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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09 00:27:49瀏覽420|回應0|推薦1 | |
漢奸淫棍胡蘭成真容。 漢奸今生,妖仙今世 (之一) 蕭之華
──評漢奸淫棍胡蘭成的《今生今世》兼致止庵先生
一九四0年代的抗日戰爭期間,在汪精衛的漢奸政權裡,有一位自命風流的「人氣漢奸」,名叫胡蘭成。去年(一九七四年)夏天,胡蘭成自日本來到台灣,先後出版了的兩本書──《山河歲月》與《今生今世》。我曾經很無奈,很不屑地評論過《山河歲月》,如今,再以同樣的心情,一評《今生今世》。 本書自吹自擂是「胡蘭成坎坷一生的自傳。書中,多情地描述了他的生活和愛情。」(封底 )我讀後覺得,所謂「胡蘭成坎坷一生的自傳」,無非是一個自認絕頂聰明的無恥漢奸,一生「在生死成敗的邊緣、善惡是非的邊緣上」,行險僥倖,寡廉鮮恥的自矜自喜。而所謂「多情地描述了他的生活和愛情」,也無非是一個淫棍獵艷,更多是淫人妻女,厚顏無恥的自鳴得意。 此外,本書污損我中華敦美風俗,僈侮我中華先聖先賢,其奸邪的「新鮮的筆姿」,與其《山河歲月》並無二致。 有人問我,讀胡蘭成的奸邪之書,總體說來,有甚麼感受?我的回答是,就像聞一位老妓女的內褲,有一股濃烈的腥羶怪味,聞之,令我作嘔三日。 對不起,我無意鄙薄妓女,在我內心,對妓女,我向存三分敬意。 儘管我聞之作嘔三日,不過,我知道,倒有不少人喜歡,甚至是迷戀這股腥羶怪味。當代大陸的國學大師止庵先生,就是最典型的代表性人物。止庵先生對這股異味的迷戀,不止迷戀得天花亂墜(止庵語),甚至是迷戀得忘了我是誰! 《今生今世》簡體字版在大陸出書,止庵先生是幕後的主要推手,他特別為《今生今世》撰寫序文,推崇《今生今世》是一部「才氣太大」的才子書,是「一路才子文章」,胡蘭成其人「絕頂聰明,處處鋒芒畢露」,《今生今世》「輕如浮雲,而又深切入骨」,讀得他老「覺得天花亂墜」,認為《今生今世》「戛戛獨造」,論「才子文章」,《今生今世》「堪稱就中翹楚」。 對於胡蘭成的認賊作父,賣國求榮當漢奸,止庵他老只說「對於胡蘭成的政治行為,我覺得不足為訓」,連「漢奸」二字,都忌諱一提。而對胡蘭成的淫棍獵艷與淫人妻女,止庵他老只以「他用情浮泛,跡近遊戲」,如浮雲般,輕輕一語帶過 。
一、漢奸胚子,淫棍德性
在奸邪的《今生今世》書中,漢奸淫棍胡蘭成作了不少自傲的自剖與陳述。
「一個生長在貧窮農村的子弟,幼年的時候,痴痴地站在故鄉的橋畔,夢想有一天要躍過大河,飛越高山,在紅衫翠袖中,溫香偎玉。」(封底)
好一個有大志的奇佳子弟,好一個不世出的漢奸淫棍奇才。 「 飛越高山」,「溫香偎玉」。只寥寥幾筆,漢奸淫棍胡蘭成便自我勾勒出了天生的漢奸胚子,天生的獵艷淫棍的人格輪廓,流露了「少有大志」,「富貴而淫」的漢奸心胸與淫棍心態。 大凡有大志的人多肯用功讀書,胡蘭成自亦不例外。
「我小時候就是受這樣的詩教,如此故後來我讀詩經曉得甚麼是興,讀易經及宋儒之書曉得甚麼是理氣,讀史曉得甚麼是天意。」(頁八)
胡蘭成所曉得的「興」,在他漢奸的胚子裡,是有他個人別具會心的:
「秦始皇時望氣者謂東南有天子氣,大約就是這樣的尋常巷陌,閭閻人家皆有的旺氣。」(頁五)「旺發之氣這個氣字,在詩經裡便是所謂的興。」(頁六)
