會,接著那名男議員氣的想過去教訓他,而此時議會內的紛擾也從原本互相攻擊的方式轉變成只針對一人,議員們都將矛頭指向戴面具藍劍行,用他們最花俏的武器,唇槍舌戰。 當藍劍行站到議台前的時候,暴怒的男議員也追到了那裡,他突然伸手抓住藍劍行的衣領,高舉拳頭說著:「竟敢無視我的存在!」 「呃?」男議員突然鬆手,然後面容轉為膽卻。 「慢著!我剛剛只是一時衝動,絕對沒有惡意,呃!你要什麼東西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就好,大家都知道我是莊大同議員,我說的話最可信!」男議員的表情鉅變。 「碰!」 一陣煙硝從腰間捲出,彈殼不停的彈跳在地上,發出冷冽的碰撞聲,只見莊議員突然彎下腰來,滿臉通紅的抽蓄著嘴角,不停地破口大罵:「...真他媽的!你竟敢開槍!我...我可是...莊...。」 話還沒說完,莊議員就抱著碩大的肚皮捲身跪地,再也爬不起來,接著地上流出不少鮮血,而在場的所有議員都看見了這個駭人的殺人行為,所有人都為之驚恐不已,開始暴動逃命,每個議員拉扯著彼此的衣服,全擠到議堂出入門前,只見較壯碩的男議員開始架著拐子攻擊旁人,只希望能搶先逃命,女議員卻用手爪抓扯別人的臉孔,同樣滿臉兇殘氣息,較瘦弱的議員狡猾的用腳絆倒他人,希望不要淪落最後一位,這時間所有人的本性都完全畢露,為了逃命不擇手段,毫無禮節,只見戴面具的藍劍行依舊沉穩著,手上還握著開膛的手槍。 「開不了門!門鎖啦!」一名肥大的男議員搶到門前,死命得想拉開大門,但卻不聽使喚。 「碰!」又一聲槍響傳出,所有人都回頭張望。 「如果再不乖乖的回到座位上,下一顆子彈就會打在你們的身上」藍劍行高舉手槍說著。 議會廣場前 此時,議會門口的一片廣場,煙硝味正瀰漫著,空氣中捲起一陣死亡的氣息,地上躺著不少員警,伴隨著滿地的鮮血,似乎已經全數喪命,其中一名員警的對講機依舊放送著聲音。 「...現場員警注意,市議會附近巡邏員警注意,豐原區全體員警注意,目前市議會疑似由一群未知的歹徒所占據,歹徒特徵與一般憲兵特勤隊員類似,手持M4突擊步槍,克拉克17型手槍,附近地區疑似有狙擊手存在,警局已經通知國防部調派憲兵特勤隊介入...。」 廣場上暫時停止了子彈的橫飛,但死亡的威脅依舊沒有降低,幾名喬裝成特勤隊員的歹徒依然躲在大門左右,不停的監視著廣場的狀況,從門口的視野往外,已經看不見員警的身影,但卻聽得見腳步聲。這些員警們全都躲在車後方,自從現場的員警陸續斃命後,幾分鐘內豐原市警局隨即調派了附近所有警力前往巡視,但根本無法靠近,只要警車敢侵入廣場一分一毫,馬上就會面臨彈雨洗禮,即使坐在警車上,誰也不敢保證能全身而退。 此時,一陣熟悉的聲響漸漸放大,似乎是越來越靠近這個地方,這群躲藏的員警們突然放開了驚恐的表情,似乎露出了雀躍與希望的曙光,員警們紛紛舉起了佩槍,然後心中暗自喜悅:「是警車!支援終於來了!」 守在門口的歹徒們也聽到了警車聲響,但卻沒有人露出慌張的舉動,所有人都保持著異常的冷靜,這似乎蘊含了某種預謀與準備,幾個歹徒從門口探頭一望,只見幾十輛大型警車蜂擁而至,警局似乎動員了最大武力希望掃蕩這場恐怖攻擊,他們冷靜的等帶著,雙眼透露著靜謐的殺氣,彷彿在西伯利亞高原上的幾名獵人,放慢氣息地守在覆蓋白雪的朽木叢之後,盯著眼前的獵物,警車們就彷彿高原上的狼群,並不知道眼前的危機,當狼群越來越靠近,越來越接近射程範圍內,就在那一刻,獵人們抬起了手臂,高舉手中最要命的武器,精準地對著狼群的動向。 