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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15 04:17:36瀏覽21|回應0|推薦2 | |
海邊,海岸地,好多木麻黃。對外人而言,它數大,很美;然早些日子,它們族繁不及載,它們福祿壽考、坐地甚廣。祇在,某個被約定、被命定是它們的日子裡,被強迫讓出土地,退辟了百公尺。什麼是退辟?不是一個身、一個樣子的暫時脫離鏡框而已,而乃完完全全地將所有根系,和芽、和針織的心,一同交付;又,不等於退隱,不等於自此之後,是望海的日子,是北海牧羊的歲月;而乃稱臣、稱弟,在必要時間,要帶著歲月給出的新生,帶著人們所需要的利用厚生,返回。向海的日子,望海的日子,能有甚麼新鮮,能望出甚麼新生?海的體味、海的脾胃,海的消化、海的運健,……或許,是這樣的思考路線。迎風的大手,正偵測消息;儼然,也是一個受器;是溫柔的魅惑,也是對自己不能老去、睡去、寂然而去的提醒。阿黃和阿海,正相互感受對方的體味,并彼此若一日、若二日、若有未來地催眠著。同樣是域中之大,同作為被觀察、被放大,乃至書寫的對象,對於陸地,對於群生,對於某種群相,它們要能給出示範。之於,每天就是海海的日子,很是普普的看海的日子,在阿黃不怎麼齊整、然疏落有致的家屋裡,同那浪起浪落、浪奔浪流,按捺著陽春三月的……可以交接的款曲;而其不怎麼蔽空的、努力做小的枝條掩映裡,有著透光率、透氧率極高的深思密意,譜成大化之所鍾、大氣的交響,便是……有以待來人。人在哪裡?我在這裡。就在你大手可以照拂的範圍之內。你每個向外的抓、擎天的握,not風、not雨,而乃,符碼之謂,化作我一時半刻,乃至歲歲年年,永不願開解的默然、而又喧天的──歎聲。…… | |
(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