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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2 13:26:46瀏覽228|回應0|推薦5 | |
慣性寫作與「常識常理」
——隨筆·四千五百八十一
有人曾問我:「你是不是不寫難受?」是的,我不寫難受。剛剛,我陡然想:我是不是、可以把我這種不寫難受,叫作慣性寫作。 我想,我是慣性寫作。玩小說,是種慣性;玩哲學,也是種慣性;玩隨筆,就更可算是慣性。 「玩殘歐·亨利」,不過是加了腳油門。究竟玩沒玩殘?我以爲,主觀上、是玩殘了,客觀上、也玩殘了;至于社會承認不承認,這有個氛圍的問題。氛圍不足,自己說玩殘了、沒用。而氛圍,又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玩哲學,則與他人「偷藝」「化用」等、成正相關。不過,我不指責「偷藝」「化用」的人;因,一種新興學科的出現(盡管《大腦革命》等,早已出版了很多年),總有人試圖侵蝕(這個世界能獨創、首創的人太少,我無權責備人們沒有這樣的能力)。 相反,我當感謝這些人關注到我的學術,用他們的眼光審視、並作出選擇,如我的「常識、常情、常理」等等。而既被不少人「偷藝」「化用」成「常識、常理」,我就理應順應——把「常識、常情、常理」簡化成「常識常理」,因常情亦可屬常理中的一種、且可更理性化(學術,是種理性,而不是小說)。 簡化成「常識常理」後,「常識常理」即可與「化繁爲簡」「立體思維」並立,成「化繁爲簡」「立體思維」「常識常理」之顧曉軍哲學的三大既是認識論又是方法論的總論;而後,才是認識論的「公正論」等和方法論的「趨勢論」等(感謝「偷藝」「化用」的朋友們!其實,「化繁爲簡」也是這麽來的。原本,在《大腦革命》一書中,「化繁爲簡」只是總論中的一個支點;感謝「偷藝」「化用」者們,讓我意識到重要性,才在《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一書中加以補證)。 玩小說、玩哲學,如是;玩隨筆,更如是。今日,偶見到一篇〈……堅持高尚是件很困難的事〉。我以爲,這又是扯淡。高尚,當是種自我要求,而不能成爲衡量他人的標准。西方貴族都比較講究高尚,那是因爲他們是貴族;而如果貴族要求平民們也高尚,那就是一種強奸。而高尚既是一種自我要求,堅不堅持、則屬你的自便,又有何說道呢? 文章,扯程益中,說他從南方主編到《新京報》、再到國外去反美,而後踩他褒另一人。這就讓我更明白了當年的「寬容」大討論、是咋回事。然,另一人不也是從當年的足球名記改到「寬容」大討論之類的排頭兵來的嗎?咋,蒙人,又要玩大討論之類? 不地道,總把別人當傻瓜。我是總覺得,自己最傻;所以,總在自省。也總感謝「對手」——是你們讓我、從你們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並意識到如何改進自己等等。 這,就是慣性寫作。如同我自己並不高尚,更不可以、以高尚要求別人一樣。即便是我經常批評魯迅,也從來沒有、因此而要求魯迅高尚是一樣的。
顧曉軍 2021-9-1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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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