胡蘭成所曉得的「理氣」,在他漢奸的胚子裡,也是有他個人別出心裁的:
「易經裡有『動乎險中,大亨貞』。」(頁九十)「宋儒有戒昏沉,戒掉舉的話,我先不喜做甚麼工夫,焉知一個人生於天下的憂患,自然是這樣的。」(頁四九七)
胡蘭成所曉得的「天意」,在他漢奸的胚子裡,也是有他個人別有深意的:
「對於自己從今天起的亡命亦有似天地不仁。」(頁二四三)
詩經所謂的「興」,一般的理解,是「激發人的心志」,特別是「激發人向上的、向善的心志」。所謂閭閻人家的旺氣,一般多指是尋常百姓家,「財丁興旺」的財氣與人氣。所謂宋儒的「理氣」,一般的理解,是「寓理帥氣」,是「存天理,去人慾」。 所謂的「天意」,一般的理解,是「天理循環」,「天理昭彰」,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是「天網恢恢」。 一般人讀詩經所瞭解的是「思無邪」,是「溫柔敦厚」。讀易經及宋儒之書,所瞭解的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是「格物致知」,是「致良知」。讀史所瞭解的是「善可為法,惡可為戒」,是「以史為鑑,明辨忠奸」,是「春秋大義」。 「閭閻人家的旺氣」,詩經的「興」,為甚麼一經胡蘭成的漢奸思維邏輯,漢奸人格投影,卻演繹出「天子氣」?投影出「做官做皇帝」? 由此可知,胡蘭成讀詩經所曉得的「興」,無非是,黃巢秦檜,造反拜相的漢奸野心。讀易經及宋儒之書所曉得「理氣」,無非是「小人行險而僥倖」的漢奸辯證法。讀史所曉得的「天意」,無非是做漢奸必定為民族所唾棄的漢奸宿命論。 所謂「讀聖賢書,何事何事」? 為甚麼一樣的聖賢之書,會讀出不一樣的漢奸胡蘭成?
二、奸邪之言,漢奸文學
我中華民族民情純樸,風俗敦美。 就男女交往,所謂「窈宨淑女,君子好逑」。多謹守「發乎情,止乎禮」,「怨誹而不亂」,「好色而不淫」。 然而,在奸邪的《今生今世》書中,在胡蘭成淫棍胚子的筆底,卻處處出現「桃花靜美」的浮浪輕佻。
「而且也有是從城裡來的少年郎,不免要調笑溪邊洗衣洗菜的婦女,但她們對於外客皆有敬重,一敬重就主客的心思都靜了,有調笑的話亦只像溪水的陽光淺浪,用不著羞傍人。」(頁十三)「採茶女與主家的年輕小伙子男女混雜,笑語喧嘩」,「茶山上男女調笑,女的依仗人多,卻也不肯伏輸。」(頁十八)
一般說來,城市代表文明,農村代表純樸。 試問,有教飬的,從城裡來的少年郎,一到了鄉下,一個個,就都變成了登徒子嗎? 城裡的少年郎,一到了鄉下,到了溪邊,就可以隨便對純樸的婦女進行性騷擾嗎? 溪邊的婦女自是敬重外客,但是,有那麼隨便?有那麼輕佻嗎? 茶山上,真有如淫棍胡蘭成所寫,如此男女混雜,如此放浪形骸嗎? 胡蘭成為何要如此污損我敦美風俗,侮辱我純樸民情? 胡蘭成生性輕狂,尤喜僈侮我先聖先賢,借資彰顯其漢奸德性。
「中國民間的帝王之學,我覺得還比孟子說先王之教來得氣魄大。從來儒生學聖賢,民間則多說做官做皇帝,聖賢倒少提。」(頁六十六)「禮樂射御書數何止正經,卻稱為六藝,亦即是玩藝兒。」(頁七十五)
我國民間多崇敬孔子、孟子,也多崇敬闗公與岳飛。既崇聖賢,也敬忠烈。 在我國民間,多以「詩禮傳家」,崇尚「耕讀世家」,而教導子女,也多希賢希聖,藉以榮宗耀祖。千叮嚀,萬叮嚀,緃然萬不得已而為惡,「寧可當強盜,不可當漢奸」! 為何胡蘭成偏要說我民間多嚮往「做官做皇帝」? 是不是為了要做官,就連當漢奸也在所不惜? 所謂的「六藝」,分明是「學問技術」之意,為何胡蘭成偏要說是「玩藝兒」? 胡蘭成既已賣身投靠,當了日本人的漢奸,當然神往侵略我國的日本,敬重殘殺我同胞,強姦我婦女的日本兵。
