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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2 05:28:29瀏覽3170|回應3|推薦41 | |
多年前,錢永祥語帶戲謔的跟我說:「莫大,你寫的小說怎麼都是黃色小說?」當時我雖打哈哈帶過。不是不要辯白,而是覺得頗難解說。當然不怎麼服氣,想怎好把偶的寫作努力比做黃色寫手;意思是自以為很神聖底努力奮鬥,怎好比做輕忽不慎重,不以全力投入那般。呵呵! 可事實不容否認,我大多數作品內容或者說始終牽涉到情色,而且我確實以為情愛是人類存活最有興味的事項。更且幾乎所有或絕大部份的文學藝術作都以之為主題或重點,我怎好否認。可是當時自己總覺得,如把自己作品牽涉到情色總是一個過渡,我的目標或者說我可不是以之為重點,我以為自己的企圖或試著要体會或藉之來領悟是人性、是人生命的体會,是人面對命運自剖以及進而探索尋覓其可能的意義。生命於我絕不僅止於情愛,我一直試著輕忽這一項,只認作這是被被自然或生命賦於的功能現象,本身並非個人存在( 即時)的意義所在。如照前面那樣說偶底小說,這樣說來豈非把自己目的觀為過程的紛擾所侵蝕,或說過渡的非終極意義的即時認可現象所遮蔽。 | |
(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