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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6/26 12:40:26瀏覽7|回應0|推薦0 | |
看過這樣的話:真相,對有能力承擔者而言,方有其意義。這該是好話,該是遍歷艱難的話;然,讓人不免要問:真相是什麼?真相從不真是什麼。真相如果「真是什麼」,人不會自有他始祖以來,將自身、將子子孫孫放在沒能掂量的供桌上,讓時間乘勢坐大,到不成序列、到以己為名的奉獻全都溢出天外,還是一個仍在膜拜的問號、而其香火熾盛中。又,真相或許「真有什麼」。人們認定其中有物,把它同等於性命,質實為性命裡的重大事件;又,此物要求人們將其媒娶,而其當口時間,便是人被反手拘提的現在;人在真相為眉為刃的挑逗、挑弄、挑撥中,成了沒有邊的存在,人現前是一個可以刷去重來、待寫入的狀態。人的待重來、待寫入有何意謂?意謂人的五體不滿足,人的七竅不怎麼能任事,人的神和明另有心事。人的神和明和真相有一種「莫名的認識」。莫名的認識乃「莫明地在外邊」的「想要依親」的關係。因為莫名,因為在外邊,真相於人而言,恆為一種「渴」、一種「朝向」;人的神和明永遠有這般的朝向,人對一己總不免這方的提問。朝向屬天情天心,乃沒能較論之事;而提問呢,如何是有效的提問?試答之:當一個人──準備一無所得,準備什麼都不是,願意親手將自己粉碎;又或者,人將骨骼重新刷洗,將肩膀重新擺正,將大腦的防毒防駭全數徹去,……盡此,尚能存活者。這人,在履歷真相;這人,在他人面前,即乃真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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