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艾(下)

〈親愛綠茶的HIT文~~前一篇為H文，可略過，不影響後面劇情~~先說說這篇吧！君君著手寫這篇時，少艾還沒……不過君君很早就知道少艾會死，當時也只是覺得很可惜，沒想到，當君君接收到少艾死的情形時，遠比自己想的還難過，君君為了這件事哭了好幾天……這是有史以來，君君為了一個人物掉過最多次的眼淚，以往頂多只是覺得難過，掉個幾滴淚也就算了，沒想到少艾的死，讓君君整整好幾天心情是悶到不行！不只因為少艾，連帶著羽仔跟小阿九，都緊緊揪著君君的心……不過這篇是好結局啦~~但是說不定君君後面會再孵一篇悲文~~哈哈！再說吧~~先把要清的文清一清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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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慕少艾整個人癱軟在床上。

「我、我說羽仔，你有必要這麼猛嗎？」也不想想他是第一次耶！「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羽人挑眉，「抱怨？」

「哪敢呀！也不想想藥師我內傷未癒，還……還……」

「還怎樣？嗯？」羽人欺近慕少艾，在慕少艾回話之前，伸出舌頭舔過慕少艾的唇瓣。

「就是這樣！」慕少艾沒好氣說著。

見羽人沒任何反應，慕少艾偎近羽人，蔥指指著羽人的鼻子：「不公平，我就這麼被你吃了，不公平！」

羽人攬過慕少艾，「那你說呢？」

沒有回答，慕少艾貼上羽人的薄唇，細細親吻著，而後笑著離開，「這樣，才公平。」

沒理由他都是被動那一個吧！想想，從擁抱，到親吻，到……都是羽人先，這樣當然不公平，所以還是要有自己佔便宜的時候呀！

「我倒樂意接受。」羽人漾出一抹淺笑，厚實的大掌撫上慕少艾的黥面的地方。他知道，慕少艾心裡有很多事，只是，他不說，他也不會去問，這是兩人間的默契，雖然羽人冷峻的表情下，總是藏有一絲憂鬱，但這並不表示，他不關心自己的朋友，相反的，對於慕少艾，他放的心思遠比其他人來的多且深。

「羽仔……」

慕少艾突然一聲低喚，羽人輕聲回應：「嗯？」

「你會陪著我吧？」

「傻瓜。」

「你答應我的，不會離開我的，嗯？」

「別亂想。」

「我是認真的！」慕少艾看著身邊的羽人，「你絕不能離開我，絕不能死……」

他不想再看見有人死了，尤其是羽人，他沒有辦法想像羽人死。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崩潰……」

「那就為我保重自己。」

「嗯……」

說好的！不能離他而去，羽人心中的傷，慕少艾也懂，等這一切終了，他們要一起退出武林，要去接回阿九，這是慕少艾心中最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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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艾在落下孤燈休息了幾天，因為羽人根本不願放他離開，還擅自跑去跟談無慾說他這幾天要休息，談無慾也沒表示什麼，只叫羽人好好照顧慕少艾。

「羽仔，我好多了，該離開了。」

羽人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拉著胡琴，一聲聲傳進慕少艾耳裡、心裡。

慕少艾向前，拉住羽人的手，一把搶過他的胡琴，再主動靠進羽人的懷中，「不准喜歡胡琴比喜歡我多。」

「無聊。」羽人失笑，這人是怎樣？要回去就回去呀！還硬要躺進他懷中，明明知道自己為什麼拉琴，說穿了，他怕自己只要上前抱住他，便又不想讓他離去了，所以才默默地拉琴。

「藥師我可是很會吃醋的！」

「那以後叫你醋桶好了。」

嚇！這鳥人開竅啦！懂得揶揄別人耶！看來，羽人的心病多少因為自己好多了。

「哎呀呀！呼呼！羽大俠，您還真愛說笑！醋桶，虧你說的出口！」

「我送你吧。」

「嗯……」

原來是一前一後的走著，到後來，慕少艾慢下腳步，直到兩人並肩同行，一路上，兩人交談並不多，卻總是在剎那不約而同地望向對方，有時是慕少艾先回過頭，有時則是羽人別過臉，彼此都知道，心中的不捨及不安，卻也深信彼此一定可以一起走到最後。

終於，再怎麼長的路，總有終點。

「到了。」

「嗯。」

「羽仔……」

「別叫我羽仔。」

「這名好呀！隨和又好記。」

「我只要你記住我。」

「你……」慕少艾原先的笑臉，在聽見羽人這般回覆後，取而代之的是紅了眼眶的眼。

「別掉淚，我不會忘記承諾。」

「嗯，我相信你。」

「快進去吧。」

「嗯。」

直到慕少艾的身影消失，羽人才不捨地離去。

會一直在一起的，決不拋下任何一個人，對羽人來說，慕少艾是他畢生的責任，因為愛他，所以願意為他作任何事，他知道，總有一天，少艾會為他洗去一深罪孽，然後獲得重生。

決不食言，慕少艾亦相信羽人對他的承諾，他知道，羽人不為人知道傷痛，他愛他，所以願意替他擋去任何危險，哪怕與天下人為敵，慕少艾也絕不放棄羽人。

無須言語的默契，兩人心照不宣，一起等著退隱江湖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