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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08 11:55:38瀏覽1152|回應1|推薦23 | |
人生就是荒謬,文內提及卡夫卡,沒錯,現實存在的生命歷程不論是多麼真實,可卻也不過不脫卡夫卡描述那樣,不論是否會荒唐地去追逐進去戰場全都一樣地荒誕
《轉文》 邱 世卿 · “戰爭是一種可怕的失望” - 加拿大報紙 La Presse 發表一篇到烏克蘭參戰的前加拿大士兵的故事 瓦利是加拿大皇家22步兵團的前士兵,在烏克蘭呆了兩個月後回到了魁北克。 在響應總統佛拉基米爾 澤連斯基的召喚兩個月後,這位前狙擊手回到了魁北克,儘管他“好幾次”差點死在那裡,但終究毫髮無傷。 大多數像他一樣參加烏克蘭的外籍戰士都帶著失望的心情離開,其中有許多人甚至沒有去過前線,就已經陷入了這場戰爭的迷霧。 “我很幸運還活著,死亡它真的距我很近,”加拿大皇家步兵22團的前士兵在他位於大蒙特利爾地區的家中接受 La Presse 採訪時說道。 他在頓巴斯地區的最後一次任務,是分配在一個支援應召士兵的烏克蘭部隊中,在某種程度上這也促成了他的返家。 清晨,當他剛剛在一條暴露在俄羅斯坦克炮火下的戰壕附近就射擊位置時,兩名徵召士兵從他們的毯子裡爬出來抽煙。 “我告訴他們不要那樣暴露自己,但他們沒有聽我的,”瓦利說。一輛俄羅斯坦克的“高度精確”的炮彈隨後在他們旁邊爆炸。瓦利描述的場景令人毛骨悚然。 "砲彈爆炸了。我看到彈片像激光一樣掠過。我的身體繃緊了。我什麼也聽不見,我頓時感到頭疼,這真的很暴力。" 他立刻明白,對於遭到重創的兩個烏克蘭戰友,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我聞到死亡的味道,這很難形容; 像是燒焦的肉,硫磺和化學物質混和在一起的可怕氣味,太不人道了,那種味道。" 採訪中他希望保持匿名的妻子說,大約一個小時後,他在半夜給她打了電話。 "他試圖向我解釋有兩人死亡。 他對我說,‘我想我已經做得夠多了,對吧? 我做得夠了嗎?” 看起來他想讓我告訴他回來,她說他異常平靜。" 瓦利說,最終,是他對家庭生活的渴望戰勝了他幫助烏克蘭人的願望。 "我的心感覺就像回到了前線。我的內心還有火焰,我喜歡戰場。但這一次我沒有受傷依靠的我的運氣,我對自己說:我還能有多少運氣? 我不想失去我在加拿大擁有的一切。" 年輕的父親說,他在前線時錯過了兒子的第一個生日。 在烏克蘭呆了兩個月後,瓦利對烏克蘭對西方志願戰士的部署做出了“相當令人失望”的結論。這一次部署始於3月初,在總統沃拉迪米爾·澤連斯基的號召下開始的。根據不同的估計,到烏克蘭參戰的志願者人數超過 20,000 人,以至於烏克蘭政府不得不在3月6日緊急成立烏克蘭領土防禦國際軍團。 但對於大多數出現在烏克蘭邊境的志願者來說,加入軍隊是一件麻煩事。 "澤連斯基向所有人求助,但在戰場上,軍官們完全束手無策。 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們",瓦利說道。 他和其他幾名前加拿大士兵最初更願意加入諾曼旅,這是一個在烏克蘭工作了幾個月的私人志願部隊,由一名前魁北克士兵領導,他的名字是 Hrulf。 但是部隊之間很快發生了分歧,大量外籍戰士逃離了諾曼旅。 三名要求匿名的人向《新聞報》描述了諾曼旅負責人關於武器和防護設備的承諾,但這些從未兌現。 一些志願者發現自己身處距離俄羅斯前線約40公里,可是身上沒有任何防護裝備。 "如果俄羅斯取得了突破,每個人都會處於危險之中。 這是這個旅的一種不負責任的態度",一名前士兵這樣說道(出於安全原因,他要求隱去他的名字)。 作弊和不耐煩 出於安全原因,諾曼旅指揮官也要求我們保留他的真實姓名,他證實自衝突開始以來,他已被大約60名戰鬥人員拋棄,他們之中的一些人希望能簽署合約,同時這份合約應賦予他們在日內瓦公約下的軍人地位,並保證他們在受傷時能得到烏克蘭國家的治療。 Hrulf 聲稱,有些人甚至“計劃”搶奪他從美國人那裏獲得的價值 500,000 美元的武器,用來建立自己的作戰部隊。 “有些人連一點安全檢查都沒有,就急著上前線。烏克蘭人對我們進行了測驗,直到現在我們才開始執行更多任務。這個過程需要建立互信,這是完全正常的程序,”Hrulf 這樣說道。 一次“非常失望” “許多志願戰士希望他是關鍵性的角色,但這場戰爭中卻恰恰相反,這是一種可怕的失望情緒”,瓦利總結道。 與另一個綽號“影子”的魁北克步兵一起,這位魁北克狙擊手最終加入了一支在基輔地區作戰的烏克蘭部隊。 但話說回來,找到一把槍來戰鬥是一種卡夫卡式的練習。 “你必須認識一個認識某個人的人,然後他會告訴你,在這家老理髮店裡,他們會給你一把AK-47。 你不得不通過拼湊零件和彈藥來修補這樣的戰鬥裝備,在許多情況下,武器或多或少還能處於良好狀態,”他說。 "即使是吃飯,也往往是平民提供,車輛用的汽油也是。 你必須不斷地讓自己,去認識一個認識某個人的人。",瓦力說道。 據其中一名消息人士稱,在烏克蘭境內待了幾週後,一些最有經驗的西方士兵最終會被烏克蘭軍事情報局招募,然後參加敵後的特種作戰。 瓦利說,其他經驗較少的人在等待被一個將他們帶到前線的單位招募時“只能從一個 Airbnb 的住宿位置跳到另一個位置”。 然而,接受本次采訪的幾位人士表示,跟他們一起來的大多數人都已經決定要回家。 瓦利說:“許多人到達烏克蘭時胸膛鼓起,但離開時卻夾著尾巴。” 最後,他自己說他的戰鬥經歷只是向某個窗戶開了兩槍“嚇唬”人,並沒有真正進入敵人的射程內。 最後他總結說,“這是一場機器戰爭”,“極其勇敢”的烏克蘭士兵在砲擊中損失慘重,但卻“錯過了很多削弱敵人的機會”,因為他們缺乏軍事知識。 他認為“如果烏克蘭人擁有我們在阿富汗所擁有的與砲兵通信的程序,我們可能會造成大屠殺”。 但儘管如此,瓦利並沒有掩飾他想要回家的願望。 “你永遠不知道外籍戰士何時會在地面上發揮作用。 它就像一個滅火器:在著火之前它是沒有用處的。 全文連結(https://www.lapresse.ca/actualites/2022-05-06/retour-du-tireur-d-elite-wali/la-guerre-c-est-une-deception-terrible.php) LAPRESSE.C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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