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記事之三班長的豔遇 (上) - 蔡頭伯的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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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廠記事之三班長的豔遇 (上)

2009/09/04 11:29:44瀏覽1791｜回應5｜推薦281

八月的第一個禮拜四，
劉志鴻一面在辦公桌上面的報表表格上填寫些數字，
一面在想著剛剛的主管會議的情形，
總經理說了些歡迎劉志鴻第一次參加主管會議，
以及稱讚他的工作能力的一些客套話，
雖然明明知道總經理對每個第一次參加的主管都會這樣說，
不過，到現在劉志鴻還是沾沾自喜的回憶著。
進來這家合板公司已經快兩年了，因為平常工作認真，
待人和氣又很聰明，不但得到所有同事的喜愛，
連他上司張寶生課長也很賞識。
在上個月因為前任班長年資已達25年而申請退休，
課長推薦給辦公室，經過總經理招見而宣佈晉升班長。
在工廠裡年資超過十年以上的至少也有150個，
這個數目是所有員工的一半。
而上面會讓僅有不到兩年年資的他當班長，
劉志鴻自己不但認為平常工作認真有代價也覺得是個很幸運的人。

劉志鴻把寫好的報表收拾好抬頭往右邊看了一下，
那是中板班的工作場所，前半段是分成橫向兩排的十台併板機，
由三個男生七個女生在操作著，
後半段是直向兩排的12個修補中板的女工，
再轉頭往左邊看班上的工作場所，
由廠房進來六尺寬通道的左邊一字排開，
20位修補面底板的女員工，分成十組也都在工作著。
男員工連劉志鴻在內有五位，其中有一位是原住民叫羅明富，
因為他年紀最小，只有十七歲，因此大家都叫他小弟。
長的很可愛，眼睛大大的加上稍黑的皮膚，
一看就知道是有原住民的血統，可是他講話並沒有原住民的腔調，
有可能是在都市混很久的關係吧，而且國台語都會，
很乖巧個性也很隨和，很容易跟其他人打成一片，
所以大家都喜歡他，現在的他跟剛來上班時的不愛講話，完全不一樣，
小弟認為能在同事融洽氣氛很好的公司工作覺得很快樂。
跟他同一天進來公司的女員工林宜廉，現在是他的調板工作夥伴，
兩人雖然合作不久，卻也都能達到每天規定的工作數量。

在廠房通道進來右邊五公尺，
也就是劉志鴻所坐的辦公桌左後面的另外兩位男性員工，
劉國安與董文彬都是快五十歲的人，也都有二十年的年資了，
面底板材料的分等，是他們兩人的主要工作。
還有一位遊走於附近幾個班的推高機駕駛陳文雄，
每到中午還是一樣拿著便當跟釣竿往原木池跑。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班上最漂亮的兩位尚未結婚的年輕可愛女孩子了，
一位是住左營的吳麗美，烏黑的頭髮，好看的臉孔，
再加上甜甜的笑容，迷倒了工廠許多年輕的小夥子。
另一位是住在赤崁的劉麗珠，
頭髮常綁兩條辮子跟臉上可愛的酒窩是她的標記，
還有喜歡唱歌說笑話的個性，
身旁常常圍繞著許多男性員工愛慕的眼光。
雖然是這樣，吳麗美跟劉麗珠卻不會互相吃醋，
反而是大家羨慕的一對好姊妹，
在她們前面另一組的顏秀琴跟林春蘭也一樣是對討人喜歡的女孩子，
長的秀氣的顏秀琴，雖然矮小，聽說是個吹口琴的高手。
講話很甜的林春蘭，最可愛之處就是，
無論是天氣太冷或太熱都會看到他兩邊紅咚咚的臉頰，
如果是喝了酒，那就會更紅了。

