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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04 16:01:44瀏覽2277|回應9|推薦42 | |
題記:蠻久沒來UDN,給新老朋友拜個晚年了,貼個文,冒個泡吧。這里到底還是蕭條了啊,大家還好么?
紐約,20國領袖開特別峰會。 (壹) 奧巴馬敲壹敲桌子:“大家靜壹靜,開會了。對了習主席,妳們2015年的1號文件,怎麽把土豆也列為中國的主糧了?以前壹直只有大米小麥和玉米啊?是不是華北小麥產區的水質出問題了?” 習主席看看天花板:”巴馬同誌,妳們這裏有沒有竊聽器啊?沒有?我讓代表團汪副團長告訴大家真相啊。” “是主席同誌。女士們先生們,真相就是,我們實在煩國內那些公知啊。妳們美國那麽重視土豆,高舉豆權的大旗,炸薯條,薯片,廣大人民喜聞樂吃啊。如果我們繼續歧視土豆,忽視土豆,早晚被人家罵啊。接軌了,壹了百了,愛吃不吃,隨妳們。借這個機會,我要給各位同誌,OPPS,各位同事,強調壹個事情:我們中國政府第壹位的任務,是管飯。只要14億人民吃得還可以,其他的問題,危機,崩潰,境外敵對勢力,都能對付,都自信,無非是病去如抽絲,不急。我們的大米小麥都夠吃,這是中國的實際情況,也是人民幾千年的飲食習慣,妳不能壹刀切硬改,所以我們建立“自貿區”,鼓勵大家循序漸進改吃土豆------在自貿區裏,妳只要走進‘麥當勞’排出九文大錢,不必實名,不用翻墻……” 奧巴馬不耐煩了:“好了親愛的,這個先不談了,我也就是受孟山都所托,打聽壹耳朵。諸位,今天的會議,主要議壹議通縮問題。2015年開年才壹個月,很多比較重要的經濟體就明確要增加流動性------也就是印鈔,量化寬松,Whatever------來抵抗通縮。這裏面有歐盟,日本,加拿大,印度,丹麥,新加坡。明顯馬上要加入的有韓國,澳大利亞,馬來西亞,泰國,臺灣。對各國央行來說,法幣是無抵押貨幣,多印鈔,必然導致本幣貶值,於是我們美元就顯得堅挺了,因為危機7年來,我們打壓房價最徹底,最近日子好過壹點了,我們偷偷印得少壹點了。這裏我們要協調的,是各家到底打算印多少?習主席,妳先說。” 習主席看壹眼墨克爾總理:“在壹個國家裏,企業是最小的經濟單位,最小的經濟細胞。不過細胞的基因是不同的,主要分兩類,第壹類是實體企業;第二類是虛擬經濟企業,主要就是自循環的金融業。在中國和德國,實體企業略微占優勢,而且我們兩國在歷史上經歷過惡性通貨膨脹的慘痛教訓,所以無論從歷史看,從今天基層的民意反映看,我們都對不計後果地長期超發貨幣,抱有警惕心理。第二點,這輪經濟危機,事出有因,解決危機的方法,應該是正本清源,印鈔這種‘鋇劑療法’,只是掩蓋問題,拯救罪犯,把問題向後拖,留給子孫。第三點,發鈔說說簡單,新增貨幣流到誰的手裏?基本上金融業會捷足先登,實體企業由於市場飽和,沒有舉債擴產的沖動。 “在過去30年,由於穩定匯率的需要,我們中國被迫不斷增發人民幣,以購買新增美元外匯。到今天,這個積累數額,或者叫‘超發貨幣壅塞湖’,已經非常巨大,壹旦持有資本者信心動搖,大批紙幣沖入市場求兌實物或外幣,同時社會動蕩生產失序,沒有足夠的商品------這不是惡性通貨膨脹,又是什麽?我要對大家說壹句,貨幣已經增發出去了,Fine,作為政府壹方,妳我不必杞人憂天。但請諸位不要有僥幸心理,錢不會自動消失,我們自己生的娃,早晚要回來找我們的。” 