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創作/文：cindy野

寂 の 夜

第三篇 長出的翅膀害的

很快的，第一段戀情已經在云靜腦海中重播了一半，即將更深入探討當時戀情破碎的緣由，一想到這，云靜其實有點手軟， “ 該繼續接著寫嗎？ ” 她這樣問著自己，她只是不敢面對那曾經傷心的畫面，擔心自己又會陷入第一次失戀的悲傷當中，不過她依舊選擇繼續寫了。

「寫小說就像拍電影一樣，沒有寫一半拍一半的道理，繼續吧！」鼓足了勇氣，她繼續按著回憶敲打著小說情節。

「小靜，明天是社團活動有一場舞會，妳要不要跟大家一起狂歡，我記得新生入學時我們曾經一起跳過舞，感覺還不錯，來不來呢？」同學凱欣梳著頭髮邀請著田靜參加社團舞會。

「當然囉！跟妳飆舞這麼痛快，我才不會錯過。」田靜禮貌性的接受了。

「那麼明天舞會見囉！」依然梳著頭髮的凱欣期待著明天與田靜再次熱舞。

「留凱欣，也是班上的同學，其實除了一起飆過舞之外，我們沒有什麼交情可言。對她的瞭解只在於人緣上，與她是我們的班長以外，其他一概不曉得。」

「曉鈞、仲宣，還有濬天，明天社團舞會你們可別缺席喔，凱欣說要再跟我一起跳舞，我們一起去舞會上玩好不好？」田靜通知伙伴明天一定要來欣賞她跟凱欣的搭配。

「當然好阿，可以玩，不用上課，又可以聽免費的舞曲，當然要去囉！他們兩個當然也一定去啦！」一向不愛上課的曉鈞當然直接答應了。

「為什麼？妳怎麼確定？」田靜一頭霧水。

「因為我去的話仲宣一個人會無聊，總不可能自己去打撞球。濬天嘛！他怎麼可能會丟下你。呵！」曉鈞分析著濬天與仲宣一定會到場的原因。

「也對。」田靜微微笑的點頭表示認同。

「就在田靜與曉鈞言談之中，她也不小心聽到一旁仲宣與濬天的談話。」

「濬天，你一點都不緊張阿？」仲宣天外飛來一筆的問了濬天。

「緊張什麼阿？」濬天打一開始還茫茫然的不曉得仲宣在說些啥。

「明天小靜要跟凱欣一起跳舞耶！你之前不是也喜歡過凱欣，明天她們兩見面一起玩，你也在場耶，你一點都不緊張喔！」仲宣好心的提醒著濬天，要小心處理，萬一有什麼狀況的話。

「你這是在說什麼，凱欣的事都過去了，而且又沒追成功，就別提了，免得小靜聽到就完了。」濬天透露他並沒有對田靜坦白。

「你沒告訴過小靜阿！」仲宣訝異著田靜竟然還不知情。

「幹嘛告訴她，我跟凱欣又沒有交往過。」濬天反而理直氣壯的說。

「說的也是。那就沒什麼好擔心了。總之她們能好好相處就好。」仲宣最後也同意了濬天的作法，反正他們打從一開始就沒交往過。

「沒錯這個留凱欣，也是濬天曾經追求過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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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欣，不好意思，明天舞會我大概不會參加了，你們好好玩。」田靜聽到仲宣與濬天的談話之後，馬上回絕了凱欣的邀約。

「凱欣，聽說明天小靜要跟妳們一起玩，希望妳們玩得開心喔！」濬天經過凱欣面前預祝她們明天完的開心。

「是啦！本來小靜是有要一起來的，但是她幾分鐘回絕我了耶！」凱欣說。

「是喔！她剛剛還來問我們去不去舞會呢？」濬天的心裡滿是疑問。

「那我就不清楚是為什麼了，那妳再問問她好了。」凱欣翻著數學課本推推眼鏡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好吧！謝謝。」濬天道了謝，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了。

