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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21 21:51:37瀏覽990|回應4|推薦122 | ||||||||||||||||||||||||||||||||
(照片圖說:幫忙繪製漢娜Henna的女畫師。) Ë Travel Time:2012年09月17日 星期一 Ë 花費
〈思念〉
(月寒.2012-10-11)
由於Guest House規定須於9:00前辦理退房,一大早,便有工作人員敲門告知,於是只得好匆忙地收拾行囊,儘快至大廳交還鑰匙。接著先寄了行李,才至頂樓叫了美式早餐。 不知是感冒作祟亦或騎乘駱駝的疼痛感,竟全身痠軟疼痛,極度不舒服。於是我們討論了接下來漫長的去處,由於距離下午四點多的夜車回德里仍有一段時間,為了打發無聊,並想了不少地方可以一遊。 首先,以400盧比的價格請按摩師幫忙全身Massage,而這每一碰觸,都讓人感到疼痛。當時間結束時,穿上所有褪下的衣物,按摩師便要我們至外頭填寫留言本及繳納費用,為了讓未來有機會至店家消費的顧客了解實情,只好據實以告,不胡亂扯謊:按摩師技巧不錯,但事後連一杯溫水都未提供給顧客,著實讓人質疑其專業性。畢竟,對曾經學習過指壓、按摩的我來說,那是十分嚴謹的事,不容小覷。 接著,我們到黃金博物館(Palace Museum)參觀,不知和方才Massage有無關聯,此刻,竟又開始微微發起燒來,極度難過,一陣肚絞翻騰,連忙衝回Guest House上廁所,這也是第一次旅印「上吐下瀉」的開端。 一直以來,都非常慶幸不僅沒有拉肚子,更沒有其他病症產生。沒想到這Camel Safari不僅得繳納昂貴金額,還要「以天為幕,以地為席」過上奇妙一晚,根本已是受罪,滿腹牢騷,而如今還被迫將細菌病毒送入全身上下經脈,導致又嘔又吐,又拉又瀉,完全沒有得到任何甜頭。 才從馬桶上得到釋放,一來到外頭,便見昨日那工作人員正對友人動手動腳,於是有意無意巧妙介入,這才稍微收歛了些。沒想到,此時他跑來耳邊悄悄地說:「我喜歡她,但是我忘了她叫什麼名字,可以跟我說嗎?」 「什麼?那你確定你是真的喜歡她嗎?」大驚地說道,結果,竟被他噓了下,示意小聲一些。白了他幾眼,才又接著道:「她叫○○○。」 但和友人的距離不過幾公分而已,在這陣鬼吼鬼叫的交談聲,早就將對話聽了進去,也配合演著:「唉。太令人難過了。」並加上肢體動作,十分逗趣。 大約小聊十五分鐘,便先離開Guest House,來到齋沙默爾城堡(Jaisalmer Fort)內一處民宅準備繪製漢娜(Henna),那裡有不少樣式可供選擇,而其價格則按圖形線條多寡、繁複等情況所做差別,並由婦人畫師現場彩繪,於是找了張腳盤圖形,只見婦人從櫃子拿出材料,便先試了一下,這才直接於左腳上塗鴉。過沒多久只見樣式漸成,並再三叮囑、交代著要讓其自然風乾半小時後才能穿襪子、鞋,而黑色顏料會自動掉落,至少一天不能接觸到水,否則容易掉色,切記。 (照片圖說:首先,先挑選喜歡的樣式,有手、有腳的圖形。) (照片圖說:漢娜Henna材料。) (照片圖說:女畫師開始於腳盤上繪製挑選的圖案。) (照片圖說:完成品。) 接著,她才轉身彩繪友人的圖形。當兩人都已告終,我們約莫坐了四十分鐘待其發乾才起身離開尋覓午餐。 (照片圖說:Papad。) 由於持續發著燒,又沒啥胃口,僅僅單點了最愛的「Papad」和「Milk Tea」。這時便發現腳盤上的黑色顏料一一剝落,出現了橘色般美麗色彩,訝異極了。後來才由當地人口中得知,漢娜(Henna)的顏色會隨天數而有不同變化,最初較淡,而後便會越來越深,更顯艷麗。 (照片圖說:黑色顏料脫落後,留下的黃色色彩,十分美麗。) 結束了午餐,我們到齋沙默爾城堡外頭採買食物,預備對抗未來十九小時的車程至德里(Delhi)。 (照片圖說:旅印最後一站齋沙默爾火車站。即將返程回可怕的德里。) 待得時間將近,我們提了行李搭上嘟嘟車至火車站。來到月台,便見停泊火車已敞開了大門,等待旅人投懷送抱,頓時不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畢竟先前早有耳聞印度火車的誤點率足以媲美台灣鐵路,兩者可說半斤八兩、旗鼓相當,班班必誤。但此行搭乘三趟,不僅從未誤點過,還能準時到達!令人莞爾。 一上車廂,立即找了鋪位,並用鎖鏈固定好行李。查看了下四周依舊是幸運的,不僅僅有日本男孩相伴,而且其他鋪位的印度人也頗和善。但礙於身子溫度持續上升,極度難受,於是想也不想便跳上最上層鋪位躺平休息。且吞了藥,但遲遲未獲任何改善。 許是病重,難免會胡思猜想,此時,竟掉下兩行清淚來。想著,這一路走來的一點一滴,有快樂的、有難過的、有氣憤的、有甜蜜的……,雖然不是那麼盡如人意,但也即將告終旅印的35天生活,依舊會捨不得,就算歸心似箭,百般想念台灣一切,還是十分難以割棄這悠哉悠哉,沒有大大困擾的自得日子。當下拿出手機傳了封「撒嬌」簡訊給媽,沒多久,只見從妹的手機回覆著,許是有了安慰,意識漸漸地不清,開始與周公大人下著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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