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人,來也有時,去也有時;然人,祇知道一天廿四小時,不知道那來和去的時。又說:人,有先天的遺傳,有本命、天命;然人,不清楚現在走到哪兒,用了前人給出的什麼,而是否就在可達的道上。膽氣壯的人,或許沒有這等想──這等大中至正、然一個不小心,便要自將磨洗、從認前朝的多出的想法。也好,這也是「福氣」。是有福氣的人才能「做到」的事。做什麼?做些……不用做的事。有福氣的人,任它天大地大。大事?他把你當廚房、花園的事。翻滾兩下、撥弄一下。可以了。沒事了。你說他沒能力看見,是缺陷;你說他往後有擋不了的泥水,很是危險。是的,人之常情,你有這等慮;然而,你可知這想、這慮,到最後,還是返歸正在發言,正在揣摩這等言說、這般思想的我和你。是你和我的事,不是他的事。對方,或許沒事,真真沒事。你說,人生,不可能沒事,他肯定會有事;還有,他愈是沒事,愈會連累別人有事。是的,他是會有事;然他,會在較早時間,處理好這事;還有,你既不滿意人家,就請別多事,安靜下來,看他如何處事。別儘給人戴帽子。哼,你不服,又撇下話了:什麼叫做處理好?他哪有處理好?你的想,有道理;然時間,沒那麼多道理。人祇是跟在時間後面,一併走了過去了而已。你說,那意義呢,意義在哪裡?這我作個揖,請教於你:屬於你的意義又是什麼?你如何便得了那意義?如何人家的意義不是意義?你認為人家的非干意義?也成,本著實驗的「所見即所得」精神:你把你的意義輸到人家懷裡,看人家對你有沒感興趣,有沒熱切地想衝過去熊抱你。寫到這裡,應該就可以了。有感覺的,現在就相應了。那仍然不放心的呢?不放心的人,就不會follow我的文,直接成路人一枚,和飄兄做朋友去。一直以來,不就如此嗎?你以為我總被路過,而自己較有人氣嗎?這……,說的也是。然,須要這等計較嗎?作古的文人,有人說了:人活著,是小米、是小蝣。你如果不反對這人、這人的說,那我就要接口了──不都是,過路的角色嗎?你擦了人家的身,人家撇過你的心,如此而已。Charisma?影響力?留名、留影?祇是自拍、自傳、自己的影城罷了,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世界,萬象莫名,你,何必自苦有沒留名。是否要我重作阿巫,幫你喚回可以同遊的──古仙人來著?……
註: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遊?為樂當及時,何能待來茲?愚者愛惜費,但為後世嗤。仙人王子喬,難可與等期。(漢‧佚名,《古詩十九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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