自從當了班長後，每次到中午吃飯時，
吳麗美跟劉麗珠都會帶著便當還有水果到劉志鴻的辦公桌上，
跟班長一起用餐。同時也會講一些工廠裡每天發生的笑話給班長聽，
那些笑話大部分都是一些兩位美女的愛慕者所帶來的。　
今天吃中飯時，劉麗珠突然問說.....
「班長，你知道中板來了一個打工的高中生是誰的兒子嗎？」
劉志鴻歪著頭想了一下說.....
「打工的高中生？不知道耶˙」
吳麗美接著說.....
「就是接替陳天助工作的那個小男孩。」
聽吳麗美這麼一說，
劉志鴻突然有印象前幾天中板班好像有來了一個小男生，
想到這裡就回答說.....
「嗯～是有這個小男生，妳們說他是誰的兒子ㄚ。」
兩個女生不約而同的回答說.....
「是陳朋的兒子。」
劉志鴻意外的說.....
「膠合班的班長？」
吳麗美點頭說.....
「班長，你知道他兒子來這裡打工是有目的的嗎？」
劉麗珠接著說出讓劉志鴻吃驚的話.....
「那是陳朋的太太為了想知道他的行動，叫兒子來這裡打工的，
其實是來監視丈夫行動的。」
劉志鴻很疑惑的說.....
「為什麼要監視？」
劉麗珠說.....
「因為他跟小修的林春雨，兩人搞外遇。」
劉志鴻問說.....
「真的嗎？小修的林春雨？」
吳麗美說.....
「就是每天中午都會來調板處的餐桌陪陳朋吃飯的那個女人。」

劉志鴻現在想起來了，上個月以前的幾個月，
在調板處十二人的餐桌上都有看到陳朋的旁邊有一個女工陪他吃飯，
兩人好像有點親密，曾經問過已經離職的許明揮，那個女工是誰？
跟陳朋是什麼關係？可是許明輝也不知道，
現在想起那個女工的樣子，雖然是有點模糊，
不過長相還是有些記得，三十多歲的人，皮膚很白，
算是好看的女孩子。
吳麗美繼續說.....
「本來這種男女感情的事情，別人是不應該插手的，
可是搞外遇的兩個人都太過分了，讓人生氣。」
劉志鴻不解的問說.....
「怎麼說？」
吳麗美說.....
「陳朋兩個月前一直跟太太吵著說要買部嬌車，
他太太覺得祇是上下班而已，騎機車就好了，而且公司也有交通車，
並不需要買車子，何必浪費那筆錢呢。」
劉志鴻也說.....
「對ㄚ，買一部車需要不少錢呢，最後有買嗎？」
劉麗珠接著說.....
「有ㄚ，他太太被吵的沒辦法，只好答應了，可是，
自從買了車以後，晚上就很少回家睡覺，引起太太的懷疑跟追問，
陳朋起先回答說作大夜班，可是這個謊言很快被截穿，
後來覺得被問的很煩竟然惱羞成怒，動手打了太太，
這件事情才會被傳開來。」
劉志鴻吐了舌頭說.....
「陳朋有這麼壞嗎？」
劉麗珠說.....
「陳朋講那個謊言太可笑了，
也不想想他太太方秀雲年輕時也是膠合班的女工，
知道膠合班是不作大夜班的。」
劉志鴻問說.....
「他太太也是膠合班的女工嗎？」
劉麗珠說.....
「對ㄚ，因為是近水樓臺的機會，兩人才戀愛結婚的，
我也是聽潘春花歐巴桑說的呢，她說跟方秀雲兩人是非常好的朋友，
發生這件事對她來說，認為很沒面子，難怪她很生氣。」
吳麗美說.....
「膠合班的許雪花曾經跟我說過，陳朋有段時間常要約她去郊遊，
或者是看電影，她覺得他有企圖，都拒絕了。」
劉志鴻說.....
「陳朋不是五十多歲了嗎？林春雨怎會看上他。」
劉麗珠說.....
「在林春雨的眼中算是很年輕了，因為她嫁的是個退伍軍人，
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
劉志鴻說了聲.....　
「難怪。」　
劉麗珠又說.....
「林春雨她先生見她有好多個晚上都沒回家睡覺，
當然也知道是什麼回事了，因為年紀已大，也無力管她，
只希望維持家庭和諧就好，所以告訴過她說只要記得回來就好，
林春雨也因此吃定了她丈夫，越來越大膽，
甚至讓陳朋開車到門口戴她，讓很多人都看不下去。」　
談到這裡，下午的上班鈴聲也響了，
三人就把東西收拾好準備工作了。

