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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24 00:26:06瀏覽12|回應0|推薦0 | |
人的行住坐臥,都有語言,人任一時間在言說。人的不說裡有人的說,人的說裡更有另外的說。那是「滿格」的說、「溢出」的說,不會是說者的預設。在說者結構其說、而成其說的整個過程裡,那滿溢的部份作為一個「湧現」的力量、且「自我庇佑」在大後方。何以是「自我庇佑」?為了「往後的說」、為了「能說」。不是有了生理構成,人便能成其說;不是人聽了、看了、覺知了人方能說、方有其說。人的日常的說,人的應用的說,只能是脣齒的部份;人的刻在心版、刻在姓字名號、刻在氏族血脈的說,要有後方的促成──即喉頭之正在「湧動」、正在「發憤」的東西。易言之,人的說,是人直指其姓字名號、氏族血脈,而其賁然的血脈,正在為其之為某姓某氏而稟筆直書;是以人的說,一若人之「自我敦牧」、「自我歸化」、「自我號呼」。彼所呼之者,一己之名姓也;以名姓自我敦牧、趨依,終而歸化之。歸於「性命之家屋」。是故人的說,是「有所說」、「必也能說」、「必也要說」,且在說的時間裡,「重新整理」、「自我更新」其最適合的給出。這個給出,不會是此人之所欲所想,不會是對面之人的所指所望、或用以期會之……以之為計算、以之為驗證之任人可以舖陳、可以促進,或以為翻轉之一種可以握在手中的「自我強盛」的工具。人之說不合是代言、代給出,不合是一種工具;人的說不宜是切片的、斷代的,不宜以部份代全體。人的說原是「整全」的,人的說是不能撤其骨架、估其構造的「紐」和「結」;在其紐動的、輪動的、鬆和緊的每個互為環扣、相與促進的「千千靜聽」中,滿足人的一切「殺盜淫妄」──看似刻薄的、刼虐的,沒了禮教的、害了天心天命的,卻也是最最真實的──人的活著。人的活著,須要一些失軌的、失序的,乃至「失格的語言」來促成;甚為弔詭的,那樣的遺失、缺失或喪失,最能「獲得」──天心天命的「重新拾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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