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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顯揚:──「捨簡從繁」之宏觀文化資源整合策略
2008/12/14 07:36:43瀏覽961|回應1|推薦2

世界華文作家協會第七屆會員代表大會

論文專輯



整合資源達成建構優質華文文學的使命
──「捨簡從繁」之宏觀文化資源整合策略

澳洲維州華文作家協會(墨爾本)名譽會長
■ 張顯揚
  我對世界華文作家協會(以下簡稱世華)之認識不多,通過今次會員代表大會之論文題目,卻讓我體會到世華試圖肩負起一個艱鉅但崇高的使命,是令人肅然起敬和欽佩的。
  怎樣去整合分散於世界各地的文化資源來進一步達成建構世華是屬於高瞻遠矚和果敢魄力之管理策略。從最樂觀和理想方面來說,就算可以有一套這樣的策略方案可以落實推行和實施,怎樣去為「優質華文文學」下個定義以及由誰來審定和闡譯優質之標準尺度呢?尤其是所謂華文文學之疇範之縱深寬廣,包括了學院派、學術性、報導文學、文藝文學、傳統文學、新文學等等各種形式和體裁。
  從已獲廣大讀者所認識所接受的優質文學家,如朱熹、王守仁、林語堂、巴金、白先勇、余光中、余秋雨、高行健、金庸、倪匡、梁羽生、瓊瑤等人個人的文學創作和成就領域是不難作出中肯的審定和闡譯。但從全球性之整合來說,這個工作的難度就相對大得多了,因摻入了地區性的獨特民風因素和特徵。我在2004年發表了一篇題為「詩海縱橫」的文章(見註一)有提及近二十多年來在澳洲墨爾本詩之發展概況,除了傳統的古詩、新詩、詩歌,再加上近年相當流行之漢俳,可說是「詩」作為華文文學的一種體裁在澳洲地區發展歷程的一個剪影,亦可以說是達到了推廣發揚華文寫作、華文文學的使命,但是否可以列為優質的作品典範模式就須以所謂優質的標準尺度來衡量。類似的情況同樣會出現在北美區、歐洲區和亞洲區。
  每一個地區的華文文化都屬於文化資源的一部分,都有其珍貴獨特的一方面。可以有系統性、效率性去整合這方面的資源,使其可得以融合,進一步發揚,是值得嘉許和難能可貴的概念。春秋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而成就功業,世華之使命若能成功是可以媲美前人。
  在論及何謂「整合資源,建構優質之華文文學」前,我們首先須探討一個潛伏著關鍵性的問題,這就是繁體、簡體字在今後華文文化發展的路途上應作怎樣之整合和處理才可以避免純因不同地區性所帶來無效率和無理性的紛爭。假如真正有整合文化資源之理想,我們必須先暫時摒除政治之角度而純從文化之角度去審視這個課題。假如作為文人、學者、作家都不能達到一個基本之共識,所整合出來之結果只是一方面之整合,結果仍是兩極分化各自力爭其政治之立場,最後名為整合實質仍是分庭抗禮,愈演愈烈,禍延後世。
  「整合資源」是指文化資源。文化則以文字、語言、人文、歷史所綜合而成,而中華文化的基石是起源於獨特的象形文字。中華文化博大精深而文字之演變和運用卻又是中華文化之精粹,源遠流長。由古代殷商甲骨文開始,至秦制隸書、經漢、晉、唐、宋兩千多年的擴展經營,中國文字曾一度增至幾近四萬字。後經明,清逐加淘汰至近代通用的繁體字大約為八千字左右。中國共產黨於1949年建國後便開始推行將繁體字簡化。中國政府於1956年所頒佈的簡體字大約為二千字,但日常真正通用的遠比二千字為少,大約只是二、三百字。