第二次主管會議後，劉志鴻已經認識所有參加的主管了，
其中原木班的班長蔡啟豐，32歲，未婚，身高162公分左右，
來公司已經有七年了，兩年前才晉升為班長，是個很健談的人，
在第一次參加會議時曾主動的對劉志鴻親切的解說會議的一切程序，
因此變成了跟他最有話談的同事了，只要在任何地方碰到，
都會親切的問候，有時也會特地跑來調板處找他聊天，
劉志鴻也認為他是個可交往的好朋友，
會跑去原木班跟他談話那也是當然的事情了。　
今天會議結束後，蔡啟豐跟他一面走出會議室一面問說.....
「今天總經理說下個月的員工旅遊是中部地區，你會不會參加？」
劉志鴻說.....
「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會吧。」
蔡啟豐不解的問說.....
「意外嗎？」
劉志鴻說.....
「噢，那是去年因為有報名要去員工旅遊了，
卻發生了父親住院的事情而取消，我想今年應該不會了，你會去嗎？」
蔡啟豐說.....
「會ㄚ，我每年都會參加，已經有七年了。」
劉志鴻問說.....
「可以帶家眷嗎？」
蔡啟豐遙頭說.....
「以前是可以，現在不行了。」
劉志鴻又問.....
「那是為什麼？」
蔡啟豐說.....
「幾年前的一次員工旅遊，有些家屬作出損害公司名譽的事情來，
譬如到處丟垃圾，兒童吵鬧ˋ遺失，家屬態度惡劣，
還有更誇張的打架事件，
所以從那次以後公司就不准員工攜帶家屬參加了。」
劉志鴻點頭說.....
「嗯，我知道了。」
兩人談到這裡，揮揮手就分別往自己的班上走去。

回到班上把記事本放在辦公桌上，看了一下所有員工的工作情形，
有的很認真的在工作著，有的有說有笑的，
只見著林碧純自己一個人站在工作的位置上發呆，
另一個跟她一組的陳詩萍卻不見了，應該是上一號吧，
劉志鴻知道林碧純在等她回來把修好的面板翻過面，
自己就走過去說了一聲.....
「美女，自己一個人ㄜ，我來幫妳˙」
林碧純說.....
「我不是美女，麗珠ㄚ跟麗美ㄚ才是美女。」
劉志鴻說.....
「妳也不差啦，眼睛那麼大，她們比不上的。」
林碧純笑著說.....
「班長，你今天是吃了糖果嗎？嘴巴那麼甜。」
兩人剛把面板翻過了，陳詩萍也回來了，只聽她說.....
「班長，真稀奇呢，平常也很少看你來幫忙的。」
劉志鴻走出了陳詩萍的位置說.....
「不要那樣說啦，我對大家都是公平的。」
劉志鴻放低了聲音很神秘的對她們兩個說.....
「我告訴妳們一個好消息，要不要聽。」
林碧純說.....
「當然要ㄚ，班長趕快說啦。」
劉志鴻說.....
「剛剛開完主管會議，總經理有宣佈下個月的九ˋ十ˋ十一
這三天要去員工旅遊。」
聽到這個消息的陳詩萍突然大聲的說.....
「真的要去員工旅遊了嗎？要去哪裡？」
因為她的聲音太大了，引起她後面的蔡秀珠轉過頭來問說.....
「班長，我們要去員工旅遊了嗎？」
在蔡秀珠對面的李純真也隨後問說.....
「什麼時候要去？」
劉志鴻點頭說.....
「下個月的九號到十一號三天要去清靜農場ˋ廬山ˋ溪頭ˋ杉林溪ˋ
鳳凰谷等中部地區，是三天兩夜的行程，
明天早點名我會問大家的意見，到時有要去的就順便登記。」
這個消息一下子就傳開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叫著班長問東問西，
從前面一組到最後的第十組都回答同樣的問題，
讓劉志鴻頭有點頭痛了，口也覺得很渴，趕快逃離現場，
去後面順便看看小弟跟林宜廉的工作情形，
當然也要告知旅遊的事情了。

