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ta’s World: A View from the Non-Physical
瑞塔結束肉體生命後以非物質生命之姿回來,與好友法蘭克對談。
這是跨越生死世界的對談,帶領我們一窺生命豐富而深奧的真相。
瑞塔是心理學家,法蘭克是靈界傳訊者,他倆與靈界的人們交流,
深入研究生命的樣貌。2008 年瑞塔的肉身死亡,傳訊暫告一段落;
然而瑞塔於 2014 年以靈再次聯繫法蘭克,這次瑞塔不再是提問者,
而是解惑者,她同時保有三次元記憶與更高次元獲得的浩瀚知識,
為我們帶來更明確且更實際的觀點。生命有意義嗎?
我們對世界有何重要性?如何想像了解高次元世界?
瑞塔一一回答,釐清人們因語言或翻譯遭誤導的資訊,
毫無保留分享兼具三次元與更高次元世界的觀點,
讓我們得以用全新的角度看待這個神奇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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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獨特的對話傳訊錄,揭示更多人們想一探究竟的領域──
‧瀕死經驗者為何有各式各樣不同的經歷?
‧死亡的瞬間會從「這一邊」跳到「另一邊」嗎?
‧人們說「非三次元世界沒有時間」,是真的嗎?
‧非三次元是以「語言」相互溝通的嗎?
‧三次元世界與非三次元世界是怎麼互相影響的?
‧非三次元的生命為什麼會藉由傳訊幫助三次元生命?
‧為何有些人會有前世記憶或轉世傳承?
‧非三次元有二元性嗎?好比善與惡?
‧記憶存放在哪裡?又是如何連接到大腦的?
‧為何這個世界充滿不公不義,甚至根本就不公平?
這是兩位老朋友跨越生死界域一連串的對話紀錄。
瑞塔和我從我倆擱下之處再度談起,期待洞悉生命、
來世和表象背後的實相。這需要解釋一下。
瑞塔沃倫以前是蒙羅研究院 Monroe Institute 意識實驗室院長。
在任期4年間她和她丈夫馬丁在黑箱 black box 研究院隔離室,
利用音波科技協助志願者改變意識狀態。問志願者關於來世、
其他實相面向的問題。4 年後退休了,仍不滿足她的好奇心。
直到馬丁於 2000 年4月過世後,我們才真的逐漸了解彼此。
有傑出學院生涯的她時年80歲大我26歲,而我是新聞業和出版業。
但我倆在蒙羅研究院住院計畫的經驗類似,對隱而不見的事物本質,
也同樣感興趣。每週共進一次晚餐幾個月,加上email與電話聯絡、
故事和笑話分享,全有助於我們在信任基礎上建立舒適自在的關係。
這在後來變得非常重要。2000 年秋天我在黑箱裡做了10次探索,
把文字紀錄email給一群朋友,包括瑞塔。我倆在週六晚上聚餐時,
經常專注討論這些資訊。幾個月後在她建議下,開始每週上課一次。
2001 年8月8日星期2晚上她開始為長期很感興趣的問題尋找答案。
瑞塔和我與天上的傢伙每週上課一次,幾個月給我們用新方式來看:
1. 看待世界 2. 改變生命,改變你會看到的 3. 從此而改變世界。
這個承諾並未言過其實,要是有,反而是過於含蓄。
任何認真探究〈什麼是真實的,什麼不是真實的〉這個問題的人,
很快就會遇到困難。想像〈另一邊〉的生命是什麼樣子並不容易。
那裡的存在體如何度過時光?他們在做什麼?為什麼這樣做?
那他們和我們是什麼關係?那我們的生命意義到底是什麼?
這樣的問題可能得到答案嗎?是的,事實證明,可能得到答案。
瑞塔後來告訴我,無論是她還是馬丁所得到的答案,
都不比天上的傢伙這個源頭所給的答案更清晰、一致。
課一節接一節,一週接一週,傢伙介紹某些主題,日積月累,
直到幾個月後,瑞塔和我已活在一個非常不同的世界。
我為了出版這些課程內容,開始編輯,也請瑞塔寫了一篇序,
但是當《天體與全像 The Sphere and the Hologram》發行時,
她已經完成了她生命的轉換。2008年3月19日,她過世了,
在夢中來到我面前向我保證她很好,然後有6年半的時間,
我以為我們一起進行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因此,2014 年 12 月,我夢見她說已經準備好要和我再次合作時,
我感到既驚訝又開心。隔天早上我坐在日誌前宣告自己準備就緒。
無論接下來有事或沒事我都準備好了,一如我們慣常的溝通模式。
是什麼讓我覺得可以和死者交談,或死者可以跟我或想跟我說話?