  所以簡體並不是一個獨立完整的文字體系,它只是繁體字之一個較為近代的演變分支。真正受到普遍應用的簡體字辭為數大概只是流傳至今仍沿用的繁體總數十分之一不到。
  說到這兒,有一「盲」點是特別值得一提的。慣用繁體字的人士在日常揮筆書寫文章書信時,好些繁體字都會以簡寫或草書的形式書寫,例如「則」寫成「则」,「傷」寫成「伤」,「簡」寫成「简」,「體」寫成「体」等等。這些所謂繁體中的簡寫或草書就是今日大部分簡體字的前身,這亦是為什麼大部分海外華人雖然學的是繁體字,但在看閱簡體字方面並沒有任何的困難。假如除去這些簡寫草書字,真正可以稱為簡體字的更是少之又少。
  從海外移民到澳洲的華僑大多採用繁體,繼續推廣發揚源遠悠長精湛優美的漢語文化。由中國內地移民澳洲的則大多數採用簡體,主要是生長在中國多年生活習慣使然。另外部分原因為下意識之個人尊嚴以及缺乏對繁體/簡體兩者間整體性利害關係的認識。
  繁體/簡體整體性的利害關係很矛盾的並不明顯和直接。海外華僑們雖然隱約地意識到簡體字在海外日常生活上有限的實用性,但對推廣簡體教育之長遠害處卻是大多說不出所然,亦沒有具體的解決方案。另一方面,採用簡體的華人大多只屬盲目感情用事,對簡體教育長遠潛在的問題卻一無所知,對繁體字在海外受到普遍採用的現像欲拒難休,說有問題,生活上又似乎並沒有直接性的影響。
  這種有形無形的矛盾令澳洲政府直是困惑難解,欲下決心整頓改革卻無從下手。兩岸政府亦因各自的政府背景和政治立場,只從對立不調協為出發點,甚至各自設法向對方私加壓力,難解難休。
  且讓我們先瞭解一下繁體/簡體兩者之間各自具備的特性,優點和缺點,以及在中國歷史文化上的淵源關係,才可以進一步明白兩者間長遠利害關係之所在,明白自己個人所站之位置,亦可以因而間接地幫助到讓繁體/簡體這個問題現象得到長遠性整合的解決方案。
  中國共產黨當年提倡簡體字的動機原是便民利民之舉,希望通過將日常應用部分複雜的繁體字加以簡化,讓一般人民都可以接受較為簡化的基本教育,縮短學習所需時間,並相對提高學習的效率。時至今日,這些學習上比較省時有效率的優點仍然存在,這包括洋人學習華語以及在澳洲初中/高中教授華文課堂上所普遍存在的現象。
  很可惜,這些學習上比較省時有效率的優點一旦離開了中國本土,實際的效益就不大了。原因是海外華僑學的、寫的、用的,全部以繁體字為基礎,至今亦然。雖然近年由中國移民海外的中國人逐年大量增加,世界上所承認的中國官方語文亦是以簡體為準,但全世界海外還未有多少份報紙採用簡體字來印行,所有暢銷書籍,包括教科書,以及電影的中文字幕亦全以繁體為標準。
  當然,一旦提到國內海外,個人感情以及民族感情便跟隨着而來,整個繁體/簡體的爭論便變得混淆不清,這才是整個問題之關鍵所在。
  混淆的原因在於大多數近年由中國移民海外的華人都會認為其所學所慣用的簡體字並沒有什麼具體上不妥善的地方,日常生活上亦沒有什麼很大不便之處,自己是由中國出來,是學習簡體為基礎,理所當然繼續採用簡體而忽略了簡體字的實在應用性以及妨礙了兒女在追求中國文化和學問方面的長遠發展。
  在推行平民教育,讓老百姓可以比較有效率地去掌握基本的語文能力,簡體字之推行是有一定的功效。可是在追求學問以及在發揚中國文化之精粹來說,簡體字是力不從心,有所不逮。就算生活在中國國內有識之士,要追求學問便須涉及漢語文字最為精深之領域,這包括數千年遺留下來優美精妙的詩、詞、歌、賦、對聯、石刻、碑文、書法、字畫以及佛經,老子道德經等帶哲學性的宗教典籍,都是需要以繁體為基礎。就算是今代的中國領導人或學者,當他們須大筆揮毫書寫下得意的作品,很難想像會以簡體字書寫下來,這應是無可置議的。