隔天早點名時，問了有要參加員工旅遊的人數，
林春蘭因為剛好第一次懷孕，家裡的人不放心，所以沒報名，
還有修補底板的陳白菜跟陳繡球兩姊妹因為要回澎湖也沒報名，
除了她們三個人以外，大家都回答要參加。　
解散之後劉志鴻看了修補面板的李純真一眼，
想起昨晚跟太太還有兩個孩子去附近公園散步的情形，
因為最近每週一ˋ三ˋ五都要加班到晚上十點，
所以也都沒空陪家人到處走走，昨天禮拜四晚上不用加班，
就陪家人到公園去逛逛，孩子吵著要吃漢堡薯條，
就到離家不遠的溫蒂漢堡店去買，在等候的時間，
覺得很無聊，就在店內走走看看，
卻發現了一對很熟悉的男女坐在靠近裡面玻璃窗的座位上，
仔細一看女的是班上修補面板的李純真，
男的好像是中板班在操作第二台拼板機的，
起先李純真並沒看見劉志鴻，
等又有客人進門來時才轉過頭來看見劉志鴻，
當時臉上擴散著吃驚的表情樣子，劉志鴻都還記得。　
在中午吃飯時，本來想把昨晚看見的這件事說給兩個女生聽，
最後還是忍住沒說，
劉志鴻認為慢慢欣賞剛剛發現的這段戀情以後的發展比較有趣。

公司每年的九月都會舉辦一次國內的員工旅遊，
今年的員工旅遊是南投附近三天兩夜的行程，
第一天清靜農場跟廬山，第二天是溪頭跟杉林溪，
第三天則是鳳凰谷。這次一共有六部遊覽車，
劉志鴻班上所有員工坐的是第三部車，加上中板班的員工，
剛好是一部車，劉志鴻坐在中間靠近窗戶的座位，
旁邊靠走道坐的則是小弟。　這部車的領隊是中板班的班長廖文雄，
他的年紀大概五十歲左右，是個很囉唆的人，
每天早點名時都會花上半個鐘頭向員工訓話，
難怪中板班每天呈報的工作數量都不及調板班，
因為劉志鴻點過名後就解散開始工作，
當然每天會多出中板斑二十幾個人再加上半個小時的工作量。

今年的旅遊總領隊是生產課課長張寶生，家住右昌，三十多歲，
有點稍胖的體材，頭腦聰明反應很快，
對於自己所決定的事情很執著，
作任何事情常常已身作則是個讓人值得學習的上司。
太太很年輕在右昌國小當老師，育有兩個孩子，男生五歲女生三歲，
在家理由五十多歲的母親照顧。　
他等候所有的員工都坐好了位子讓各部車的領隊點過名後，
告訴各位這次旅遊需要注意的有關細節，要大家盡量玩的很快樂，
並祝福一路平安，隨即指揮六部車的司機開始出發了。

車子沿著市區慢慢開動，隨車遊覽小姐介紹了今天旅遊的行程，
說是白天到了清靜農場就自由活動，夜宿廬山溫泉的旅館，
希望大家放開心情，愉快的過完這三天的行程，
她也很高興的全程陪伴著大家。
說完了話問大家想看閉路電視還是想唱歌？因為昨晚很多人睡不好，
有人提議先放音樂，輕鬆一下身心，也可以補眠，
一兩個小時後再決定是否要唱歌還是看電視，當然遊覽小姐也照作，
就這樣大家在半睡眠狀態讓司機戴往高速公路，
劉志鴻也把座椅往後移動，舒服的閉著眼睛享受著優美的輕音樂。

