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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9/06 10:59:01瀏覽774|回應0|推薦24 | |
引用文章我們的愛情故事 容我小心眼無傷大雅的『善忘』,純愛中Love Story的女主角其實還在人世。活得非常幸福,子女成群,誰說公主一定要嫁給王子,公主也可以嫁給他人,不是! 好啦,我承認我並非王子!她後來在新村附近與恩愛的丈夫開了間麵包店,我只知大概的位置,一直並未過去造訪。你知道――真要見面得心情早做準備,會不會尷尬?要聊些什麼?會不會言不及義?我想見了面恐怕又要發獃了。相見爭如不見? 年輕時的記憶與現實的影像總是會交織著出現,明明在這個時空,腦海的影像卻時時進出過去歲月的時空,明明已經老掉牙的橋段,泛黃的故事,卻不時地不相干地干擾著我,恐怕得要等到現實印象裡的一切重新植入記憶中,過去停格的印象才會畫面鮮活地溶入現實的生活,再度生動上演著吧! 必須一再說明確認的是,為了故事的唯美,賺人熱淚,我在這裡承認,我在劇情上虛構了一下――當年我並未吻她。我的淫穢思想並未玷污她。儘管我像隻青春的小馬匹,但是,我紳士的作風與思想阻礙了一切。 妳說的對,我的確是在夸父追日,純愛的故事像模刻,我一直在創作道路上耽美地邁步。 我後來才知道確切的位置:她的店面恰好在北辰市場對面,然而已經是我獲得地址以後的許多年了。 進店門恰好遇見她的先生,我結帳時試探性地探問:「請問有沒有聽過山東流亡學生的事?」 「當然知道。」他乾脆地回答。 「知不知道山東流亡學生子弟學校設在哪裡?」查證地我再問。 「就在對面北辰市場那一塊。」他毫不拖泥帶水回答。 「範圍呢?是不是農會、新村,以及光復路與中華路間?」我探問。 「對。」 記憶回來了,經過20多年的歲月。我呆呆瞧他的樣貌,才依稀認出他是我的同學,只是在學校時並不認識。還是驚訝地問:「你為何會知道?」 「我是山東人,當然知道。」他宏亮的嗓音回答。 出奇不易有些微羞愧地,同樣是山東人第二代,又是澎湖出生的我反倒不知情。我更加肯定成長歷程裡許多人懷著不同的創傷,自舔傷口獨自走過…… By四分衛2007.09.06 描述參照馬公市街道圖:http://ezph.myweb.hinet.net/images/2003-08/phmap-2.jpg ................................................................................................................................... 附錄:名字叫『鄉愁』的男孩6:純愛WaT~~一定要配合歌曲來看文章喔!!^^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唐.佚名〈金縷衣〉 第一次約會見面的地方,是在妳上小學學校的鞦韆上。秋天的艷陽在休假日的藍空上閃耀著,篩落樹葉間的點點豔豔碎片,隨風擺動吹舞,就像我的忐忑心情般跳動。 因為時移事遠,我永遠記得妳頰上暈紅的晚霞,如同喝下燙紅的燒刀子,又似我躍動的心事即將躍口而出地,只好緊閉住嘴角凝望眼前的紅蘋果,直到今天我才在Word前追憶往昔…… 我們的Love Story發生在暑期課輔班上,教室中彷彿還流瀉著妳銀鈴般的笑聲以及發問聲。還記得一次即將上課時,同學捉弄地在妳鉛筆盒裡放著假蛇,妳突然打開『哇──』地一聲,驚嚇的摔落鉛筆盒無措地哭泣。 那樣的眼神使我忍不住伸出援手幫忙,妳破涕而笑地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我們的默契無形中開始滋長。一個傳遞的眼神,乃至一個動作。課堂中彼此眼神的交會,我相信我們是莫逆於心的。 開學以後妳同學交付給我紙條上妳的電話,紙條握在手心上暖暖洋溢的滋味,我沒一刻會將那種感觸忘懷。還記得在閣樓參加妳生日舞會切蛋糕的情景,我的手機裡還留有我們一起合拍的照片。 幸福的日子沒辦法倒帶,歲月總要等過了以後才開始明白。我們一起有過的歡聲笑語,一起共吃一根霜淇淋。起風時,霜淇淋沁涼沁涼,很快便溶化了。我的記憶還會憶起那一天,妳指著天上閃爍的星星,從獵戶的腰帶向東南方向沿伸,大約廿度的地方說:「妳最喜歡那顆星星。」 那是最亮的恆星,我後來才打聽到是天狼星的位置。一起望星時我握住妳的手,輕輕吻了妳臉頰一下,妳半羞還半喜,那是我第一次吻妳,也是最後一次吻妳。 「等到考完試再聯絡。」妳這樣要求我應允。 我知道妳的成績一直勝過我,我也希望自己能拼拼看。我的追星歲月,就像夸父追日一樣,永遠對妳的優異成績望塵莫及…… 以後,我們忙於升學考試,許久沒有見到妳,怎知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我後來才知道,家族遺傳病史使妳在很快的時間內便香消玉殞。 「妳現在過得好不好?」我還會望著天上的星星,想及我們青澀的歲月。 原來……,原來,盪著鞦韆時,不管盪得多高多遠,最終仍然回到原點,回到現實的人生。 我在夜晚仍然做著觀星的動作,我們的Love Story,是在鞦韆上發生,在觀星上結束。 「吃霜琪琳的滋味,就像觀星的滋味。」 2007.02.25 by╱四分衛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夢見; 語多時,依舊桃花面,頻低柳葉眉。 半羞還半喜,欲去又依依; 覺來知是夢,不勝悲。 ──唐.韋莊〈女冠子〉 【海外北經】:「夸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飲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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