  更重要的是全世界所仰慕看重中國,其中一部分是與中國源遠流長的歷史文化背景有關,而所有千千萬萬的海外華人之所以身在異鄉,心懷故國亦是與中國的歷史文化有着千絲萬縷的淵源,又豈是可以靠簡體字之來凝聚維繫呢?所以要長遠解決繁體/簡體之爭議就必須正視以上這些關鍵因素。
  中國近年來在政治經濟長足的改善以及2008北京奧運開幕典禮張藝謀成功地運用中國悠久優美的文化作主題贏來全世界之讚美和仰慕,在這個歷史時刻來審視繁體、簡體字在今後華文文化發展這個課題時間性上來說可以說是適逢其時最為理想,正宜吾等戮力推動為華文文學中興而奮鬥。
  大體上說,假如真的要從繁體/簡體兩者間作取捨的決定,從中國文化長遠發展之出發點來說,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捨簡從繁」。
  當年簡體字之可以順利廣加推行而效益顯著是由於兩個主要因素:
  (一)當時中國是封閉狀態故不論推行何種改革方式都可以得到廣加採用﹔
  (二)當時中國一般平民的生活條件,知識水平都偏低,採用比較簡淺易學的簡體字是會效益顯著。
  時至今日,無論是國內或海外,以上兩點已不再成為繼續推行簡體字的因素。中國已不再是個封閉的國家,一般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已大大提高,國家需要倡導的應該是優質教育,加以今日電腦之應用已日漸普及,要學繁體字已不再是學習上的一種障礙。
  所以作為中國長遠的教育策略來說,捨簡從繁並非不可行,甚至可以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無論是從進一步以全新優勢發揚中國悠久優美的漢學文化,或去除年輕一輩不致因出生的地區背景而先下形成一種下意識不必要的成見和隔膜,又或有助促進兩岸和平統一,都只是有利中國未來之發展。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這才是真正長遠的解決方案。
  需知道中國推行簡體字只有短短不到六十的歷史,一旦清楚未來長遠是會有着莫大的實際問題,愈早正視這問題,施行決定性的改革是會比較容易,減少對民生社會的影響,所需的轉換時期亦會大大縮短。此乃國家之福,萬民之幸。
  中國政府今日若能果敢地採納「捨簡從繁」之宏觀策略,余以為只需短短五年內便可以轉換過來,民間社會亦不會有任何紊亂不便。改革的重點可先從教育、文化、媒體、政府機關體系推廣培訓再同時開始全民普及教育,由於簡體/繁體兩本相通,在轉換之過渡時期,習慣了簡體的人士們仍可繼續應用簡體而不會妨礙改革的進程。
  余亦明白,時至今日,經中國政府數十年之經營,簡體字已為十多億中國人民所慣用,要一下子倒換回來,非有雄心魄力的政府,實難以再來一次全面大事改革,重新採用繁體字為中國標準字體。但吾衷心希望中國政府會認真地去全面評估檢討繼續推行簡體字作為長遠的政策之實在效益。
  世華作為一個世界性的組織是最適宜發起推動「捨簡從繁」的文化學術研討辯論,促成全球華人作家學者們達致一個共識。時間到來時,繁體/簡體兩者間之矛盾得以解決才可以將全球華人的文化資源有效率地整合,達到華文文學中興的理想境界。

