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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2 08:41:12瀏覽704|回應0|推薦7 | |
出版品要有正面意義,要能激勵人心向上,這是中共官方的一貫想法,過去也一直這麼做。但是,正是由於過去太過於強調社會主義社會的光明面,不允許作家暴露社會主義社會的黑暗面,只能說好不能說壞,因而抹煞了作家多方面進行創作的可能,作家也長期屈服於官方對文學任務的掌控,「主題先行」的結果,使得文學作品流於八股,缺乏創造性。 文革之後中共放鬆了對文藝的控制(相對於文革及文革之前),所謂「新時期」(改革開放之後的時期)的大陸文學於是有了重大改變,簡單講就是再度承接五四時期的文學傳統,重視對「人的主體性」的強調(以劉再復為主要倡議者),這才有了八十年代以來大陸蓬勃發展的文學。 然而,正因為強調人的主體性,作家關懷的焦點返回人的真實本身,也使得大陸很多作品顯出了灰灰暗暗的沉重色彩。八十年代以來的眾多作家,不能遺忘他們的歷史記憶。由於中共建政之後的歷史太過沉重,使得從這樣的歷史隧道中走出來的作家,不可能呈現輕鬆的人生寫照。 那麼,我們這些在台灣相較之下活得快快樂樂的人為何要自尋煩惱,主動去看這些比較「重」的作品呢?我的答案很簡單,因為這可以打開我們的視野,正如我們閱讀奈波爾的《大河灣》,或者俄國一些大文豪的作品,增加了我們對世界的認識,讓我們進入一些自己不可能遭到的境遇,讓我們去體會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境遇中,人的處境及其內心感受究竟如何,讓我們得能設身處地去獲取一些間接的經驗,從而豐富我們自己的人生。 (舊作:2005.03.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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