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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08/04 01:08:40瀏覽18｜回應0｜推薦0 | |
| 今天，是國家考試的日子；照過去慣例，這個叫做「屬於自己」的日子。什麼叫做「屬於自己」？誠然，是志大意得的一種豪壯發為現實語言；然，不是過大的語言，而乃真真是「可以把握」的一件事。既是「慣例」，如何這裡還要提起？是的，不用嗅覺太好，也能知下文如何。下文是……「很難把握」、「不能把握」。這「難」，屬「根本」的「能不能」，而非「事項」上的「有」、或「沒有」。是故，這裡的「不能把握」，不等於芸芸之口的「沒有把握」。具體說它一回好了。心裡上，仍是「可以把握」的；然而，生理上、現實上、處境上，已經「不能把握」、「遠離那個握」。勉強出賣自己一次。每天，看著阿樓、阿樹從我家地板上、前面馬路上拖過的「痕跡」，我感覺我更稱職於做一個「影子」；這影子並不是用腳在爬階，而乃用兩個「洞開的」、被稱為「無意識」或「失憶的」大眼在拾級；每天，我看阿車、阿船從阿海頭上「呼隆呼隆」而過的、沒什麼「拜碼頭」觀念的人群，我感覺我像極了那個每天「望海的」、「被朝聖」的對象，尤以他們齊齊將自己「作成立牌」、出現在旗后山頭，用強大的「視的神經叢」往我身上「打光」的時候。敬謝不敏一切能聚光的東西。──不管是怎樣的鏡頭、怎樣的焦距。或許，從來就不是場子，從來那場子不屬於自己；祇是一些折射、亂射，一些偏光、激光，迷亂了「也是」帶著「這般才幹」、或「這般宿命出生」的眼睛。祇是誤認罷了。──錯判同路，以為彼此同系列，相識、相交且在道上。不敢獨上高台、再稱昔日；不敢妄作編排、再有想像。「屬於自己的國家考試」？沒有的，真真沒有的。待看其下的──繼承者們。…… | |
| ( 心情隨筆｜心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