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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13 10:47:27瀏覽443|回應0|推薦9 | |
很久沒回來這裡了,這次回來,卻格外感到陌生。 生活運轉得還算可以,只是有些疲憊。尋找自己到底要什麼,看別人幼稚的為了些小事鑽牛角尖,便覺得索然無味,可笑的是自己也一樣,沒什麼不同,風花雪月的美麗就快要消失了,我們還能在學校的傘翼下生存多久呢? 失業末日的恐懼充斥著,該做些什麼,該為自己打算了。 社團一個接一個的玩,卻遲遲未找到一個安棲之所,僅有讀書會是大一到現在一路都參加的活動。想脫離這些瑣事遠遠的離去。我告訴他:「不想上課,不想去社團,不想寫作業,不想看到人。」 他反問我:「你要休學嗎?」 我沒說話,趴在椅子上,一片空白。也許連休學去尋夢的勇氣都沒有。 「掰掰。」他說。 我踩著高跟鞋喀喀喀的離去,夜空中,今夜沒有星星。也許不夠晚,也許天氣不好。不遠處傳來炊食的香味,某系在一樓辦活動,好熱鬧的樣子。 突然很想念一個朋友,每每徬惶無助時,總會想起擔任人民保母的他。以前的好多小夢想都實現了,但一起許願的人卻不已在身邊。他知道我不會休學,所以才說掰掰的吧。倦於玩這種遊戲,很想靜靜的在朋友身邊,無關男女,無關情愛,就只是無助時依在身邊就好。 在這裡唸書是幸福,是放縱。我已經放縱自己一次了,為什麼不能好好的珍惜呢? 前幾日去同學家編輯照片,系學會媒體組要做晚會的幕後花絮,他選照片,我缝著他破掉的書包,背袋藕斷絲連的,被我細細的缝補起來。耳機裡播放漏聽的詩選課程,那天跑去聽管院的文創研討會。教授用精細的語言談王維的邊塞詩,一個人的腦袋裝多少東西,閱讀量又有多少?王維去過邊塞,也只有我們這群人才會細細咀嚼他的邊塞詩吧?畢竟他最出名的仍是山水田園,又,多數人只記得山水田園四字。 缝得差不多了,我招手要他過來,教他從反方向迴針缝回去,沒人教過這樣缝,但應該會穩固更多。他笨拙的坐在對面說要學,被我逼著坐在旁邊,男生都以為針線很簡單,其實沒有同方向一起看,有教等於沒教。 這傢伙其實大我一歲,個性卻沒成熟多少,他坐旁邊認真的看我缝,也不知道看進多少,我卻聞到淡淡的男生的味道。不是不常接觸男生,這種味道偶爾會聞到,只是不知道坐在旁邊味道這麼重,下意識的想遠離,缝幾針就跑去編照片順序。每次想到要好的男生朋友,以後都會為人夫為人父,就感到不可思議。以我們的社會傳統來說,他們大概會娶年紀小我們幾歲的女人為妻,現在笑笑鬧鬧的,以後就要擔起家庭和生活的重擔了耶 (我想我們的社會還沒進步到多數男生可以不用工作)。 男生啊男生,有天你們都會變成男人,而我們將成為女人,那時,會有什麼不同呢? 圖:中文系運動會,七人八腳和女籃比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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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