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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05 23:41:14瀏覽551|回應1|推薦9 | |
1964年春節過後,我遠赴馬祖參加救國團舉辦的「大專勞軍團」,來自全台不同大專院校的男女學生,在攝氏三、四度的低溫下,穿上厚重的軍用大棉袍,走訪一個又一個碉堡,為官兵表演一些水準和康樂隊無法相比的歌舞。 同行團友經過十餘天朝夕相處,尤其是我們第二組的幾位組員,回台後彼此都建立深厚友誼;我們曾結伴去西門町看電影,去團友家包餃子,偶而打場不算錢的小麻將,中秋節更是一同賞月聽音樂等。 有一年,適逢一名團友二十歲生日,我們第二組的夥伴參加她的生日舞會,這張照片就是在那晚拍攝的。 就這樣過了三、四年,我們陸續自不同的大專院校畢業了,大家忙著就業,服兵役,準備留學考試,無形中彼此斷了音訊。 後來還有兩名團友變成情侶,同進同出好多年,直至男生出國唸書,女生留在台灣工作,是無情的距離將二人分開了。 2009年12月24及25二日,「世界日報」上下古今版連續刊登了我的一篇文章「我與中國青年反共救國團」,文中提及1964年參加馬祖勞軍團第二組幾名團友的名字,姚遙崤﹝後排右二﹞的朋友看到此文,立即告知他,於是昔日赴馬祖勞軍的舊伙伴,在四十五年音訊全無的情況下,在北美連絡上了。 是大眾傳播的力量?還是緣份?也許都有吧! 本文已於2022年8月5日刊登於北美世界日報「上下古今」」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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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