「濬天利用上課時間又傳了紙條給田靜，問她怎麼又拒絕舞會了，無奈是卻得到這樣的回答，『有什麼事下課再說，請你好好上課』。」

「看了紙條上田靜的回應，當然是傻了眼，知道一定是又有什麼事情了，但是他怎麼也猜不到此時田靜的心情，正式點起熊熊烈火，燒起了強烈的醋意。」

「小靜，等等我，走這麼快是怎麼了？」帶著小跑步濬天試著追上她。

「哪有，我要去圖書館還書，我不快點，就來不及。」她冷漠的回應瞬間讓濬天跑步的速度在空氣中結成冰。

「剛剛上課為什麼不理我，怎麼這麼冷淡？」濬天著急著質問她。

「認真上課本來就是正確的，我又沒錯。」裝著一副正經樣，田經想埋藏心事。

「那為什麼臨時不去舞會了呢？」終於問出心中最大疑問的濬天等著她的回答。

「沒有為什麼，你到底要問什麼？」田靜轉過身繼續走，不想理背後追著自己的人。

「妳還是不告訴我？」濬天依舊不停的逼問。

「算了，說就說，我就是不想跟你曾經喜歡過的人一起跳舞，更不想理你這個不坦白的人。」田靜說完話，把書還了，轉身就跑，。

「站在原地的濬天，手足無措，田靜跑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做解釋才好。」

「濬天，你幹嘛一個人坐在樓梯間，都放學了，咦？小靜勒？怎麼沒跟你一起。」看見濬天臉上寫滿愁意，曉鈞不禁問起。

「我們吵架了，她好像聽到我跟仲宣的談話了，她生氣了，她生氣我的不坦白。」無精打采的濬天說出他與田靜的現況。

「怎麼鬧成這樣，要不要我幫你跟她說說，小靜的人就是不喜歡隱瞞，氣一氣就過去了。」曉鈞好心的自願幫他當說客。

「那就麻煩你了。」濬天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感謝他。

「包在我身上，放心吧！」曉鈞要他放心，一切會沒事的。

「放鬆一下，我們去外面晃晃，抽根煙。」「你就別煩了，我早說過這事情不能不告訴她，小靜最氣人不坦白了。你想想看，他差一點喜歡上曉鈞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竟然還想瞞著她，難怪她生氣。」

「我也很後悔阿！」濬天的眼神陷入徬徨不知所措。

正準備點燃煙的仲宣給了他一個『兄弟我挺你的手勢。』

「既然真喜歡她，就要坦白點，也要學著去瞭解她，我看我跟曉鈞都比你瞭解她了。」仲宣很不客氣的說。指明濬天根本不夠了解田靜。

「不曉得曉鈞跟她說的怎樣，她會不會消氣呢？ ” 」他依然是擔心著。

「接連下來，他們冷戰了好幾天，雖然在學校會見到面，但是田靜總是刻意避開濬天的眼神，連話都不說，濬天簡直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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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靜在自己的日記本中寫下了一些自己心底的話，

『現在才感受到肩膀的沈重，是自己孤注一擲，還是情竇初開太早踏出第一步，是太急了嗎？坦白很難嗎？或許我該相信爸媽說的，我真的還不懂愛，真的亂愛了一通。』

這樣的日記內容，讓她對自己與濬天之間的感情做出了質疑，

『我們真的是那種天造地設，或是真的能夠走很長遠的情侶嗎？』」

「焦急的濬天，無法預知田靜為了自己做的蠢事，而做出了這樣的質疑。也許濬天的幼稚，貪玩，早就使田靜受不了，只是一直沒有一個引爆點，使田靜瞭解自己的心。」

「『喂，曉鈞喔，這麼晚了，什麼事阿？』曉鈞這麼晚打給田靜，想必是要作和事佬。?y小靜，你還在跟濬天生氣喔！他很著急呢？』果真打來替濬天說話的。『知道了，明天再說吧！我累了，晚安。』田靜什麼也不想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掛下了電話後，她還是心軟的傳了簡訊給濬天『別擔心，我不生氣了，但以後不准再不坦白喔！』?鄐悀]開心的回傳『謝謝妳原諒我，啾！』田靜看了也只是笑笑的。」

「因為收到田靜簡訊而快樂的濬天，沒有察覺到兩人的感情多了一份忍耐代替熱戀時的濃情，濬天也彷彿沒有絲毫的改變，還是一樣的貪玩，完全忘了答應田靜說要當個好學生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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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各位同學，有沒有知道邢濬天同學怎麼三天沒來上課了，如果有人知道他去哪裡，請到辦公室報到，這節課上到這裡，下課。」台上的老師問著濬天的去向，原來他缺席了三天。

「小靜，濬天最近是怎麼了，這個月跟上個月加起來他已經請了很多了，妳知不知道他去哪阿？」曉鈞露出了關切的詢問。

「我也想知道他去哪？但是我聯絡不到他，他也沒有找你們阿？」田靜對於濬天失聯的事感到非常擔心。

「當然沒有，有的話早告訴你了。」仲宣也表示沒有濬天的消息。

「好吧！那我在問問他校外的朋友好了，也許是跟他們在一起。」田靜打起精神準備開始找濬天的下落。

「也好，看什麼情形再告訴我們。」曉鈞隨時準備幫忙田靜找尋濬天。

「『喂～請問邢濬天在家嗎？我是田靜。』『不好意思，打擾您了，請問濬天在家嗎？』『濬天好幾天沒來學校了，他是不是生病了？』田靜打了好多的電話到濬天家中，無奈的是都是轉語音，沒有人接。」

