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競選的時候有不同的界定。
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在台北,也有很多議員是流氓或土紳的事實,那些人是本省人。最後台北市好像是最沒有省級區分的城市。台北市的人好像在識別賢能的觀點比較一致。
民進黨的發跡是我出國後的事,省級之戰好像也是李登輝上臺之後開始的。我倒是記得我二十多歲在某外商公司擔任會計主管的時候,辦公室裏有一個女職員,曾經隨口邀請我去她的男朋友的圈子參加活動,好像是跟美麗島有關係,有野心的年輕人。當然我不會有興趣,對她的描述也半信半疑。
我個人看到的是,社會教育的影響。一般老百姓只要生活太平,不太計較政府誰在當家。所以日劇時代結束,中華民國開始,都沒有關係。倒是日劇時代,受日本教育的人,也通常是富裕的台灣人,比較會在意國民黨的當政,因為這些人傾向於權力野心。
我這一代的年輕人進入臺大法律系,開始接觸法律與政治,當然對權力也開始產生野心。就像中國六四的學生一樣,年輕人藝高就膽大,沒有真正生活的曆練,以挑戰威權為遊戲的開始,受到壓制的時候,就用人權訴求。就這樣子,民進黨收攏了台灣南部民眾的心。
還有台灣媒體的渲染,台灣二十多年來的社會形態就這樣定型了。馬英九是不是台灣人,不是重點。省籍問題只是民進黨為了競選爭取選票所編的繩索,用來拋投分化族群,然後全台灣的人都被套住了。
我這幾年看台灣媒體運作,擔心的就是社會教育。社會的定型需要20年或30年,中國大陸經過文革的破壞,我們看到反映在社會上的結果。20年後,我們一定會看到大陸社會跟台灣社會的另一番異同。不知道20年後台灣為人父母者回顧過去,會是什麼樣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