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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故鄉,泊在了泉上。
2013/08/07 11:11:48瀏覽62|回應0|推薦2
這種披著“外套”的軟體動物,有人說,它生在海裡,活在洋裡;有人說,它生在湖里,活在河裡;也有人說,它生在山上,活在樹上。沒錯。這些披著“外套”的軟體動物,生活的海裡的叫“海螺”“海貝”,生活在陸地的叫“河蚌”,生活在樹上的叫“蝸牛”。
  
但是,你見過疊壓在原始片岩石層中的“海螺”“海貝”嗎?見過鑲嵌在石頭里的“海螺”“海貝”嗎?
  
我想,你會說:疊壓在原始片岩石層中的“海螺”“海貝”,我沒見過,但在博物館裡,見過鑲嵌在石頭里的“海螺”“海貝”!
  
哦,是的,無論海洋博物館,還是陸地博物館,貝殼化石,雖是稀有之物,但並不鮮見。而我在這裡要說的,不是博物館裡的,而是散落在原始土層裡的貝殼。
  
如是說,也許你又會說:別忽悠了,原始土層裡有貝殼?是的,原始土層裡的確有貝殼!
  
在我的故鄉,在我故鄉的麻姑山上,在那座春秋以前叫“歷”、春秋時叫“笄”、戰國時叫“靡”、南北朝時叫“舜”、隋朝開皇年間開始叫“千佛”的山上,的確埋著形狀各異的貝殼。每逢大雨過後,被雨水沖刷過的原始土層裡,層疊的頁岩中,一枚枚形狀各異的“海螺”“海貝”,或落落大方地散落在山野,或半藏半露,在層疊的礫石之間,含羞翹頭……而且,數量之多,難以想像。
  
我曾多次在下雨天,爬到山頂,不為山上的蔥綠,山下的繁榮,只為那一枚枚翹頭的“海螺”,只為那翹頭的“海貝”為什麼會藏在山頂。
  
我想,世上沒有時光隧道,我們無法穿越時空。但是,歷史是一條長河,河水乾涸了,但河床上被水漬浸的遺痕,不會隨時光的流逝而消失。儘管歷史的遺痕,不想讓人輕易打擾它的清靜,嵌在石頭里,埋在土堆裡,但人們的好奇心,卻“奇”的驚人,假借還原歷史,探索根源,總想把沉睡千年、萬年,甚至幾十萬年、幾百萬年前的祖先,或者祖先留下的珍藏,翻個底朝天。
  
其實,我也好奇,好奇的是故鄉的千佛山、麻姑山的山頂,何以藏存著只有海洋裡才有的這些貝殼?
  
於是,我帶著一些被雨水沖刷出來的、殘缺的貝殼,走訪了魚類專家。魚類專家說:這些海貝、海螺,時間已久,其外殼早已鈣化為石。至於年代的鑑定,還是問問考古學家吧。
  
於是,我又帶著這些被雨水沖刷出來的、殘缺的貝殼,走訪的考古學家。當我把這些貝殼,呈現給戴著老花鏡的考古學家時,他震憾了許久,才拿著放大鏡,又端詳了半天,問:從哪得到的?我說在故鄉的千佛山、麻姑山的山頂得到的。他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因為這些貝殼,距今已有幾萬萬年的歷史!
  
  啊!幾萬萬年?幾萬萬年是遠古的遠古!難道我的故鄉,曾經是一片汪洋。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我也震憾了!但震撼的同時,卻無法想像,幾萬萬前,我的故鄉是一片海。
  
假如世上有一條時間隧道,能夠讓我們穿越到時空,瞻仰遠古的故鄉,也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人,驚動祖先。但是,歷史歷史如河,沒有假如。雖然這條河,有時豐盈,有時干涸,但淵源卻亙古不變,歷史的河床,亙古不變。而乾涸的河床上,那風乾的貝殼,更是亙古不變。
  
循著這條河道,上溯幾萬萬年,雖不知那時的故鄉,是否有山,是否有水;不知道山有多高,水有多深;更不知道山河有恙,還是無恙,但歷史就是歷史,總會給後人留下,留下一枚枚風乾的貝殼,任後人瞻仰、憑弔。
  
當我懷一顆敬畏之心,爬到千佛山的山頂,爬到麻姑山的山頂,再次瞻仰祖先的故鄉時,卻不敢造次,不敢揮動鐵鍁,鏟去那一層薄礫;不敢拿起鎚頭,敲去那層岩石。怕得是驚動了祖先!但是,可悲可嘆的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怕驚動了祖先;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驚動了祖先;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正在驚動著祖先!
  
  積水成河,九河入海。撿拾一枚風乾的貝殼,從遠古回到現實,突然發現,我的故鄉,還有這樣一個食俗:每逢炎炎盛夏,或家人,或好友,論男女、無論老幼,三五成群,圍坐在柳樹下、清泉邊,端上一盆“嘎拉油子”,用細針剝出,殼裡的鮮肉,一邊消夏,一邊恣意地享受著“槓塞”的快樂。
  
而“嘎拉油子”,也叫“醬油螺絲”,是貝殼家庭中,生長在淡水中“蚌”的一種。我不知道這種食俗,是不是因為故鄉曾經是海,但我知道,如今的故鄉,泊在了泉上。
電話したら、 ぜひお読みください! I much solitude. 写意着谁的故事 还记得当年吗? 一同回忆经历的酸甜苦辣? 何必委屈自己向别人讨好 便有人和著筆墨熠熠生輝 多麼渴望母親的安慰 不帶任何感情!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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