「詩海縱橫」


  我曾經負責編這一期以詩為題的專欄,這不啻是個苦差,幸虧作協的理事會員們不乏寫詩的好手,而且是各門各派,古體絕詩律詩,詩歌漢俳,各式體裁,洋洋大觀,才讓我不負所託編好了這一期的專欄,實感僥倖。
  要編一期以詩為題的專欄端非易事,詩之為物,史記謂之以達意,古今皆宜,寄情深遠,句意綿長,唯獨字慳詞簡,不像文章落筆洋洋灑灑如黃河入海,天馬行空,要蒐集到足夠的資料作品來充實版面的要求是作為編者一種莫大的考驗。
  我當時將專欄重點放在簡短的介紹一下詩走過的發展歷程,引用一些古人今人的作品來作為例子引證以供各文友讀者作為參考,提高閱讀欣賞的情趣。
  古詩大致分為古體和唐詩。古體詩遠溯春秋戰國、秦漢晉之時期。古詩著重樸實民風化,多屬四言五言之體裁,代表作品包括廣為流傳之詩經、國風、離騷等作品。
  詩經大雅民勞之篇曰﹕
  【民亦勞止,迄可小康,惠此中國,以綏四方。】
  晉陶淵明讀山海經詩﹕
  【孟夏草木長,遶屋樹扶疏,眾鳥欣有託,吾亦愛吾廬。既耕亦已種,時還讀我書。窮巷隔深轍,頗迴故人車。歡然酌春酒,摘我園中蔬,微雨從東來,好風與之俱﹔汎覽周王傳,流觀山海圖。俯仰終宇宙,不樂復何如。】
  詩至唐而鼎盛。唐詩以五言七言、五律七律為主。一般來說,七絕七律比五絕五律容易上口背誦多為人們所欣賞。
  詩既以達意為旨,故多以抒懷、詠物、言志、贈言、悼亡或寓意為題旨。寫古體詩忌出韻拗聲、平仄不合。由於一首詩的組成字數基本上非常有限,從五言二十字到七律五十六字,字字珍貴,無故重用一字亦屬不宜。
  可是重字用得好又作別論,例如李白的一首七言詩,全詩只有四句,每句七個字,但每句裡面都重用了「人」,「月」兩字,卻如香象渡河,了無痕跡,實在是神來之筆。詩曰﹕【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宋王安石之遊鐘山詩。詩亦是七言,每句裡面都重用了兩個「山」字。詩曰﹕【終日看山不厭山,買山終待老山間。山花落盡山長在,山水空流山自閒。】
  詩詞高的境界講究的是妙、是神韻,好比「明月未上,美人來遲」。
  宋盧梅坡有「雪梅」詠物詩一首。詩曰﹕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詩俗了人。
   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並卻十分春。】
  澳洲現時正是春回大地開始暖和的季節,九月十月初到處都見到梅花乍放,雖然梅花的品種不同,但依著籬笆,或一排數棵,或與其它樹種混雜一起,或獨自在庭園的一角,嫩芽初現,點點碎白展現在樹梢之上,在依然寒冷的早上,透過微弱的晨光,雖然有梅無雪,亦是婉悅動人。余於1988年10月初曾寫下「南國春梅」詠物詩一首。詩曰﹕
  【碎白驚寒,嬌嬈勝雪﹔晨光掩映,婉悅動人。】
  明唐伯虎有「妒花歌」寓意詩一首。詩曰﹕
  【昨夜海棠初著雨、數朵輕盈嬌欲語。
   佳人曉起出蘭房、折來對鏡比紅粧。
   問郎花好奴顏好、郎道不如花窈窕。
   佳人見語發嬌嗔、不信死花勝活人。
   將花揉碎擲郎前、請郎今夜伴花眠。】
  說到妙,唐伯虎這首「妒花歌」又稍遜明一位無名氏之【芙蓉詩】。明張安期有潭百畝、環植芙蓉、花開如錦、奇觀也。一女子過其地、深妒之而題詩亭上。詩曰﹕
  【芙蓉花發滿江紅、盡道芙蓉勝妾容。
   昨日妾從堤上過、如何人不看芙蓉。】
  寫詩最難的可以算是「迴文詩」。宋蘇東坡可以說是「迴文詩」的能手,今特選錄兩首不同結構的迴文詩與讀者們分享。
  第一首「七絕迴文詩」。詩曰﹕
  【春晚落花餘碧草、夜涼低月半梧桐。
   人隨雁遠邊城暮、雨映疏簾繡閣空。
   空閣繡簾疏映雨、暮城邊遠雁隨人。