根據常識,答案肯定是:不可能。
問題是,「常識」根據的是以下未言明的假設:
一、過去已經過去,未來尚未到來,唯一存在的只有現在。
二、死者若非不存在,就是存在於生者的領域之外。
兩種假設都非事實。好幾個世紀包括全世界的經文記錄下來的經驗,
都證明人們可以看到未來,也可以和死者溝通。我們認為死者消失,
但事實上他們的靈魂依然活著,就像他們生前在這裡一樣活生生的;
不過是在時間和空間之外。所有時間和空間都可供他們使用。所以,
當溝通時,他們知道我們知道的東西,他們從內在與我們心智互動,
也可以對這些知識作出反應。為何能和他們溝通我們生命中的事情,
原因就在這裡。所以,我們正在互動的對象是誰?不一定都能知道,
也不一定需要知道。訊息必須獨立存在,不論它們是否會產生共鳴,
都不依靠某人假定的權威。有時候我以為我認得某一特定個體臨在,
但對我自認知道的事,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真的,我仍盡量保持覺知。
我帶著這份了解繼續前進,而你也應該如此。
我連結的瑞塔不是她這人的全部,任何人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全部。
我們根據各自所是的在彼此交流。有些特質和興趣相同,有些不是。
但能否至少證明,當我們自認為正在與死者交談時,不是一邊進行,
一邊捏造?不能,我們無法證明。我們很少能夠證明任何知識來源,
就算它如此符合慣例。無論我們自認為知道什麼,永遠不絕對真實,
而且在某個背景下是真的,在另個背景下不是真的。我們的科學觀、
宗教觀、反科學觀或反宗教觀,不管怎樣,都可能只是一時之見。
事情就是這樣,你最好習慣。
反之,重要的問題是:「資訊是否產生共鳴?是否有用?」如果是,
那麼,它來自另一個生命,或來自你自己心智意想不到的另一部分,
又有什麼不同?你只需小心留意你準備好相信的東西即可。
探索者當然會進入地圖標示不明或毫無標示的領域,
並依據自己的經驗繪地圖,供後來者使用。要求他們堅定、誠實,
甚至要抱持一點懷疑的態度,來看待他們自己幫忙繪製的地圖。
我們無法要求他們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或要去哪裡。
如果堅持要得到「公認」或合乎「常識」的解釋和途徑,
那算什麼探索呢?有時你必須堅持下去,相信最終一定會真相大白。
探索是唯一的替代方式,取代全憑信心相信,或完全拒絕思考問題。
任何文化的經文都涉及世界的物質和非物質面向之間的相互作用。
問題、技巧、模式等畢竟都只是包裝的變化形式。實相仍然相同。
但老話對新一代的人已經死了,所以必須重申才能聽到舊的真理。
在這個時代,科學和宗教都未能描寫出我們能夠連結的來世景象,
信徒和唯物主義也沒有就生命意義和本質提供可信的概念給我們。
所以能在哪裡找到這樣的概念?我們所取得最接近第一手的資料,
至少在我們自己拋下身體,跨過界線之前就直接溝通生命另一邊、
非物質那一邊。
在這些對話過程中,我接收到的資料為物質和非物質世界的生命,
建立了一個智識達到一定水準的模式。這個建立過程已經 15 年,
我和瑞塔的課卻是迄今最清晰的論述。
★
12月某時刻,我突然想到應該更加謹慎,提議與朋友查爾斯賽茨
Charles Sides 合作。與不在物質界的人交談,我有不費力的管道,
也有多年實務經驗,而在瑞塔此生的最後8年,她和我非常親近,
所以我顯然是接收資訊的人選;但我知道建構問題及其後續問題,
並為我們得到的資料寫大綱,查爾斯是相當合適的人選。
他花了一輩子構思問題,並檢視源自東方的答案。這些背景知識,
能提供豐富的資料,他一生的研究塑造他的頭腦及看世界的方式。
在我看來,共同合作能讓雙方都做到我們無法獨力完成的事情。
我請他提出問題,再提出後續問題,他帶著幾分熱情同意了,
所以我決定重新開始。經過短暫中斷,瑞塔和我1月再開始上課,
資訊快速持續幾週傳來勢不可擋,然後逐漸減少,直到5月中旬,
我們自然而然暫停下來。對話共計三卷。
瑞塔和我現在還繼續溝通,也許我們會累積足夠出版的資料;
但是無論如何,你手上現有的資料就足以改變你的生命。
由意向而延續
【法蘭克】
我們該怎麼取得前世的記憶?《生命不死:轉世輪迴是事實還是幻想?》
小男孩詹姆斯萊寧格 James Leininger 結束於1945年非常短暫的一世。
機制是什麼?如果某一個前世只是我們今生的一股線,
為什麼有些人能解讀一個人曾經度過的生生世世呢?
