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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19 05:58:25瀏覽1102|回應0|推薦2 | |
每日不息飄過腦海的種種題材,常使偶惋息未寫下來作成一篇小說。意念如許多,甚至睡夢中都蹓進題材 ─ 當然都是性夢,荒唐的性夢題材,可也夠奇橘詭異,如願寫下來也是足夠新穎有如幻夢般的性小說。
我的意念如許豐富怪誕,如專注於寫短篇小說可能更合適。但網路小說只接受長篇,如我再不為此戮力以赴,大概會就此及身而沒,我想死後留名,不得不更量力量時間以配合作息。 但是一篇六、七萬字的長篇,快得話,是說一週趕上五篇,一天寫一千二到一千五百字,也得三個月才趕得出來一篇。早些時我會為新意念激蕩,不時起草一部接一部,結果發覺不行,要得學豪哥,一次最好一篇,趕完一篇再來另一篇。意念再多再好也只有忍住等下一篇。 可是今年舊的,胡亂應承起草的作品好篇, 現在非得逐一趕完才能寫新的更有意義的題材。 趕稿基本上對我並不辛苦,我現在寫這篇空中小姐,幾乎像是腦中條件反應自動在寫。可也不受催促,每天寫個千多字,快也決不來,意念在腦中醞釀自動就寫出下來,現在愈加覺得寫作不受自己意念控制,我要怎麼寫,要怎麼藉急都沒有用,它高興就跑出來,,好不好笑 說辛苦,倒是辛苦不來,每天耗在桌前沒有用,就是不怎麼想寫力但隔了一些時間,仿佛覺得時間到了,可不怎麼費力,像自跑出來似的一下子就寫就了。當然潤飾工作少不了。 目 前的寫作過程,跟我早先的寫法不一樣,那時真要努力想情節,想內容,隨時記下略過腦海的意念。而且熱切 的想在看書,想吸收進來以為我用。現在都不了,書也不想看,看也只是看,吸收的衝動沒有了。 寫作本身愈來愈內在化,像是臟腑裡的蠕動,而不是大腦的創作動作。確乎更像個寫作機器,而不再是一個作品創作者 我寫作過的題材遠較一般各類作家多得多,寫過的作品可說已盡可能設想許多不同的場景與遭遇。這樣寫與構想,說來也是種訓練。大概因此使得我因此在非 意識下已習慣於知道會如何因循情節或故事的路軌車轍。使得我目前寫來,幾乎無需太用力去編排,籌劃或設想。似乎心 裡面會自動在編排協調,會處理,會解決不合理,生硬的情節與敘述。 當然這些效應都是早先寫作時一再印證過去的經歷,遇合,喜悅與傷痛,累積出來的積效。第一次寫的時候,或者最先寫的那幾次是新鮮,是生疏,要用盡心意刻意編排,要去追想和設計。現在弄多了,內在体會或洞悉,就像前面所說的那樣自動地會去因循,猜想大概是因此而不再需用心 或費力設想。 想想倪匡寫那麼多同類型的作品,別人看似新奇怪妙的設想,他大概已駕輕就熟到不需太費力 的舖陳出來,加之他個人又勤坐書桌每日趕工緊寫,所以才一本緊一本出個不停。 瓊瑤席娟可能更是如此,內容都大同小異,只要想個開頭,與起個不同的意念。就會在腦海中自動驅排出來,當然所有寫作過程應是按醞釀時間逐漸成熟再寫下來。 我雖能寫,寫出來的東東又有一定水準,但是讀者的接收度不高,出版的困難仍無顯著改善。目 前鮮網要我改舊短篇成長篇出版,雖雅非所願去抄陳飯,因為新的意念都來不及追寫,為什麼還要去寫過去的東東呢。 但若要出版只有配合,我以為我這麼能寫,寫下去應非難事。但事實不然,那幾篇短篇重新拿出來一看,雖知道不完善,但也都自成格局,結束雖當初認為並非洽允完善。但妄圖加長可辦不到,它們停頓結束之處,就是那裡,我要對自己東東狗尾續貂可還不容易。 更加糟的是,創作於我是拿手,寫作文,指定範圍讓我寫,我全無意願,根本寫不下來,甚至看一眼都不太願意。想大一作文我還滿拿手,雖意念狂飛,不受國文老師欣賞,但也得承認是能寫的。現在竟然發覺這麼 不能寫作文,大概隨性寫慣了,看來又得好好壓抑磨勵一番,只不知壓抑得下去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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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