「前幾年我去日本,船在上海楊樹浦要啟碇時,乘客都出來立在船邊,岸上日本人一隊一隊唱歌揮旗相送,船上播音機開啟『君力代』,樂聲與黃浦江水一同在舷外流去,天上白雲移過高桅,那巨大的船身己離岸緩緩開走了,他們的海洋國家真亦使人神往。」(頁二四八)
泛舟魔窟東洋,朝拜邪魔其主,有日人揮旗,有樂隊送行。 這是胡蘭成當漢奸得勢時的一段寫意錄影,當漢奸何其榮耀,當漢奸何等風光! 無奈好景不常,只幾年間,我抗戰勝利,日本投降。 這一次,胡蘭成又來到了日本船上。 不過,這一次,他是躲避全民追殺,混在日本傷兵堆裡,作他末路漢奸的逃亡。
「船艙裡我與許多傷兵(日本兵)的舗位排在一起。看人家戰敗,我惟心裡敬重。」,「(日本兵)臨死的時候,看護婦頻頻叫他『遠藤樣』,這樣年紀輕輕的。於是拿來一面日本國旗蓋在他身上,敗戰的苦難的祖國,國旗亦同樣尚護他的兒女。」(頁二四八)
請看,看胡蘭成對日本皇軍──奉魔頭天皇之命,遠渡重洋,來侵略我國家,來屠殺我同胞,來強姦我婦女,來毀滅我家園,來「南京大屠殺」的,野蠻邪惡的日本皇軍,是何等的「敬重」! 請看胡蘭成把欠下中國人萬千血債,結下血海深仇,罪孽深重的日本鬼子的可恥下場,描繪得何等悲情壯烈!如此,怎面對我們救亡抗日,死去的千萬軍民同胞?凡我中華有良知血性的讀者,讀這漢奸文字,能不憤慨?能不抗議?能不提出嚴正的批判?若論《今生今世》的「文學價值」,類似篇章,堪稱「漢奸文學」的絕唱。 抗戰勝利,全國雷厲風行肅清漢奸,昔日賣身投靠,禍國殃民的民族敗類,多為國法所制裁。 惟胡蘭成「智足以全其身」,「我是妖仙,來到人世的貴人身邊避過了雷霹之刧。」(頁三三八) 逃過了恢恢法網,胡蘭成先匿居溫州,再偷渡香港,最後亡命日本。
「船進橫濱,海天晴麗,望見日本國土了,只覺得這裡真是天照大神之地。」(頁三七九)
東瀛魔窟樂土,大和奸邪仙鄉。 看胡蘭成逃抵日本,是何等的又驚又愛,何等的飄飄然,羽化而登仙!
「宋亡有志士來日本乞師,明末則有朱舜水。而孫文先生當年亦曾來日本。」(頁三八六)「朱舜水有名藩禮遇,孫中山先生當年來日本,亦有豪士以百萬元贈借,但我與日本諸眾共現代人的為衣糧而憂喜,倒亦不願以此易彼。我還有一首詩也是來日本後所作:『星辰戀塵俗,鳳凰思凡禽。』」(頁三八八)
民族法網的漏網之魚,逃過大刧,僥倖逃到日本。不思對國家民族悔改贖罪,不圖隐姓埋名自殞自滅,胡蘭成竟狂妄地比附起先賢朱舜水,比附起國父孫中山來。 而且,他誆說未受他人資助,比朱舜水,比孫中山更清高──他自比是星辰,是鳳凰。
止庵先生,閣下讀盡天下奇書,識盡天下英雄,閣下的慧眼,看到了沒有?看清楚了沒有?這是胡蘭成自己的白紙黑字。 難道這就是閣下竭力向讀者推薦的,「絕頂聰明,處處鋒芒畢露」,「深切入骨」,「戛戛獨造」,「堪稱就中翹楚」的「才子文章」?(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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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