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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
2009/02/15 09:59:29瀏覽675|回應0|推薦5

詞/曲:陳綺貞

喜歡一個人孤獨的時刻
但不能喜歡太多
在地鐵站或美術館
孤獨像睡眠一樣餵養我

以永無止境的墜落
需要音樂取暖
喜歡一個人孤獨的時刻
但不能喜歡太多

喜歡一個喝著紅酒的女孩
在下雨音樂奏起的時候
把她送上鐵塔給全世界的人寫明信片
像一隻鳥在最高的地方
歌聲嘹亮
喜歡一個喝著紅酒的女孩
但不能喜歡太多

喜歡一個陽光照射的角落
但不能喜歡太多
是幼稚園的小朋友
笑聲像睡眠一樣打擾我
我們輕輕的揮一揮手
凝結照片的傷口
我喜歡一個陽光照射的角落
但不能喜歡太多
喜歡一個人孤單的時刻
但不能喜歡
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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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獻醜了。

背景音樂有點小聲,那是我彈的吉他伴奏,基本上,只會和弦的我,也只能這樣湊合著。

其實我從過年前就感冒。

一直到這禮拜感冒大爆發,在辦公室裡不僅咳嗽,噴嚏連連,鼻塞發燒外加肌肉酸痛,總之,就是感冒。

但因為工作,以及晚上要念書的緣故,有時一弄就拖到凌晨兩點,六點半要起床,中午也未必能安然入睡,於是這個週末,我著實睡了好久好久。

閃光節沒閃光。只有乖乖吞感冒藥,接著抱緊我的棉被,忽冷忽熱的情形,還讓我做了個惡夢。

除了拖了很久的感冒,還有一件事,也蔓延了一段時間.....

最近發現,不知道是從哪時候開始,那個人也在注意我。原本只是我上班時會讓我不經意的想去看的人,當做是欣賞風景一般,卻奇妙的他也在注意我。好像心電感應似的,總會剛好的相遇,恰巧的抬頭,然後對望兩秒,又擦肩而過。

朋友要我去主動與對方攀談,這還真是難倒我了。

我和朋友私底下模擬著情境,想在情人節前和對方認識,也未必一定要發展成什麼關係,大概就是之後相遇不必再抱著錯過的遺憾,只是......

好吧,我無法拉下我的面子去搭訕,這是我的心病,也是我莫名的矜持。

朋友說,我想太多。

就當做是一般對話的開場,不就很自然?

是啊,我是想太多。因為我想說的不是「你也走博愛路下班?」「你都帶便當啊?」或者是「你的工作會很累嗎」這樣的話題。

我想說的是,「我一直在等你開口,一直等不到,所以我來跟你說話了。」還有,「你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以及,「情人節快樂。」

朋友說這樣對剛認識要說第一句話的情況來說,真的是太多。

會嗎?

也許是真的太多了,但在我心裡纏繞許久的情緒來說,卻是再剛好不過。

有人問起,是我所喜歡的對象嗎?

說喜歡就太多了。我說。

「我喜歡他的眼睛,很大,感覺很單純。」

只是喜歡他的眼睛?那人對這樣的說法有些疑竇。

「是啊,我常會因為一個人的某個特質就產生好感。」

那人說,也是,村上春樹的小說裡也有男主角愛上女主角的耳朵這樣誇張的例子。

唉,喜歡已經太多,何況是愛呢?

對於那雙凝視我的眼,我只是好奇的想知道,從他眼裡看到的我,是怎樣的我?我最想問他的是.....

「為什麼要這樣看我呢?」

那樣直接,不扭捏,但有時又害羞的躲起來,從他的眼裡,我好像感受到一股熱情。

該為那樣的熱情付出些什麼吧,我想。

喜歡他的眼神,但不能喜歡,太多。

( 創作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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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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