「轟轟!」 幾道白煙從門口旋出,捲起在廣場的空中,躲在車後的員警們全張大的雙眼看著那些最要命的武器,然後驚恐的對著眼前的那群警車,嘴型似乎吶喊著:「快逃。」 「碰嗚轟轟!」 幾秒後,眼前的希望竟成了一堆廢鐵,伴隨著無數人命的淪喪,那是最殘暴的場景,令人不由得全身發顫,並將生存的希望全數丟棄掉,其中一名員警的臉孔已經失去了目焦,毫無語調的對著警局內勤說著:「是...是火箭筒...。」 七八輛警車捲在火海中,一旁沒有波及的警車全退到攻擊視線外,所有人都不敢下車,也不敢再靠近半步。 議會內 議員們整齊的坐在座位上,心中極度顫慄著,卻被迫聽著眼前戴面具的男人放聲演講,藍劍行說著:「...對你們來說,生存是什麼?是領著納稅人的錢到處享樂?是拿著商人的錢中飽私囊?是對著所有人民說謊?是昧著自己的良知而無視所有不法與不合理的社會問題?」 藍劍行擺盪著手中的手槍開始遊走在走道上,然後陷入一陣沉默,接著突然發出令人發寒的冷笑聲,伴隨著身體不自覺的抖動,似乎開始興奮起來。 「可笑!真是可笑!苟延殘喘地生存是為了什麼呢?不就為了享樂嗎?不就為了填滿自我的慾望與貪婪?不就為了在這個任人唾棄的世界上滿足自我?讓可悲的靈魂更完整,讓渺小的生命更飽滿!為了這些...犧牲一些人有甚麼關係呢?又有甚麼可值得髮指呢?有一個人,一個活在虛幻的人,一個執著於假象的男人,緊咬著我不放!我不懂!為什麼無法理解我,為什麼總是針對我的理想做出挑戰!直到我看見你們這群活在水溝中的鼠輩,於是我很快的就領悟到,原來...問題不在我身上!」 藍劍行突然停頓了一會,接著彷彿夢醒一般,看了一下四周後,突然舉手指著一個議員說著:「你,收受建商五百萬元做為封口費,暗中安排建商肆意拆毀私人房舍改建,暗中協調刑事人員吃案,壓迫王家五口無處申冤,逼得王家人走投無路,最後含冤上吊身亡。」 接著又指著另一位女議員:「妳,勾結黑社會分子成立非法垃圾處理公司,藉由處理垃圾為由,隨意丟棄有害廢棄物在各地,抽取暴利,其中一件具有高度毒物的化學廢料丟棄事件,造成河岸數百名居民短短數年內全因癌症喪命。」 然後又指著另一名議員說著:「你,勾結人口販子,以身為議員的身分從中協調外勞與外籍新娘仲介人員,以偷渡方式運回台灣,牟取手續費的暴利,之後更脅迫外籍女子投入聲色場所賣淫維生,逼死無數婦女生不如死。你...還有你...你們所有人都有不法勾當,全都在我手中的一份電子檔,它記錄著你們所有的罪行,你們所有人...全都該死。」 接著藍劍行拿起大黑袋說著:「可是今天神特別降下了眷顧,你們很幸運,我一向很仁慈,雖然你們該死,但...我給你們有選擇的餘地。」 藍劍行拉開大黑袋,裡頭裝著滿滿的槍枝,然後拿出一把擺在其中一名議員面前說著:「我們來玩個遊戲!我會發給你們每一個人一把手槍,這個遊戲規則很簡單,兩個人一組,只能有一個人活著,機會就在你們的手中,是死是活...就看你們怎麼選擇。」 接著緩緩得將槍放在議員面前,該議員很快得搶走手槍,然後對著藍劍行說著:「我現在就斃了你!」 只見藍劍行一派輕鬆的態度,然後翻開防彈衣說著:「有膽的儘管開槍,我身上綁著火藥足以轟爛這一座大樓,你們所有人都活不下去,殺了我就等於自殺,玩這場遊戲,你們就有機會活下去。」 只見該議員突然鬆手,然後攤坐在座位上,絕望的看著手中的槍,而藍劍行提著大黑袋很快的就發完了手槍,接著對著所有議員說著:「現在起,跟身旁的兩個人一組,等我喊開始,就是決定命運的時刻!」 