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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26 23:41:21瀏覽617|回應0|推薦2 | |
還我健康 Reclaiming Our Health 約翰羅彬斯 J. Robbins 破除醫學神話 接上真正康復的源頭 從疾病醫療轉為預防保健 醫療並沒有教我們應該怎樣得到最佳的健康狀況與最高品質的生活方式,有些人完全忽略自己的身體,以致於當我們需要斷食、運動、休息、開窗子、換姿勢、深吸一口氣、表達關愛等等,都沒有注意到。 我們也許會發現自己不停地努力工作,或維持一段困難的人際關係,或一種不當的生活方式,其實都對自己造成很大的傷害。 但我們卻對自己身體所發出來尖銳的受難訊息充耳不聞。 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照顧自己,不知道如何選擇,可以使自己健康。 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以為均衡飲食,就是充份享受家庭企業提供給全世界的 31 種冰淇淋口味,而其中有將近 40% 的卡路里來自糖份,所造成的問題,是最昂貴的醫技也無法彌補的。 醫療系統將注意力放在治療而不是預防,因此有愈來愈多的人飽受各種病痛與困擾:過敏、頭痛、背痛、疲倦無力、消化及呼吸系統失調、焦慮與沮喪的情緒困擾。 由於我們所認識的人常常不覺得生命的美妙,所以認為缺乏活力是「正常」的現象;同時,由於我們過度信賴藥品,加上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導致藥品的需求愈來愈多,而使製藥廠商大發利市。 有很多處方與只能去除疾病的症兆,卻產生數不清的副作用,甚至會使疾病變成更糟;有些治癌方式根本沒有去救火,只不過是把火警的警報關掉,使問題化明為暗,完全談不上治療。 醫生只企圖將症兆壓抑下來,完全不考慮引起疾病的原因何在? 忽略身體需要什麼?缺乏什麼? 長久下來的結果,使得我們對自己身體的了解愈來愈陌生,認為自己身體是個大謎題,需要靠專家來分析解釋才能理解。 一旦生病了,最常見的反應是如縮頭烏龜般的悲觀與無助,全然依賴醫生來使我們恢復健康,對復元的過程採取旁觀者的姿態,完全忽略與生俱來、不容懷疑的復元本能。 著名外科醫師 Bernie Siegel M.D. 醫學博士,積多年幫助癌症病患恢復健康的經驗,做了這樣的評語: 患癌症的人,基本上不採取悲觀的態度,不願扮演病人的角色,完全不肯合作,不肯脫衣服,很少在自己病房,對他的血液報告總是問東問西時,這個病人將能夠順利過關。 如果護理長說:『這個病人混蛋透頂,不肯讓我抽血做檢驗!』往往就會發現,他的免疫系統毫無問題;相反地,如果病人相當順從,充分合作,從來不問任何問題,永遠任由護士抽血,這位病人的身體則有麻煩。 護理長對病人的看法與病人免疫系統的能力如何,幾乎有 100% 的相關性。 Bernie Siegel 於是做了以下的結論: 如果你希望能恢復健康,主要的關鍵在於自己先要能夠堅強起來,為自己的健康負責,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那些放棄自己的主控能力,將健康的責任拱手讓給他們的醫生及醫院的醫護人員,往往提早告別人世。 然而,這種「將自己的健康主控權拱手交給身著白衣、掛聽診器的醫護人員」的觀念,正是絕大多數人被訓練出來的做法。 很多人認為醫生所接受的醫事訓練,使他們為拯救生命,奉獻自己的廉潔操守,有如聖職般,是相當特殊的一群人,事實上,我們忘記科技、藥劑可能有的缺點與危險性。 我們整個文化想要從 M.D. 