【瑞塔】
一股線可能堅實。那一世的生活很可能把它建構得非常持久,所以,
表現的可能更顯著、更清晰、更容易觸及,而對塑造它的主要前世,
可能是很好的轉移媒介。就像歷任的達賴喇嘛,因為藉意向來轉移,
藉由清明心和意向來鋪陳,是經由意念和先前的成就而來的延續。
若有人希望做這個工作,任何人都可以由此開始發揮這樣的潛力。
也就是在活著的時候,延續覺知和內在通路的路線,是首要事項。
一位達賴喇嘛持續對自我發展下工夫,因而使得這樣的延續成真;
若把時間花在賽馬場、證券交易或世俗家庭生活,就不可能做到。
不努力也不用心,一生成就不了任何事。
它是藉由清明心和意念所作的預示。達賴喇嘛臨終暗示他的追隨者,
他們將會找到他的下一任轉世傳承者。因為他可以看穿未來和選擇,
藉由衡量合意的條件而作出選擇經,由意念和先前的成就延續而來。
達賴喇嘛路線經由14個轉世而永存不朽,是一跨世代的協議計畫,
為一個民族提供活生生的象徵。如果達賴喇嘛之靈沒能力延續意向,
不可能達成計畫。即使達賴喇嘛被因渴求權力而背叛他的助理殺害,
依然會維持〈保存同一意識的化身〉這個意向。
你會注意到,對這個長期的天賦應不應該持續?
現任轉世傳承者抱持疑問,因為本意並非抬舉在位者,而是服務人民;
如果那個目的似乎久已喪失或起了變化,也許就沒有必要持續下去了。
舉達賴喇嘛為例,是因每個人都知道這名字,而非這類計畫唯一例子;
他也許最廣為人知、久為人知,但是其他的靈也默默在做同樣的事,
現在不為人知,未來也不可知。若他們擁有的線活躍到足以具體顯化,
而且證據呈現在他們面前、對他們自己有利,那麼人有時會記得前世。
很多人經歷共鳴從來不懷疑。有些人體驗卻懷疑,或以某種方式定義。
此外,對一些人來說,這種清明心接近正常的意識。
繼續思索幫助我處理觀念。有點像擾動河床讓我梳理揚起的滾滾沙塵。
悲劇的真實本質
【瑞塔】
關於善與惡,以固定形式閱讀的人,都會在一段更壓縮的時間內,
接收到大量資訊。比如兩個星期之前說的、你已忘掉大半的資料,
或許會在腦海中浮現。所以經由隨機複習,任何事情都想得起來;
這就是我建議用來建立新連結的過程。
所以花時間建立的概念比較容易接受,光是資料的分量就是權威,
就像賽斯資料。若單獨來看〈世界是公正的〉概念似乎都不公正,
或是不必要,甚至是完全隨意的,但這是抽離背景來看才會如此。
就算最醜陋的事實仍然是這無縫整體的一部分,有它自己的位置。
狼有機會,又餓了,就會殺死幼鹿。殘忍?
如果任何物種都沒有自然掠食者來抑制它,這個世界會怎樣?