奧巴馬打了個哆嗦:”您說得不錯,我們印了錢,我們把錢捧給他們,但其中多數錢沒有變成我們希望的流動性,而是潛伏下來了,下落不明了。妳我都很清楚,作為政府首腦,我們有權印錢,卻無權決定怎麽用這些錢,必須求著壹些人,只有他們有辦法有渠道。超發這麽劇烈,還沒有引起通脹,反而是通縮,難怪春晚都在唱<錢都去哪兒了?>。現在各國經濟都是薄皮氣球,還在不斷往裏打氣。但如果不是這樣天天補充流動性的話,經濟會趨於停擺,進入冬眠期。現在是關起門來,我不妨說得直白壹些,在妳們諸位的國內怎麽樣我不知道,但在美國,事實是99%的老百姓要依賴1%才能存活,我們沒有毛澤東,沒有切-格拉瓦------取悅1%不等於取悅99%,但取悅1%肯定能取悅相當部分的99%,這是政府最保險和,Well,有點偷懶的做法。道理很簡單,99%裏,很多家庭也有金融資產,這些散戶資金被對沖基金和其他投資機構收集起來,形成巨大的合體,強勢地壓迫政府。所以,這些選民既是實體企業的壹員,也是金融投資者,甚至是投機者。妳們的馬雲就在做類似的事,這些基層零碎資本被集中後,會威脅權貴資本的獨大地位,會威脅政府------我們的政府在幾十年前就被赤果果威脅,結果是政府屈服了,願意侍奉多個主人。 “簡短說,現在在美國,1%要求政府這麽做或者那麽做,政府最終必然會這麽做或者那麽做,反正從了,也不見得會錯得離譜,因為他們代表的,絕不僅僅是前1%或10%。所以我不用太傷腦筋,耶倫也不用------我們平時的殫精竭慮,都是裝的,顯得自己對得起這份工資。美國印的錢,藏到哪裏去了,輪不到我們打份短工的淡操心,他們叫不印了,我們自然就不敢印了。但主席先生,妳就不同了,所以我們這裏有些老同誌要我今天替他們問問妳,妳到底打算怎麽辦?” 習主席呵呵笑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妳想我會告訴妳嗎?” 奧巴馬聳聳肩:“其實我無所謂。重要的是,現在是‘中美國’了,總不能讓我從新聞聯播上看到結果吧?要麽抗洪,要麽抗旱,要麽壹切按既定方針辦------難道還有第四條道路嗎?抗洪,就是掐緊貨幣供應,基本上肯定會導致通縮,失業上升,然後就可能是XX之春;抗旱,繼續印鈔,‘貨幣壅塞湖’可能潰堤;鴕鳥政策,只會被動挨打。停著不動,還不如往哪壹頭試試,至少還有壹半機會殺條血路,是不是?” “這些問題,都是中美戰略對話機制的議題,何必拿在這裏說呢?” 奧巴馬壹肚子的委屈,正好發泄,站起來扣上西裝紐扣,像在大學講課壹樣,侃侃而談:“不錯,中美對話機制,就是‘中美國’的‘發改委’,是美中兩國的內閣聯合辦公的地方,但我們美國現在發現,在這個雙邊機制裏約束不了中國。舉個例子,2012年王某人跑館。王為了說服美國搭救他,吐露了很多驚人內幕,簡單說就是在某中央,約1/3資歷較淺的‘後座官員’主動出擊要奪權。非法串聯奪權,不管是否用政變的方式,都是要秘密準備的,越少人知道越安全。而卷入的官員如此之多,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美國覺得應付不了這個事情,就通報中國的正統掌權派:妳們自己去拆彈,我們承諾2年內不泄漏內幕。對於王,我們內部有2種意見,壹種是留下,壹種是交給中國政府。希拉裏國務卿和駱大使,力主留人。 “這裏我要介紹壹下美國的外交決策機制。能發言的有3股勢力,第壹是國務院的專業外交官。第二是在國務院編制內上班,其實是CIA領導的情報站人員。