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上訓練現代醫師看到個案,進入管理檔內,使用各種工具,收集病史與檢驗結果,以備健保單位查核,與同儕相比較,在資本市場發達的國家,像台灣,還有財團的管理因素在內。醫師在學校學的是有組織性,有次序性,有器官性的學程,面對症狀要進入排除的比例訓練,與流行病學的男女,種族,年齡的考量。
病人自古以來就是因為有病痛才就醫看診,當糖尿病還在潛伏期時(開始肥胖或A1C開始上升時,人們不會沒有症狀而來求診(現在開始有了知識份子會因為健檢,自己上網尋求知識而求診),所以全球的傳統醫學都是治療症狀為主,疾病也是以症狀命名。所以現代醫學同時治療症狀,也同時根本治療疾病,並且被納入資訊系統統計管理。
但是並非所有的人都願意接受人文的治療方式,有些人認為症狀緩解太慢,例如麻木、無力、或其他不適,雖然已經在短時間好轉,還是認為太慢? 放過自己蹉跎數十年的生活因素,而抱怨來看2次還未見速效,於是失去追蹤,這在目前與論中,稱為逛醫院,其實病人何嘗不願繼續看,可能有病人主觀認為太慢了,可能沒有當局的社會行銷,糖尿病是要終身耐心治療,病人對醫師常常半信半疑,這是醫師每天會遇到的課題。
假如您在救人舉動時,或是專業對客戶服務時,客戶毫無知識,但是充滿惡意懷疑語言,不知會有何感想?一部分人因為無法相信醫師的判讀,於是一昧落入自認為自己還不是糖尿病的執著中,每遇醫師依倫理與專業診斷,病人就反彈,甚至罵醫師,一直換醫師尋求有醫師附和他,說出「您沒有糖尿病」的違心之論,或「只是血糖暫時高一些」,這樣感覺很好,快樂從中而來,稱讚醫師有醫德。其實這在現代醫學裡這是診斷不正確,病人明明是糖尿病,雖善意謊稱只是血糖高一些,造成病人本來可以事先注意,而未注意,在西方會挨告的,而未盡力在目前資源、醫療水準之下,善盡病情善良管理之責,例如明確已經數年,糖化血紅素A1C高於7.0%以上,甚至於逾10%以上,醫師一方面未盡告知,應該達到7.0%以下義務,也未積極給予胰島素治療的建議,天啊!怎麼在本土連續劇中灌輸錯誤醫德的楷模,現代醫倫是醫師要盡告知的責任,正確告知當事人,不誇大,不隱瞞,並記載於病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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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近年來的長期跨國多中心的縱向世代研究顯示,嚴重病人在一年內,下降至正常範圍比較安全,於是醫師放慢了腳步,但病人又會覺得醫師怎麼常常要加藥,為何不一次到位呢? 因為還未進入情況的初診病人,求快心切不吃主餐,加大運動,醫師又一次到位用藥,可能引起致命的低血糖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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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醫師剛回國時的1980年代,人文行醫,不只是孤獨,努力正確完整傳達檢查、診斷與預後,對病情做出目標,與策略,雖然得到許多病家的認同。但不可諱言,有時還會遭到部分病人的否定,但是一路走來,這樣的病家有減少趨勢,但是還普遍存在。有時醫師說破了嘴還是沒有用,病人就是假裝不知道,那只好再請衛教師再教,病人馬上一反剛才的面貌,說已經教很多次,學會了,勉強到了為教師那裏,一問卻三不知,一面教,一面罵,所以所有位病人的併發症所設計的好意,到了本土卻不是很有效,而且人文醫師不是為了得獎,或業績,而是常被少數人背後罵臭頭,然後有人會直接告訴你,我本來要來,但是有病人告訴我被罵,我告訴病人說沒有人會在我診間被罵,所以人文醫師要有犧牲奉獻的精神,不計毀謗。
盡責醫師還是會被誤解好意。直到有一天這種病人倒了下來,可能是糖尿病酮酸血症DKA,或高滲透壓高血糖症HHS,或敗血症,感染症,或尿毒症,或中風,才接受胰島素治療,路上遇到洪醫師已經悔不當初,但已經不可回復,也令人感慨萬分,使我想起老子,吾道甚夷,而民好徑,更想起莊子對此用了許多文學的比喻。
難道有些人就是命中注定要倒楣中風,心肌梗塞,醫師無法救出來嗎? 我不相信,於是30年來,也從鬼門關,把糖化血紅素高於10.0%以上,甚至高於14.0%的頑固於罩門的人,多數救了出來,血糖一旦降下來,所有症狀緩解,醫師沒回饋,也沒期待任何回饋,不久許多人就失聯了。不知他們安否?甚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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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參閱人文醫師洪建德網站文章-『無垠的人文-人文是什麼?』 、『洪醫師如何看待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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