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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09 16:38:47瀏覽1039|回應19|推薦189 | |
黑暗的星野中,我看見自己從虛渺中走了過來,我跟自己招招手,她好像沒有察覺我的存在,逕自在夜空下漫步。 那風中的自己,二十七、八歲年紀,穿著有些浪漫,神情卻是肅穆專一,喔!她正要去客串媒人姨,自己還是姑娘家,必須裝得正經八百。
新郎是朋友的姪兒,父母早逝,所以婚禮都由扶養他長大的阿叔做主,而她不過是去當個現成媒人,幫新人省些開銷,婚宴就設在南部鄉間,一趟新人敬酒下來,她可也見識到嘉義人的草根性。
當她回到座位,眾親友好奇的圍著這位台北來的「媒人姨」!言行土俗卻又斯文,喝酒剽悍竟喝得最少,一群人東問西問的打探她的底細…。 其實,回憶如看戲,我常常抓不住自己突如其來的謬思,也許生來愛演、喜歡即興表現,金空則鳴,許多內在的空虛,就在假戲真做中現了真實。 在一次閒聊中,聽同事形容她的洞房花燭夜:兩個人手忙腳亂、滿頭大汗的….,不禁啞然失笑,很想問她個仔細,不過看她都四個小孩啦,我就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風吹花影搖晃,我又看到四十歲後的自己,步履維艱,每走一步,關節就疼痛不已,拄著柺杖較舒服,卻引來太多好奇眼光:人生舞台上自己正演著殘障的角色?就坦然的面對觀眾吧!我跟自己爭執著。 演得入戲,有一年的聖誕舞會,我就拿著柺杖帶著小外甥女跳慢舞,一二、一二的數著節拍….,我只知我們玩得高興,沒有去注意周遭。 曾懷疑花為什麼開?萬物何以存在?如果一切只是生生滅滅,不如寂靜虛無。 當亞當和夏娃被逐出伊甸園,人類便開始了靈魂之旅,必須在自身中實證了愛的臨在,看到真道,才甘心順服上帝的誡命。 人性攀緣、幻想,因為多想,就做出許多非份的事情來,以致活著不是活著,花開不是花開….。(是以亞當偷吃了禁果) 與道同在,人安身立命於宇宙,雖活在種種變化中,內在的自性上帝就像那輪軸的中心不曾動搖,這花開,這生滅…,原都是自己的心事? 我學會了盡性、放心,盡興的玩人生劇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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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