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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18 03:00:11瀏覽1069|回應2|推薦35 | |
寫完「鱷」之後,沒有激蕩,沒有得意,更無成就感,只覺惆悵空虛。短篇創作對我已愈來愈不費力氣,這篇寫完只感到自己寫來熟極而流,滿糟的。我寫小說成精了嗎?那可是最糟的情況。不經一番寒澈骨,焉得梅花撲鼻香。下面還要再寫另一篇我所謂的「超現實」的小說嗎?還要寫不?不行,完全不希望墮入眼前境地。
我的2009年寫作方針得修正,否則會厭煩死。我得以最深沈的生命之力來創作,以最難以經受底折磨來塗抹我的命運。 呵!這只是一時感想,想來接著應會有可能來寫出較前此尤困頓艱辛的作品。 回了葉軒的回應後,感到話說一半,有不吐不快之憾,特此復加上數句,來申述其意。論及此類型創作的背後,宛若面對蛛網密布底塵封暗室。試看探討卡夫卡的作品如「判決」等的著作有如排山倒海般之眾,從不同的種種角度入手詳加探討分析,宛轉曲折甚至峰廽路轉,有如深入作者心靈的幽深底部探微。可是外面人無論用功 多勤,接觸的資料多豐碩,作者的內心底部仍然是隔著無法接近踰越的深淵,更裡面的故事,構築成的心理負擔縱非塵封,也不是不願面對,但是不會也不可能明白寫出。所以外面人無論如何探測,不可能得到真相。我的作品固然無人有興趣探索,但情形還是 一樣,所有人 的心靈幽暗底部都是一樣不容接近,也不會讓外人探觸得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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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