「『喂～濬天，我是小靜，你跑到哪兒去了，怎麼連學校都不來，電話也不接？』『我是小靜，濬天，老師們都很擔心你，拜託你把手機打開，就當作是讓我放心。』『濬天，你如果有什麼事，別連我也躲，回個電話給我好嗎？』田靜試了打了好多次手機，結果都還是一樣，毫無音訊。」

「雖然沒有濬天的消息，讓她很擔心，但同時也讓她很生氣，因為濬天總是這樣找不到人，使她擔心，似乎忘記她這個女朋友了。」

「報告老師，我試過打他家裡電話跟手機，都聯絡不到他。」田靜抱著無精打采的聲音跟師長報告濬天的事。

「小靜，他家人有打電話來學校過，聽說濬天現在流連網咖、撞球館，幾乎徹夜未歸，他家人甚至還說要辦退學。」班上的老師接到這個消息馬上告訴優心的小靜。

「老師，你千萬別答應，讓我勸勸濬天，剩下一年半就畢業了，怎麼可以輕易放棄？」非常著急的小靜自動提出將濬天勸回。

「小靜，是阿！我也是這樣跟他的家人說，但是他的家人說退學是濬天的意思。不論如何，這件事暫時交給妳，我想濬天他會聽妳的。」老師將這件事情託付給田靜處理。

「是的，老師，我會盡力的。」一股腦兒都塞滿了濬天要退學的事，田靜實在無法將心情放鬆，整個人恍神了一個下午。

?

「怎麼樣，小靜，濬天的事還好嗎？」曉鈞問。

「有點糟糕，聽說濬天想退學。放學後我要去網咖找他，勸勸他。」田靜說去了濬天的去處與決定。

「要不要我跟仲宣陪妳一塊兒去，網咖很亂，妳一個人危險。」曉鈞打算夥同仲宣陪伴田靜。

「真的嗎？你們會陪我去，謝謝你們。」田靜露出欣慰的表情感謝伙伴們。

「當然，濬天不在，我們當然要把妳保護好。」仲宣拍拍胸膛表示友情相挺。

「這天放學後，她伴同好友一起到了東區的這間網咖，才一踏進門，立即看到的就是熟悉的身影。」

「我看到了，濬天在那兒呢！走吧，我們去找他去。」仲宣一眼就認出了濬天。

「濬天，一個人在這兒這麼久，不無聊阿！？妳都忘了小靜了，是不是？」一見到濬天的曉鈞開口就質問他。

「誰叫你們來這的？」濬天一臉的不悅與不滿的說著。

「我叫他們陪我來的，你不高興阿！玩夠了，該回學校該回家了吧！你知道你家人有多擔心，老師有多著急？」田靜開始好言相勸。

「關我什麼事，我又沒叫他們替我擔心，你們都回去啦！」口出惡言的濬天並沒有因為站在自己眼前的事田靜而罷休。

「你說的是什麼話，家人老師擔心不關你的事，那我的關心，我的著急呢？是不是也不重要了。」田靜心揪著看著濬天的背影問。

「妳再盧下去，妳永遠都別想要再見到我。一個女朋友而已，管這麼寬。」神遊於網路遊戲的濬天既然一句說的比一具難聽。

「濬天的一句話，讓田靜的天都暗了，心都碎了。」

「濬天，你是不是玩遊戲玩到秀逗啊！你怎麼對小靜說這種話，你太傷人了。」看不過去的曉鈞跟仲宣，二話不說帶著田靜快步離開網咖。

「幾天之後，濬天的家人果真來辦理了退學手續。

在濬天對田靜說出那樣的話之後，也似乎沒有勇氣再找她，連個道歉的想法都沒有，一心仍只想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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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究沒有為我留下來，我什麼都不是吧！他怎麼這樣不懂事。為什麼人愛自由，自由害了濬天，也搶走我的第一次初戀，都是長出的翅膀害的，都是長出的翅膀害的，飛得快，現在，痛了吧！』

