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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後的哲學思維阻礙著人類社會的進步
2021/11/21 13:51:13瀏覽243|回應0|推薦8

落後的哲學思維阻礙著人類社會的進步

 

    ——哲學·四千六百零七

 

  爲在〈顧曉軍長跑到玄武湖(視頻)〉中與讀者朋友們開個玩笑「早知道晚年好過,我就不過青年、中年……直接過晚年」,我鋪墊了句「日子終于好過些了」,誰料,立馬被現實掌嘴,遭遇到了點麻煩。

  不去扯麻煩,而說人、真驕狂不得。因爲,正如我在〈行爲是種哲學〉中,回答自己的提問「因早出生個把月而多受到一點教育、畢業後的收入更多,就憑這一點、就定能改變一個人的人生嗎?」時所說的「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因,人生的變數太多。」

  而由上、由〈這3名美國人爲何能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和我的〈以爲我和一台經濟學家同獲諾貝爾經濟學獎〉,又想到「落後的哲學思維阻礙著人類社會的進步」。

  在〈這3名美國人爲何能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一文中,對喬舒亞·D·安格裏斯特的原始表述是:「是否受教育時間越長,人一生的收入就會越多。他從學齡著手研究。以日本爲例,按小學入學時間看4月出生的孩子與3月出生的孩子到畢業的受教育時間相差大約1年。喬舒亞·D·安格裏斯特利用這個差異,收集孩子的數據並得出了結論:受教育時間越長,畢業後的收入越多」。而入學孩童及年齡分界的問題,在中國也存在。

  于此,想早入學具有普遍性,因此入學孩童年齡分界是全球性、硬性、不得不爲之的。而喬舒亞·D·安格裏斯特的研究反而值得考究,因爲這樣的研究起碼取證爲10年,10年都嫌少,因經濟的潮起潮落的周期可能更長。而喬舒亞·D·安格裏斯特的研究,如果落在某經濟周期的谷底或峰值上、及在爬坡或下坡中,就都不具有概率的意義。

  在中國,老一輩的人都知道:早一年入學,可能正好得下鄉插隊;晚一年入學,可能正好可以分配工作。這樣,早一年入學就不可能、也沒法「受教育時間越長,畢業後的收入越多」。

  除入學受經濟周期及政策影響外,就是我說的「人生的變數太多」,因此,這樣的研究、于經濟學就沒有意義——因,這不是經濟學中的規律,甚至都不具備某種概率。

  相反,喬舒亞·D·安格裏斯特的這項研究,沒有考慮到設法剔除濟周期及政策對其的影響,這恰是喬舒亞·D·安格裏斯特的研究的巨大的短板,也是沒法與我的「經濟學『時代指數』理論」同日而語的、最重要的地方。

  我的「經濟學『時代指數』理論」,講的是:比如,某地,在經過若幹年的發展後,說比當初發展了一倍或兩倍。這是不是事實呢?是。然而,這在經濟學中、沒太大意義。經濟學要研究的,是你比整個世界超前發展、與超出的那一部分。也就是說,因科技的迅猛發展,世界的發展已與過去不能同日而語了;你與世界同步發展的那部分,研究價值不高,而真正值得好好研究的、是你超出世界發展的那一部分。

  這,就是我的「經濟學『時代指數』理論」,也是我的現代哲學思想。而喬舒亞·D·安格裏斯特缺少的,正是這樣的——剔除該剔除的部分的、現代的哲學思維,因此、他是落後的。

  其實,落後的哲學思維普遍存在,在高學曆及「尖端」研究者中也普遍存在。如,2021年度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的戴維·卡德,竟與舒亞·D·安格裏斯特是一樣的。

  〈這3名美國人爲何能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中對戴維·卡德的表述,是「具有代表性的領域是勞動經濟學,戴維·卡德以研究最低工資而聞名。他在1990年代發表的論文中,針對在同一時期提高了最低工資的州和保持最低工資不變的州,收集了有關快餐店雇用變化的數據。按照當時的經濟學理論,如果提高最低工資,經營者會因厭惡成本增加而減少雇用。戴維·卡德等人比較了兩個州相同業態店鋪的數據,發現雇用並未減少」。

  一般人認爲,提高最低工資必因厭惡成本增加而減少雇用員工;而戴維·卡德發現、並用兩個州的數據證明快餐店不這樣,這無疑是可取的。然,快餐店是直接且明顯地與生意挂鈎,而利益鏈條較長的行業未必也這樣。因此,快餐店的數據不足以完全證明提高最低工資不會影響減少雇用員工;何況,以兩個州的數據爲標本,也較具偶然性。

  如此,把這稱作「勞動經濟學」、是不是也有點「整詞兒」的意味呢?更何況,這也缺少經濟學中的規律的境界。

  顯然,戴維·卡德與喬舒亞·D·安格裏斯特一樣——急著證明某些東西,在「剔除」思維上遠遠不夠。而這,與我的思考問題的方法相比,也恰就是哲學思維的落後。

  以上用本年度兩位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的思維方式,從學術領域證明本文命題——落後的哲學思維阻礙著人類社會的進步。那麽,褒獎學術的人們呢?

  首先,今年戴維·卡德、喬舒亞·D·安格裏斯特、吉多·W·因本斯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就可以證明諾貝爾經濟學獎的評委們的哲學思維、並不比這些獲獎者們更高明,甚至還不如,也還要落後。

  其次,再看諾貝爾和平獎一貫獎給各國政治家、世界組織及維權記者等,就可知其之落後。各國政治家和世界組織,這需要諾貝爾和平獎評委們判別嗎?這樣的判斷,不連小學生都可以做?而獎勵維權記者一類,這哪是獎勵和平?這不分明是獎勵對立嗎?

  還有諾貝爾文學獎,獎勵的都是各國作協或筆會提名的作家,而不是民間的;這不就是獎勵「主流文學」嗎?如果諾貝爾文學獎早幾百年頒發,那不就是獎勵宮廷文學?

  宮廷文學,需要獎勵嗎?而更重要的,獎勵宮廷文學、這是諾貝爾先生的遺願嗎?

  我論述過,行爲是種哲學。而從分析本年度諾貝爾經濟學獎獲獎者的學術思維入手,與世界各科之最高獎項諾貝爾和平獎、諾貝爾文學獎和諾貝爾經濟學的評委們的思維來看,難道這不正是——落後的哲學思維,阻礙著人類社會的進步嗎?

 

              顧曉軍 2021-11-2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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