第三是”體制外外交”,比如跨國公司,NGO,文體單位等。希拉裏代表第壹種勢力,但受到第二種勢力的制約,CIA要求把王交出去。我們研究了那批密謀官員,發現他們普遍年輕能幹,多數人家庭出身不顯赫,本人野心勃勃。他們其實可以等,因為有的是時間;他們也不是壹點金錢就能收買的,因為他們的家族都已經很有錢;而且他們警覺,知道密謀的危險。我們不了解這批人為什麽要這麽急進,也就害怕這批人,怕他們掌權後對美國也采取極端態度以獲得民意支持。於是最後我們好事做到底,把王交出去了。 “隨後是2013年的斯諾登跑港。斯諾登事件,其實就是美國的‘王事件’,而且危害更大。因為王主要泄漏的是高官的內幕,中國把這些高官搬掉,這些內幕就沒有意義了,既不能訛詐其人,也不能損害中國的聲譽。而斯諾登泄漏的,是美國在全球間諜活動的基礎建設硬件部分,這個壹旦給對方知道了,我們也花不起那麽多錢全部更新。我們急於捉回斯諾登,而且深信中國看在跑館事件的人情上,會回報我們。結果我們壹個大意,中國把斯諾登轉交給俄國了。這個閃失,在華盛頓內部引起極大的震動,我們不懷疑中國會還我們在跑館事件裏的大人情,但中國沒有在我們最需要的個案上,把這個人情還給我們,而且他們明明知道我們是多麽地急迫。 “諸位,我想說的就是,中國已經不那麽馴服了,即便是美國也不再具備前20年那樣的自信,能約束中國,更不必說妳們。所以,今天我願意把雙邊協商的議題放在多邊場合,壹來讓大家評評理;二來壹旦達成協議,請大家監督執行。” (二) 習主席坐正了身子:“既然巴馬同誌提議轉為多邊協商,我正好也有些私房話,不吐不快啊,就在這個機會裏,跟大家交交心。” “第壹個問題,大家最關心的,中國經濟會不會崩潰? “1998年,中國的GDP是8.4萬億人民幣,2014年是63.6萬億------16年,7.5倍。我們沒有發現石油礦,金礦,我們沒有那個福氣。我們靠的,是挖掘每個勞動者的潛力,充分鼓舞他們,協助他們,爭先恐後奔小康,汰弱留強,很多人倒了,沈下去了------沒有辦法,人生就這麽殘酷,大家都蠻拼的。這裏從全局上幫助到我們的,第壹是‘入世’,使我們的出口業可以不受歧視地發展;第二就是樓市。外貿大幅順差,使得我們源源不斷地獲得現金流和吸引外國投資,從而提升了國土的價值。商品房的發展,又充分釋放了國土增值的正面作用。大家要註意,中國人民在1998年前,幾乎是沒有家庭按揭貸款的,壹個毫無‘私人大額負債’的社會,跑步進入樓市大發展時期,對於我們今天能有這個經濟成就,貢獻是很大的。所以,今天中國商品房市場即便出現較大風險,我們還是要客觀評價其歷史意義,並看到作為“中國樓市1.0版”,其實是有其先天優勢的,就是由“無債”到“有債”,普通自住購房者的支撐能力是強的。 “其次,即便房價破裂,中國經濟硬著陸,怎麽辦?房價在壹線城市急降的可能性很小,關鍵是二三線城市,壹旦房價跌了,外國有些人預測說,會跌85%。哪裏可能?中國的私人按揭,首付30%,妳還沒跌到壹半,就有人進場抄底了,銀行還沒虧呢。問題在建商的大量貸款:銀行通過表外作業,把巨額貸款以高利率貸給建商和地方政府的融資殼公司,過度投資於基建,萬壹企業破產,銀行就完蛋。但我們中央會出手救助,至少1/3敏感地區,我們有能力救過來,反正房子造在中國大地上,肉爛在鍋裏嘛。至於剩下的2/3,那就是市場經濟,誰家的孩子誰抱走------女士們先生們,有時候刺刀是管用的。 “所以各國在華的投資,大體上是可以保障的------今天能在座的,都是土豪國家,妳們的投資基本集中在我們要保的繁榮地區。