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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9 21:35:42瀏覽16|回應0|推薦0 | |
承前文。設說,有人對你不住,肯定要對你不住,大大的不住,他沒法不去翻弄你那已然舉白旗、降半旗的神經;任你如何回應、不回應,接應、不接應,你沒能改變這個局;縱他迴光炯至,暫時退辟里許,然他那個念念,會相續;因為相續,他稍後時間,又會把自己帶回現場、你的神經所在地。什麼是「念」?若你可以不那麼教門,不那麼道派思想,我願意提供一個看法。什麼是「念」?類於,「詛咒」的那種東西;是,留滯在人間的惡靈,不能上升的煙。你要說毒煙,可以;你要說,迷煙,可以。你,就在他「巫」成一片的魔法綑成的圈圈裡;你,就在這樣的圈圈裡看著自己「不死的輪迴」。你以為人都有「天」的部份,人一出世都能「儒釋道」,都是張白紙,都有善的根性;祇一個什麼無明起,便山河易改,烏鴉失足又失翼?未免,改得容易!如果,人對土地,人對腳下踩著的、心上寄寓著的土地,其東南西北中,其青黃赤白黑,其碧落黃泉,其高山流水,沒有太多垂顧,沒有太多意會;或者,計量用盡;或者,艱難莫名;最終,沒能理解;又或者,它不與你同路,而你以為你在它的道上。……重點來了。你何以認為你在道上?是的,這就是問題所在,這就是你因他「死掉」的原因。人會對人做下什麼事,通常是:以為自己在道上;而那個他,險在一旁。你是那了不起的巫,是那天上的兵將。什麼巫,迎神的巫、驅邪的巫、療病的巫;又,大神身側的兵將,直接就是那個將,神將。祇是,我前面說了,也用引號括起了,那個「巫」,不迎神、不驅邪、不攘災、不治病,他現前化身為判官、為黑白無常,正執筆殺人、揣著鍊條鎖人了;還有,那個「天」,祇是這人「很天」而已,和天兵、天將無涉;又,縱為天上兵將,也是三支大過沒了神格、神氣,也是廝殺太過乏了力、不靈了。你現在正哼著「流浪者之歌」。……這日,你以為你的漂泊找到了渡口。──你遇到你骨髓裡的他。你現在打起旗幟,打算來一場造血運動。舊傢伙在哪裡?排列整齊。校閱完畢。小酒、米粒、符紙、咒語,外加一陣白煙過去;皮鼓、梆子、長矛、鐵戟,一個刀疤客將刀斧立在門廳。你,在哪裡?你是他人的野戰場、兵家之地?還是,正揮著大刀,正在迎神的那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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