一群鹿餓得半死,因為牠們讓生活的環境承載力無法負荷,
那可不是一幅美麗的景象。這並不是一場生態學講座。我要說的是,
悲劇不是看起來的樣子。如果你跟著我走一下,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瀕死經驗者曾報告他們離開生命過程中的經歷,在每個案例中,
他們一旦從三次元的視角解脫,不僅接受死亡,通常還很高興,
而且往往極度不願起死回生。所謂死亡悲劇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同樣,這種說法及科學自然主義者的說法提到,生氣勃勃的智能,
往往在導致生命結束的實際創傷發生之前,就先行離開身體了。
【法蘭克】
先行離開身體?我們沒有感覺到「啪」的一聲。
【瑞塔】
沒錯,我們沒有感覺到「啪」的一聲。若不需要、沒必要疼痛,
為什麼要體驗疼痛呢?可怕的創傷致死,其實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此外,各種來自瀕死經驗者、心理學家的報告讓你看到,
人們會看到幕後祕密,看見各種自由意志交織而製造看似隨機的事件。
你無法向任何已決定不信的人證明什麼,那麼什麼才能呢?無論如何,
沒有他們的同意,任何事情都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上—這是事實。而且,
既然此事違背了這麼多人的經驗,我們就來仔細看看吧。
【法蘭克】
我可以聽到憤怒的嚎叫聲。
【瑞塔】
是的,憤怒是因為我即將說出一切安好。為什麼?
相信你所謂的受害者與禍首情節,在情感上有什麼回報嗎?
顯然有,不然聽到好消息不會有任何憤怒。然而那種反應,
不該與難以置信這種非常合理的反應混為一談。也就是說,
認為〈這件事,你必須要能夠說服我!〉是一回事,認為
〈生命是不公平的,只有道德低落的人才會懷疑這一點,
我是不會被誘惑的!〉則是非常不同的另一回事。
將自我定義與〈比世界創造者和維護者更有道德、更敏感〉
的信念緊緊綁在一起的人們,我除了「認識你自己」以外,
沒有什麼幫得上忙的話可說。對於那些願意被說服的人,
無論他們要的證據標準有多高,我要說的是──
身體細胞為了整個身體而犧牲它們自己是否公平?
甚至在細胞生死大致只是按照細胞計畫來走的情況下,
如此描述這個過程又公平嗎?
一顆細胞可能擁有與它所屬的身體分開的目的嗎?
我不是說,它能否具有個別的覺知,我的意思是,
它可能不是它所屬之物的一部分嗎?
一些細胞成為一片指甲的一部分,分擔發生在指甲上的一切,
其他細胞則成為心臟肌肉這種「重要東西」的一部分,
這樣不是不公平嗎?各種細胞被拋棄或犧牲掉,
其他細胞卻沒事,這樣不是不公平嗎?
當然,這樣是不公平的,或至少有差別待遇—
如果你看待這顆細胞的角度是假裝它是有效的參考架構,
而不是互動有機體一部分的特寫。但如果你看一下更大的畫面,
那麼細胞的重要性及它在大格局中的適當位置就會產生變化。
我並非說它微不足道,因為這不是數量的問題,
而是它本質上是整體的一部分,不能單獨理解它。
但是,三次元的生命會誘惑你,強迫你去單獨看待三次元生命,
因此看到的生命當然不公平、混亂、沒方向、痛苦、毫無意義。
這是生命結構的錯,還是觀點狹隘的錯呢?這是為了什麼?
那麼,創傷、不公不義、顯然毫無意義的痛苦,
以及七宗罪的所有結果,都只是幻覺嗎?
不,不是幻覺。解釋一件事不等同於為一件事辯解;但是,
它們不是它們表面看起來的樣子,就像你們的生命整體而言,
也不是從一個過於狹隘的視角看到的樣子。
生命可能造成傷害,這大家都知道,問題是這一切意味什麼?
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如果死在集中營的數百萬人不是受害者,
那他們是什麼?如果因為他人的冷漠或殘忍而遭受苦難的人,
不是不公不義的受害者,那是什麼?他們受苦是應得的嗎?
孩子或成人因為身體疾病、意外事故、蓄意傷害造成的結果,
而在受限的環境中度過一生,那他們是受害者嗎?
他們活該受苦嗎?他們是為過去或未來的罪行付出代價嗎?
不從生命最寬廣的背景來思考,這些問題都無法得到有意義的解決。
任何較狹小的背景都會看似不公不義。要了解生命,背景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