田靜的日記上又記下了這次的傷心，寂寞的夜晚她偷偷擦去淚水，不讓淚水闖進她的夢。」

「其實在這次之前，他們分分合合不下三次了，只是田靜都當作是濬天的孩子氣作祟，總是原諒。」

「不知不覺田靜回顧了前些日子的紀錄，也就是那令她對這段感情無力的導火線，沒錯，就是那三次又分又和的分手記憶。」

『回想那天，情形是這樣子的－

不曉得為什麼那一陣子班上流行咬人，惡作劇也好，開玩笑也好，都好，似乎這樣咬來咬去成了一種代表親密的象徵

（你大概會覺得這個班上的人都是瘋人院出來的吧！），連田靜也逃不了被朋友咬上一口。

之後，田靜與濬天之間，突然就這麼熱烈的咬了起來，千萬別以為是男生咬女生，其實是女生欺負男生。

田靜可能也開始調皮，總愛捉弄著濬天，也因為這樣才知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因為濬天很怕痛，這是田靜從來不知道的，她以為他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到最後濬天是直接翻臉，原來他這麼怕痛！

你猜怎麼著，沒錯！這第一次分手就是因為這一番咬來咬去而鬧出來的，當時的田靜底卻很傷心，但事過境遷之後，她覺得好氣又好笑。

因為就在某天下課時間，濬天將一些兩個人的合照，與一些田靜寫的情書，全用學生用測驗紙包了起來，交至在樓梯間發呆的田靜。

裡頭還附了一封信長篇大論的信，類似『我讓你失望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相信你會找到比我更好的』等等的話，但分手原因就是因為她咬他，而他怕痛。

田靜看了之後，當然不答應阿，當時田靜脾氣也是來很快，當場不管這個樓層有沒有其他人，二話不說甩了濬天一巴掌，田靜就與濬天背道而馳。

田靜的一巴掌，道出兩個原因，第一，濬天既然是一個怕皮肉之痛的人，他很難相信，怕痛的人怎麼照顧她。第二，他怎麼會為了這麼荒謬的原因提分手。

沒錯，這就是這對初戀情侶的第一次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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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令人心情容易不好的天氣，這天放學，兩個人與仲宣，曉鈞約了吃晚餐，晚餐的過程中，田靜的臉看起來整個就是悶，她也知道自己心情不好，所以什麼話都不想說，免得傷到人，但什麼令她不悅，當時的她也不曉得。

結果濬天說吃完晚餐要陪仲宣去辦點什麼事，但其實聽到這樣田靜就更悶，因為她覺得既然濬天知道自己心情不好，就應該陪著她。

不過當時濬天怎麼問她都不肯說，濬天也急了，也慌了，脾氣也出來了，連理她都不理，就算她追逐在自己身後，他也不在意，還在追逐的過程中，罵了田靜 “ 臭女人 ”

隔天，以濬天的個性，當然又傳來了分手的訊息。

就這樣，第二次分手這樣的產生（你應該會覺得無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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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就是濬天正沈迷於網咖，貪完的時候，那時放學後田靜幾乎很難聯絡到他，就連打到他家去，都會聽到他媽媽說希望田靜聯絡到他，能勸他回家睡覺，別在外面逗留。

於是田靜有時候幾乎徹夜不睡，不斷重播著濬天的號碼，不過濬天連接都不接。

在情急緊迫的這個時候，田靜無所不用其極，採取了很激烈的手段，打電話給濬天校外的好友們，因為他們每天都守在一起，最起碼在聯絡不上濬天的日子裡。

濬天覺得煩，覺得田靜好煩，因為他就是想玩，不想念書更不想回家，於是很氣急敗壞的說 “ 妳若是在一直打電話煩我，我們就分手。 ” 於是真的又鬧了一次分手了。

濬天以為田靜喜歡這樣討人厭，她只是不想讓他沈迷這樣的環境，連家都不回，社會這麼亂，老師家人都替他擔心著，換來的卻是濬天對她如此不堪的想法及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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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分手田靜必須默默承受著濬天的孩子氣，忍耐他原諒他，以致於每次分手，濬天總是會在田靜接受了分手事實之後，而說要復和。

心一向很軟的田靜當然很難不接受，但是這樣分分合合到頭來還是落得一場空。也許是因為田靜沒有快刀斬亂麻，才會讓他們現在都受困於悲痛之中，現在才那麼不堪。 ” 」

「是阿，田靜的容忍，並沒有使情況好轉起來。」

「想到這，田靜的心情真的很亂，不知道兩個人的關係怎會如此烏煙瘴氣。」

「如今濬天退學，不曉得是否也宣告戀情終止，田靜揪著心，屏住呼吸，不願記起他已經退學的事情，傷心墜落在這個孤單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