中國社會穩定,是對大家最大的保證。” 全場鴉雀無聲。習主席眼皮也不擡,蘸蘸茶杯水翻到下壹頁: “幫助我們大發展的第三個因素,是我們不卷入國際沖突,從而節省了大量的金錢和資源,用於民生建設。大家知道,我們為國家服務的最高委員會有7個同誌,包括我,大家往前算,5輩之內,必是農民。所以我們就是7個農民的後代,在服務國家。這7個人都是文職幹部,沒有軍隊幹部。我們凡是能省的錢,每壹分都省。軍隊那麽燒錢,在委員會裏又沒有發言權,每次賬不平了,要壓縮開支了,我們不約而同,都想拿軍費開刀。我們的前輩也是如此,2000年時,中國的國防年預算是1200億人民幣,2008年才增加到4000億,2014年達到8000億。配合看中國GDP的增加幅度,大家應該可以同意,中國的軍費增長其實還是慢於經濟發展的。但大家想過沒有壹個簡單的問題,就是我們這7位同誌,其實客觀上是有能力讓軍費增長得更加慢的。畢竟軍隊已經忍耐了幾十年了,現在也不打仗,再縫縫補補,湊合湊合,繼續拖個十來年,那還是可能的。 “事實是我們不敢了。現在大家都同意,中國不但是壹頭獅子,而且是已經醒來的獅子。然後這頭獅子醒來了,它看到了什麽?它看到壹個很不友好的叢林,周圍虎視眈眈,隨時會撲上來。於是獅子就嚇出壹身冷汗,再看看自己身上啥零件都沒缺,這個盹打得,尼瑪算是走運。但好運不會永遠傍身,我們現在的責任已經很大了,打個比方說,如果因為東海沖突,日本飛機轟炸上海,那麽我們不但要保護上海的國民,也同樣有責任保護在座各國在上海和華東的僑民和投資。就是為了妳們,我們也不得不增加軍費,以提振軍隊士氣,完善防守體系,並以此安撫國民。‘遼寧艦’的服役,對國內外投資者都是壹顆定心丸嘛。 “有人炒作‘中國軍事掘起’,請大家看看,作為大陸國家,在最關鍵的陸軍和核打擊力量方面,中國比美國和俄國要落後多少。東海的爭議,其實非常簡單,第壹,中國有理有據。第二,中國在以文明的方式,爭取壹個面向太平洋的‘呼吸孔’。美國夾帶兩洋,有非常奢侈的呼吸空間。日本面向太平洋壹邊,也有自由的呼吸空間。但中國僅有壹面朝海,還沒有壹條窄窄的‘呼吸孔’,這對於壹個世界商業大國,怎麽辦?妳們有的,不許別人有,怎麽辦?我們造了2條1.2萬噸的,基本沒有武備的海事執法船,這幾乎是荒謬的,世界上有幾個國家的海軍,有本錢擁有1萬噸以上的軍艦?我們卻造了1.2萬噸的船,只是為了向別人喊喊喇叭。這是壹種如此心酸的,申述自己合法海洋權益的和平方式,如果這樣的方式還不算忍耐,不算小心翼翼,那麽諸位何必在中國投資?我們既然保護不了自己的權益,又如何保護各國在華的合法利益?中國的權益鞏固了,發展了,諸位所代表的國家在華的合法利益,必然也能鞏固和發展,大河漲水小河滿嘛。 “簡單壹句話,作為獅子,我們整個社會有獅子的動物本能,妳不可能屏蔽多數國民對危險的敏感。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麽要給壹頭獅子帶去危險的氣息?它畢竟不是山羊。安撫這頭獅子,讓它每天安靜地吃,安靜地睡,對我們7個來說,已經是個非常非常吃力的工作,但似乎有些人很急切地要看到它受驚。 “然後我說說香港…….” 英國首相趕緊舉手:“主席先生,您說得太好了------我可不可以去小便?” (三) 奧巴馬白了卡梅倫壹眼:“這正經開會呢,妳忍壹忍。習主席,我不太同意妳的說法。在南中國海,妳們是很咄咄逼人的。” “我正要說這個呢。