此時,所有人都對著身旁的人面對面看著,不論是否這人與自己有過私交,但在手中的槍口上,所有人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殺掉對方。 藍劍行似乎滿臉愉悅的享受著這場遊戲,然後說著:「我愛死了你們這種感受...為了活下去,犧牲一些人有何不可呢?哈...遊戲...開始!」 「碰...碰...碰...碰...!」 槍聲迴盪在議堂內,演奏著一場刺耳的安魂曲,仁慈的神在此刻流下了眼淚,卻滿足了等待腥風血雨的死神以及一旁沉浸在虐殺快感中的男人,他狂傲著、恥笑著、卻突然流下了眼淚,只因腦中不斷迴盪著一句話"為了活下去,犧牲一些人有何不可能",毫無掩飾的情感流露,完全感動於那槍聲所奏響出的理想境界,一種淪於變態的伊甸園,滿足一詞不能完美詮釋感受,那是一種...無憾此生的歡愉快感。 當藍劍行再度睜開雙眼,只見著議堂內瞬間死了半數的人,鮮血交雜在紅色地毯上,發出刺鼻的血腥味,空氣中交雜著一陣冷笑聲,耳內也瞬間佔滿了不少人的崩潰慘叫,此時藍劍行又開口。 「數學題,62人玩遊戲,半數人被淘汰,剩下31人要再玩一輪遊戲,多出一人該怎麼辦?」 此話一出,議堂內每個議員都發出扼腕聲,接著其中一名男議員終於耐不住內心崩潰的狀態,突然衝出來吼著:「我再也不想玩這個爛遊戲啦!」 男議員衝到藍劍行面前,似乎已經抓狂失控,只見藍劍行也迎上前去,突然舉起手槍抵住該議員的頭部說著:「餘數,就該捨棄掉!」 「碰!」金屬貫穿骨頭的聲音震碎了每個人的理智,所有人都親眼目睹這場無盡的殺戮,隨著這名議員的死亡而了解到...這將是屬於末日的一天。 「你們所有人都怨不得我!這是你們應得的,下一場遊戲準備...開始。」 議會廣場前 當殺戮以成常態,人命的價值究竟還在哪裡?每個員警發抖著雙腿,再也無法站立或移動。自從歹徒搬出火箭筒嚇阻警車之後,現場除了員警之外,還多了一些比軍人更不要命的人,記者,他們迅速的移動在車輛間,不時的報導著現場的狀況,臉上雖然帶著害怕,卻以行動證明,他們視第一手新聞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除了記者之外,採訪車也聚集到外圍處,不停地播送著這則震驚台灣社會的最大消息,每個人都是報導著:「這將是足以震驚國際社會的大事件。」 而這起事件也隨著傳媒的協助下,成了最戰慄人心的恐怖攻擊。 「...殺害議員的兇手,就是台中市地檢署藍劍行檢察官!」毫無疑問的,藍劍行這三個名字,也永遠的烙在每個聽眾與觀眾心中,成了史上最惡的罪犯人名。 頂著輿論的壓力,警察局長也親自到了這個地方五百公尺外,建立了臨時指揮站,但是作用卻不大,只是擺個樣子給媒體看,而在場每個警務人員都很清楚,這種恐怖攻擊的狀況,根本不是警方能夠抗衡,送再多人過去...都將成為彈靶,再多無奈與憤怒都只能吞下去,此刻對局長而言,是最難熬的一天。 「沒想到身為司法人員竟然會知法犯法...。」 警察局長正看著監視器所顯現的畫面,那已經是殺害議員之後的場景,但如今卻甚麼都不能輕舉妄動,比起歹徒的生命,局長視警界同仁的性命為最大優先,說甚麼也不會隨便推人去送死,然而局長正在靜靜的等待著,國防部承諾的事情,那一群國內專門訓練為應付恐怖攻擊的一支部隊,憲兵特勤隊的到來。 