   桐梧半月低涼夜、草碧餘花落晚春。】
  第二首「秋閨怨」。詩曰﹕
  【井梧雙照新妝冷,冷妝新照雙梧井。
   羞對井花愁,愁花井對羞。
   影孤憐夜永,永夜憐孤影。
   樓上不宜愁,愁宜不上樓。】
  詩要寫長真的不容易,要寫得好更是困難。唐詩裡面長的詩好的也不多,較為出名的要算白居易之「長恨歌」和「琵琶行」以及李白之「行路難」。有一首很少人知悉但非常好的長詩是直得跟各位讀者介紹一下。這首長詩就是明末清初的大才子吳梅村為一代紅顏陳圓圓立傳並說句公道話之「圓圓曲」。
  近十多二十年來,在墨爾本古體詩之延續是多靠數個文化社團如「海外風」、「漢聲雜誌」以及「庸社詩書畫會」多位寫古體詩作家如廖蘊山先生、李明基先生、李斯先生和已過世的李祥侗先生、章自競先生等人不懈的努力和創作,這是值得一提的文壇發展概況。本會寫古體詩的也有數位,包括理事李侃先生(筆名省吾) 。
  這讓我想起一件文壇逸事,三十多年前先師周益伯先生曾贈予當時東南亞相當出名的一位香港女詩人張紉詩女士一首七律詩,其中有兩句非常值得與各位讀者分享﹕【千花為我風華減,一字憑君姓氏傳。】
  古詩衰微而有詞,詞再演變為曲。民初五四運動提倡新文學而至新體詩,時至今日,新體詩大致已相當成型,但一般作家仍需在舊學根柢方面下工夫,因新體詩本身是古體詩之一種延續,是中國詩文化的一部份,新體詩本身是沒有足夠的「燃能」去作為一種長遠性完全脫離古體詩的獨特文體,持續燃燒發揮。
  新體詩由於沒有很嚴謹的體裁規格一般都被通稱為新詩或詩歌,本會很多位會員文友都是寫新詩的能手,其中佼佼者包括名譽會長黃玉液先生(筆名心水)、副會長葉錦鴻女士(筆名婉冰)、郭存孝先生、財政杜國榮先生(筆名渡渡)、理事孟秋萍女士(筆名俗子)、盧少芬女士(筆名巧緣)等人,他們的作品屢常見報。
  漢俳是近年來相當流行的一種由一共三句組成的新詩體。第一,第三句為五字,中間第二句七字,所有三句都可以用韻,讀起來非常順口,可是由於字句少,缺乏詩詞平仄聲之婉轉跌宕,可以發展的空間不大。但其體裁為好些作家所喜愛,發展迅速,婉冰、心水和巧緣都可以說是澳洲最具代表性的漢俳作家,作品量非常豐富。
  最新近的一種詩體就要算黃玉液先生新創的武俠新詩,字行裡將武林中的快意恩仇、風腥血雨、步步隱藏殺機,好像將金庸、倪匡的長篇武俠小說都濃縮到一首詩裡面。喜歡看武俠小說又擅長寫詩的作家是可以一試。

1 見澳洲維州華文作家協會第三本選集《楓林道上》,並附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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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錫~就是忙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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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體字
2008/12/17 10:50

還是稱呼"正體字"比較貼切,繁體字感覺上是跟簡體字對立,不是很妥當.

簡體字本來就是中文的一種書寫方式,但是要表現中文之美以及中國文化

的深遠,還是正體字最有代表性.

大家努力將正體字在文化傳承上的經典廣為散發到世界各角落,相信用這

柔性的方式,還是能喚起大陸文人的支持,才能逐漸"化簡為正"!


本來就沒有,何必去強求;冷暖人間情,點滴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