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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18 14:33:07瀏覽949|回應0|推薦22 | |
車廂裡沒有可怕事体,哪來的哩?除了人來人往,多了些人擠進來,並沒有多大變化,他不是杞人憂天,只不過是陌生而移動的車廂裡偶然打盹做夢生出來異相。
列車進到的車站是某縣城的一個小站,車廂外,站內燈光照耀下,深夜賦歸的人們在車門邊上上下下。他們列車停留在月台半天沒動,上下列車的人早已就序,車上的人在嘀咕,在等候什麼?最後,長長的鵠候之下,才見到一列反方向的貨車囂叫過站,錯車過後,張立平乘坐列車才又緩慢地開始鳴笛啟程。一離站,燈光消失,列車依舊重回無垠底黑暗裡繼續呼嘯怒駛。 張立平枯坐位子上,睏意不再來臨,經過那短暫的打盹之後,他復又清醒,即使想睏也睏不來。他腦中只感到思緒澎湃紛亂,一腦子的紛紛擾擾,使得感情和情緒又嘈雜浮動起來。他試著藉看書來平綏,順便打發消磨慢慢長夜,然而攤開書後許久,卻一行字 也看不進去,怎麼樣的努力也沒用,胡亂的思緒過於擾攘雜沓,過往的、往前的、即將來臨的,一股腦兒全砸在腦海裡懸蕩起伏。 他覺著他不可能驅除掉她,腦海永會留存著她,他沒辦法逃得開。他這樣想,但她會念及他嗎?這是多麼不公平,幾乎有些難以持平,但也不能算什麼,感情本來就不可能平圽等值,人無論男女總是想美好的一方追逐,她雖已與他無意了,但她畢竟動心過,此刻他若要釋懷,就不妨認定這段過去的戀情當作是個兩難式,她如果是那麼現實,視他若無物,那麼失去她就不算什麼無可彌補的損失。而他如此不能釋懷,認定她是絕不可能度擁有 的珍貴宝愛,如果她確如他想像那美好,值得以生命相許,那麼她就不會那麼現實,不會不看重他,也不會全然不再思念他,那麼他就會存在她心中,一直留螢不去。 他是這樣地想著,太多想頭轇轕著此起彼落。最後逼得他不能不拋開這些胡纏夾雜的胡思亂想而去斟酌計劃下一步該面對的步驟,他刻意地拿出原子筆及日記本來敦促自己,來錄記步驟。心中開始叨念著一些此去該立即著辦的事項,隨意塗塗寫寫,卻由於思緒泉湧雜沓,紛歧混亂而沒法能有次序的隨筆錄載,離愁和憂慮深深纏繞住他,他還是以記日記的心情來隨手錄載飄浮流動的種種心情與飛馳的意念。 隨手順筆捕捉記錄流過腦際種種思緒與情緒,邊思想邊整理,他手寫他心。寫著寫著,離情與愁緒,他發覺手下寫出來底道白與腦內洶湧的思潮並不是自我底抒放與發泄,而是朝向不告而別的劉風在作傾述與道慕。他時而沈思,時而塗寫,繾綣之情又由然而生,於是順理成章地寫成了寫給劉風的書信,第一人稱的自我追敘,成了對第二人稱的盡情發泄。 機構 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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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