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朕自千禧登基以來,挾政權轉移之威,立動搖國本之志,外拒三通,
內裂族群,期能千秋萬世,一統江湖。
無奈吾黨同儕未能同舟共濟,甚且黨同伐異,內鬥內行、外鬥外行,四人幫於是成焉,朕為之疾首!
頃又有三寶丟人於前、十一寇扯腿在後,為撫權力恐怖平衡,朕用心良苦:
宰相輪翻替換,唐、張、游、謝、蘇,除唐卿飛外,竟無一稱職!
惜唐卿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哀哉!
加之內閣大學士遠哲,頭腦漿糊;
禮部尚書唐山,出言污穢;
刑部侍郎定南,不壽早夭;
監察御史岳生,年邁骨軟;
兵部光祿天羽,馬屁成精;
翰林院編修嘉文,尸位食祿;
澎湖金馬等邊關節度使,盡唱反調;
京畿之地九門提督,淪為藍營;
弘文館祭酒總監正勝,三隻小豬;
順耳府舍人志偉,獐頭鼠目;
正處燃眉之急,忽又蹦出一黃口楚子國榮,抱錯大腿信口雌黃。
嗚呼,天亡朕矣!
朕妻珍后,匱乏母儀,惹人生厭,然彼早年因朕成殘,朕愧之久矣。
及暮,彼愛金銀珠寶黃金美鈔,人之常情何能苛責?
事敗,彼拒不出庭,朕能奈何?
公主幸妤,性烈如母,嘗出言無狀,毀皇室形象!
然其尚能剛正自持,一幸也。
賊駙趙奴,攀龍附鳳,品德低劣,手腳骯髒,辱及皇室,朕已不認矣!
太子致中,寡言木訥,呆頭呆腦,不嗜國政,已遠走海外。
較之連逆、郝逆、宋逆、蔣逆等之後人,為父跨刀,克紹箕裘,朕深夜思之,一縷悽然、滿懷蕭瑟。
唉!生子當生孫仲謀!娶妻當娶‧‧‧,朕不願多言矣!
四年前子彈風波,幸賴奇美密醫遮掩在前,復靠昌鈺神探支吾於後,致使包圖龍再世,亦難斷矣!
此朕唯一堪足告慰於天者。
然朕之副舵秀蓮,極為難纏,斯時立朕身旁,知之甚詳,雖略遭魚池之殃,然早已無礙。
朕數度軟硬兼施欲杜其悠悠之口,然此刁婦視朕如無物,幾聲『嘿嘿嘿』,令朕如芒在背、毛骨悚然。
年前紅衫軍蟻聚於通衢,壞綱常、毀法紀、欺人心、凋經濟,朕恨之切齒!
其奪權之心可誅矣!
斯時也,朕懼通勤金鑾殿早朝,禍國者尤此為甚!
主其事者竟為本黨遺棄多年之敝屣,口口聲聲以創黨理想等言詞挑戰於朕,哼!
緣木求魚,目無 國 君,朕對其惡之亟矣!
昔毛匪澤東大行之夕,病塌側呼小平告之曰:
『吾將去矣,惟黨內同志猶有不願隨君步伐而行者,吾憂之!』
小平曰:『東哥勿憂!凡不欲隨吾步伐者,吾令其隨你而行!』
嗚呼!朕亦將退矣,惟願隨朕而行者,疑僅蕭愛卿美琴一人耳,悲呼!
噫!吁!唏!
中原鼎沸、民不聊生,眾卿誤國,東倒西歪惟西瓜大邊是靠,彼等猶死不認錯,一意欲朕承擔,眾卿良心何在乎?公平乎?
昔杜卿正勝之先人曾云:『滅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
此言繆矣!繆之極矣!
害朕者,眾卿也,非朕也;族朕者,天下也,非朕自己也!
嗟夫!
每念及此,思之悽哽,吾何罪之有、吾何罪之有?
(我阿扁錯了嗎 ? 我 阿扁錯了嗎 ?)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