醫學博士代表 Medical Deity 醫神中掙脫出來。 1973 年以色列所有的醫生曾集體罷工一個月,想不到這個月內,以色列的死亡率突然降了50%,在此提出來喚醒大家的記憶,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 除了 20 年前醫生罷工的 1 個月內,這中間不曾有像這個月內這麼低的死亡率,這是破紀錄的;數年之後,哥倫比亞的波哥大 Bogota 醫生曾罷工 2 個月之久,死亡率下降 35%;而當洛杉磯的醫師們因為抗議保險額因誤診巨幅上漲的事件,而延緩他們診所業務的進行,那陣子,死亡率也降了 18%。 一旦抗議終止,恢復全力業務營運之後,醫藥界也上了軌道,死亡率立刻回復原來的情況。 還有別的方法可行 我曾經以為只有像密醫、庸醫、騙徒之流,因為對大眾造成危害,才會受到正統醫藥界冷落與疏遠。 但是,當我發現事實並非如此時,我真是一點也不開心。 事實上,其他許多國家之所以在健康制度上比美國有更好的成績、花費更少的經費,原因之一在於他們對於所謂的預防醫學或替代醫學採取遠比我們「客觀」的態度。 在世界上,沒有那一個國家像美國一樣,將合法的整體醫療方法與西醫比較時,對前者抱持如此微不足道、不予認同的態度。 預防醫學與正統醫學大異其趣之處,在於基本上它所採取的角度是尊重人身體本具的智慧與能力,其目標在於如何支持並加強已經在我們體內運行的自癒能力。 當然,毫無效果的替代方式也並非沒有,有些甚至謊稱不實的療效,但也有許多取代的方法確確實實曾經幫助難以計數的人。 遺憾的是,絕少數人給予機會對它做公平的評估與測試,由於這些方法未經過公平的審判就被宣稱有罪,因此很難對人類不斷發生的苦難做更高的貢獻。 如果將正統醫學與替代醫學兩者以合作方式截長補短地運用,將能使病人得到最好的治療。 以這樣的方式,在醫治過程中,就能做到不去計較誰會獲得經濟上的利益,而完全以病人的利益為出發點。 當整體醫學與預防醫學被視為庸醫、沒有地位,而且不給予公平的機會來發展它的能力時,人們不僅失去這種方式所能帶來的健康利益,同時它所代表的生命價值與速效也同時失去;若能容許針炙、整脊、助產婦、同類療法、草藥、指壓按摩、自然療法等其他許多有效的取代方式溶入醫療制度中,不僅能使醫藥更有效,而且滋養身體的自癒能力,開啟潛在能量,這是傳統醫學一向忽略的角度。 醫學神話雖然投射出嚇人的陰影,但還是有太多的人仍然相信在生病的時候,唯一的辦法只有向傳統的醫學權威求助。 我們寄望醫生能知道什麼對我們最好,並假設如果有自然療法或其他偏方可以醫好我們的病時,醫生一定會告訴我們。 但很不幸的事實是,美國醫師被訓練得對自然或替代的治療方式完全不予採納,只有在最近才逐漸有比較開放的態度。 這是為什麼美國醫事協會 AMA 繼續不斷地攻擊針炙、同類療法、自然療法、生理反應訊息調整 Biofeedback 等等醫療方式,他們認為那是「未被證實、不被認同、可疑、不實,以及有待查證」的;這也是為什麼自從尼克森訪問大陸之後,至今尚未有任何一篇有關針炙方面的正面報導出現在美醫協雜誌上;同時也是為什麼美國癌症協會繼續攻擊以非傳統方式治療癌症的方法,即使這個方法顯示相當大的治癒遠景,卻從來不曾被適當地測試或給予公正的評估。 相對地,化療只對極少部份的人有效,而且它具有高毒性。 許多採用別種方式來治療疾病的人,甚至都不跟他的醫生談論,他們怕被嘲笑。 一位顯然不認同這種醫療方式的著名美醫協發言人,最近自願承擔責任,毅然做出如下的宣言: 「在健康制度上給予自由的選擇,其實是一種托辭。 它的真正意思是給予欺騙的自由,他們需要的是有說謊的自由!」 轉變的關卡 有人問我,是什麼因素促使我卯上醫界權威人士,向他們的成見挑戰,並顯露他們濫用職權的內幕? 