然而等待的煎熬終將過去,直到警察局長望見遠方駛來的那五輛塗著迷彩的裝甲車,飛速的穿過街道上,局長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頭,然後期待著國防部的菁英們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而真正的特勤隊員的蹤影,也讓守在門口的歹徒們窺見,其中一人奔向議堂門口通報,接著只見守在門口的兩名歹徒突然鬆開了門鎖,然後打開大門,此時議會裡頭已經躺滿無數的死亡的軀體,議台前只站著藍劍行與最後一名頭髮雜亂的議員。 「...如我之前所說過,是生是死全掌握在你的手上,而你也證明了...你的確有資格活下去。」藍劍行如此說著。 只見該議員滿臉已是血點,頭髮雜亂如同流浪漢一般,雙眼已經失去了人性,但卻勉強能擠出一些毫無邏輯的文字:「刻...哈...啊...伊...來...喝。」 「嘎哈哈啊!」藍劍行的恥笑聲不斷的發出,彷彿在嘲笑著這名議員,透過這場遊戲...完全發瘋發狂,而這就是他想要的,一場讓人淪喪的遊戲。 看著門口的一名歹徒舉起手做出暗號,藍劍行也收起了笑聲,然後走向門口,並且在與那名倖存的瘋議員交身而過的瞬間,隨手舉槍朝著他的左胸位置按下板機。 子彈的貫穿造成了大量的失血,痛苦...卻也讓這名議員恢復了些許理智,他狼瘡的抱著傷口,滿嘴得鮮血吐著咒罵聲:「你...你這個混蛋!你說謊!」 在他即將死亡的瞬間,他聽到這輩子最後的一句回應,藍劍行說著:「說謊!?我從來就沒保證過我會守信用!嘎哈...哈哈!」 此時,嘲諷著所有議員的笑聲傳遍整個議會,這個比瘋子更瘋子的男人終於走出了議堂,而議堂內也張開了最後僅存的一雙眼睛,他瞪著這個身影,所有的慘案經過都聽在耳裡,然後暗中發誓一定要討回顏面,那是忍著痛苦所苟活的一個男人,從一開始就裝死的男人,莊大同議員。 他緊抓著傷口降低失血量,似乎身為黑道勢力領頭的莊議員,很清楚如何在傷口上土法止血,並且忍住巨大的痛苦,雖然已經滿臉蒼白,但誓言復仇的意志力卻撐著這個瀕死的軀體,他暗自咒罵著:「我一定要你的命。」 此時,走出議堂的藍劍行走到門口處查看狀況,眼見著門口已經停了五輛裝甲車,藍劍行也開始召集所有歹徒們,然後對著兩名幾分鐘前在進議堂時吩咐過的歹徒說著:「我交代的事做好了嗎?」 「恩,跟之前計畫的一樣,探測器偵測的果然很準確,方位完全沒有失準。」歹徒說著。 藍劍行點了頭,然後趕在真正的特勤隊員衝進議堂前,很快的往議會大樓地下室撤退,一行人穿過地下儲物間的大門,幾秒後,一行共五十多人就這麼消失無蹤。 直到真正的憲兵特勤隊員巡視過整個議會大樓之後,也無法找到任何蹤影,就如同蒸發在這件大樓一般,而這起事件也被媒體稱作,如幻影般的恐怖攻擊事件,被標記為主謀的藍劍行,也順理成章的成了整起事件的最惡人物,也是史上最兇殘的殺人兇手,撼動了警界、司法界、全國人民、也震驚了國家最高元首,總統。 62條議員人命,超過30位員警的性命,倖存的一名莊議員成了劫後餘生的最佳代言人,媒體新寵兒,也是警方的頭號保護人物,但莊議員卻暗生陰謀,正預謀著一件暗殺計畫。而這一天深夜,總統召開緊急記者會,向國人正式宣言。 「...就算動搖國本,也不惜傾全國之力,將這群歹徒繩之於法。」 to be continuou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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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