遊覽車到了清靜農場已經下午三點了，
各車的領隊宣佈三點到五點是自由活動時間，要大家盡量放鬆心情，
好好的玩，記得五點集合，然後再坐車往廬山溫泉旅館。　
劉志鴻跟大家下了車以後，伸伸懶腰，呼吸了一些新鮮的空氣，
覺得很舒服，這裡真是好地方，空氣清新，視野遼闊，
站在青青草原上放眼望去，美麗山坡，景色宜人，
很多建築物都是帶有歐洲風情。　公司的員工下了車以後，
就三五成群的各走各的路，跟劉志鴻在一起的有小弟ˋ林宜廉ˋ
吳麗美還有劉麗珠一共五個人，起先在樹木茂盛的小徑半走半玩，
每走一段路，林宜廉就要幫大家照相，
大家看她照相的手法好像很有經驗，劉志鴻就問她.....
「宜廉，你有學過照相嗎？」
林宜廉回答說.....
「有ㄚ，我爸爸是在幫人家拍結婚照的，我跟他也有兩年的經驗，
所以囉，幫你們拍的照片會很漂亮的，不用擔心。」
吳麗美說.....
「真的嗎？那我結婚的時候，妳要幫我拍結婚照。」
林宜廉.....
「ＯＫ，沒問題。」
小弟開口問說.....
「麗美姐，妳要結婚了嗎？」
吳麗美回說.....
「沒有啦，只是說著好玩了。」
在旁邊的劉麗珠說.....
「像麗美ㄚ那麼愛講話的女孩子，有那個男生敢娶她，
我看她只有做老姑婆的份。」
吳麗美本來要回話，卻忽然停住，
眼睛看著前面涼亭內一對正在談話的男女說.....
「那不是李純真跟王慶中嗎？聽說他們倆最近時常在一起。」
劉麗珠也說.....
「嗯，我也聽謝池茶歐巴桑說過，
看見他們倆個在她家附近的街上散步。」
劉志鴻也問說.....
「他們也住在我家附近嗎？」
劉麗珠點頭說.....
「王慶中住公司附近，李純真好像住建國路那邊。」
劉志鴻心裡想著難怪我會在我家附近的溫蒂漢堡店看見他們兩個，
看來他們倆個的戀情已經曝光了。

大家走到牧場時也覺得有點累了，就坐在草皮上觀賞四周的風景，
牧場的綿羊ˋ牛群，再加上藍天白雲，洋溢著祥和清新的氣氛，
路邊種有水果花卉，自然的美麗風光，讓人陶醉的捨不得離開。
吳麗美忽然站起來說.....
「宜廉ˋ小弟，我來幫你們拍照留個紀念。」小弟跟宜廉說好，
就站在一起擺著最好看的姿勢讓吳麗美幫他們照相，
旁邊的劉麗珠說.....
「真是好述配的一對金童玉女。」
劉志鴻也說.....
「我看還是找個日子，讓他們結婚算了˙」
這句話讓大家都笑開了，只是小弟連忙說不要，宜廉也說.....
「不行啦，小弟差我好多歲呢。」
劉志鴻笑著說.....
「這個沒關係啦，沒聽過母大姊坐金嬌椅的話嗎？」
劉麗珠也配合著說.....
「好啦，不要挑剔了，就這麼決定吧。」
這個玩笑害小弟跟宜廉一直忙著說.....「不行啦 ˋ不要啦˙」
這時吳麗美指著前面不遠的一對男女說.....
「你們看前面那對男女那麼親密，真是不要臉。」
大家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在左邊不遠的地方，
陳朋跟林春雨兩人坐在一棵大樹下說著悄悄話。
劉麗珠也說.....
「嘔～好難看的畫面。」
大家看到劉麗珠裝嘔心的誇張動作，都覺得很好笑，
尤其是吳麗美模仿著陳朋跟林春雨的動作，更是讓大家笑得受不了。
這時劉志鴻看看手錶說.....
「已經快五點了，大家準備坐車吧。」

在清靜農場也玩累了，坐車到廬山已快六點了，領隊宣佈六點半在餐廳集合用餐，隨後有的去洗溫泉也有的去溪邊煮蛋蛋~
六點半用餐，那是一頓很豐盛的晚餐，每個人都吃的很滿意，大家在大廳吃過飯後正準備去唱卡拉ＯＫ時，突然間天空下起傾盆大雨了(山區是很容易下雨的)，等候了半個小時了，看看大雨好像不會停的樣子，聽飯店的服務人員講，有可能會下到天亮的。下了大雨，大家什麼事也不能做，有些人擠在一起聊天ˋ也有打牌的ˋ也有人約去打麻將了，劉志鴻不喜歡賭博，只好跟班上十幾個同事一起喝酒，也有別班的很多同事加入，因為人多容易起鬨，又有猜拳非常熱鬧，劉志鴻平時的酒量就很好，可是那晚輸了很多很多的拳，不到晚上十點鐘就喝醉了，而且不是普通的醉，醉到說過什麼話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作了什麼事情，更別說是怎樣回房間睡覺的（他的房間是跟小弟一起睡的兩人房）。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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