我的答覆是: 「我看到有太多不必要的破壞,而事情往往可以有更好的解決方式;只要人們接受正確的教育,知道如何對自己身體所發出的訊息做明智的反應與選擇,就可以使他們更健康、更快樂,這些都促使我不得不如此做。 『自由選擇』是美國人生活方式的條件。 我相信人們應該有權來決定如何對自己的身體做決定,只要他的決定不會影響到別人。 標準的醫藥對某些情況可以做最恰當的處理,包括外傷、緊急手術、醫療救護、細菌感染及某些結構上的破壞。 但是,另外有許多其他的情況,包括大多數的癌症、病毒感染、敏感、自我免疫系統失調及多數的慢性衰退性疾病,若以其他方式來處理多半會更有效。 以我所見,讓醫、藥聯手壟斷健康制度,不僅違反我們的個人健康、自由權利,更忽視了人類本身所擁有的自我療癒能力,放棄自然界所提供的草藥價值,消耗我們潛在的康復力。 以同類療法的治療方式將會在未來的保健制度中扮演舉足輕重的角色,同時也可以拯救我們的社會,幫助我們照顧自己、預防疾病,並對自己的生命有更大的主宰權。 我無意火上加油,之所以將美醫協及其他醫界所不為人知的一面揭示出來,是希望能有助於重整真正的保健制度。 我並不願意責難那些做出危害別人行為的人,只是想揭開無知與恐懼的面紗,使它不再成為藉口而造成保健的阻礙。 我只是真誠地將所知與大家分享,將醫界黑暗面揭發是因為希望人們因此能夠接觸到另種合法的、有價值的、有意義的治療方式,因為所有的人都有重新掌握自己身體與生命的主宰權。 社會給予醫師特殊的身份與極大的權威,在他們的彈藥庫裡有最強的藥劑與療方,並且面對的是人們最虛弱、最無助的時刻。 我們將生命與信任全部託付在他們手中,他們有責任將自己私人的利益放在一邊,為那些人提供服務、悉心照顧。 貫徹古今,歷史所見皆同。 沒有責任的權力或沒有人性的權力,往往對所有相關的人造成致命的毀壞,甚至使用權力者本身也難逃波及。 為了使我們對自己的身體健康恢復信心,我們會朝向更清楚的認知與康復的方向走去,現在我正朝著儘快使那天到臨的目標而努力。 婦女的健康論點 女性是世界的母親,她們身上孕育著慈悲與滋養的天賦本能,西方醫學技術正面臨失去這些本能的危機。 她們的聲音是現今最迫切需要的,然而卻也是最不被傾聽、不受重視的一群。 對婦女的壓抑與征服反而阻止我們前進。 當我將重點放在婦女健康課題上時,我是同時以男性及女性的立場來談,因為不論是男是女,都來自女性的身體,從最初生命形成的一小點,直到孕育滋養被生出來為止。 我們對自己認知的主要意識,以及我們對生命的連繫,都是經由與婦女建立最親密的關係而來。 不論我們的性別,女性的身體都是引領我們走向生命的通道。 如果要使自己健康,要使社會與世界更和諧,就必須對我們身體重新認識,尤其是討女性的身體,給予尊敬,下一代也是來自女性的子宮,並在婦女的關愛下成長。 我們每一位如何接受母親的教導與愛護,在在都影響我們日後的發展,而且她們所傳達給我們的,多半來自已經被定型的訊息;所以,在一個婦女身份受到貶低的世界,所有的孩子都繼承了疏遠、隔離與恥辱的遺產。 很不幸地,我們的醫療系統對女性保持一個男性至尊的態度,他們持有 Riane Eisler 所謂的支配者而非同伴的觀點,他們對於生產、更年期等自然的生命歷程用藥物來處理,同時認為女人的身體生來就有疾病的傾向。 所以,因為今天的醫界對女性採取較不尊敬的態度,使我們幾世紀下來都飽受折磨。 把女性從以男性為主支配式的醫藥中喚醒,不僅能幫助婦女主宰自己的健康,更能幫助我們每一個人,不論男女,重獲身心的平衡,並恢復我們尊重女性的觀點與智慧,使我們的醫藥更具人性光輝、更完整、更有效。 如此才能幫助我們形成一個不再運用權力來控制與支配的社會,而不論男女都能真正尊重這個權力,以它來賦予、滋養與啟發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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