亞洲再平衡,排斥中國的TPP,日本的國有化釣魚島,臺灣明顯地公然地“皇民化2.0”,會見大喇嘛……巴馬同誌,妳真的明白妳在做什麽嗎?妳掂過輕重嗎?我已經不斷地暗示過妳了:妳寒了中國人民的心啊。 “香港在回歸那年,壹個香港的GDP,占中國大陸GDP的1/4。現在十幾年過去,大陸突飛猛進,香港不要說原地踏步,97年不是大陸解囊相救,香港倒退20年是肯定的。所以,目前,香港GDP是大陸的3%不到。那麽我問問大家,香港財大氣粗那會兒,我們尚且能容忍各種反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言論和行為,到了今天那裏無非是小貓壹只了,掀不起風浪了,反而我們不能忍了? “我們不能忍的,是有人下三濫,公然挑動香港居民鬧港獨。要民主是很好的,但中央有中央的考慮。大家是壹家人,開誠布公,肝膽相照,說開了,勁往壹處使,肯定能找到好方案,皆大歡喜。但如果妳自外於中國,不想當壹個中國人,吵著當英國人,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阿根廷總統訪華,問我們,哪種戰鬥機能幹掉英國駐紮在馬島的6架“臺風”?接待的同誌太老實,就說殲-10行。可殲-10貴啊,商務部就出了主意,說阿根廷的農產品品質很好,妳們打點折,我們安排渠道傾銷到香港去,讓香港市民支援妳們買飛機。卡梅倫同誌我跟妳說,商務部這個主意出得不好,我也批評他們了,要買也是大陸先買,不會讓香港單挑這個擔子的。好了妳可以去撒尿了,快去快回啊。” “臺灣的問題更麻煩。我說大白話啊,在座諸位,這60年來,憑著空口白牙壹句‘我們堅持壹個中國’,妳們拿了多少好處?笑什麽笑?以前解放軍的同誌說,老子憋不住了,我們打臺灣吧,打完了,寧願臺灣不長草,再也不受人勒索了。我們總是把他們堵回去:憑我軍的裝備,妳有幾分把握?差不多從2004年起,由於美國日本毫無顧忌地壹再逼迫,我們開始增加壹些軍費,讓軍隊有財力逐步翻新壹些軍事裝備,但沒有擴大軍隊規模。軍隊就長了心眼,拿到寶貴的小錢錢優先發展海空軍------我們委員會也沒太註意,天天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再說軍事我們也不太懂。結果有壹天,軍隊幹部又來了,說軍隊基本有把握了。這下我們楞了,巴馬同誌,不是我要說妳啊,妳知道妳闖了多大的禍嗎?妳不逼我們7個,軍隊也沒理由吵吵,我們就不會給軍隊增加軍費,憑原先那點錢,只夠研發不夠裝備,餓不死也吃不飽。現在好了,海軍裝備夠用了,每年花在外交上購買’壹個中國’的援助金給軍隊的話,打臺灣據說也夠了,再說打完了有浮財是吧?軍隊拍胸脯了,那還有什麽理由不打?誰不打誰是李鴻章啊!我是沒轍了,只好跟他們說:海軍先反腐敗,妳們問題那麽多,先照鏡子。這不過是先穩住,其實海軍的腐敗還不算太過分,而且當年主席留的底子在,幹部隊伍很快就能調整到位。然後我怎麽辦?妳是老了,無所謂了,妳給我,給妳的後任,留了多大壹個坑妳知道嗎? “再說說南中國海。南中國海,照這英文字面,就是‘南邊的中國的海’,我說的沒錯吧?冷戰結束,蘇聯海軍撤離金蘭灣後,當時美國海軍是南海唯壹的主宰,是為南海的和平安寧做了貢獻的。考慮到這個歷史,考慮到中美的深度合作,我們在今天和未來,都會接受美國在南海的存在。問題在於,自從美軍撤離菲律賓,妳們事實上壹度放棄了對南海的監管,以至於有壹段時間亂成壹團,連海盜都有了。依賴南海的國際水道和漁場的中國沿海居民,生活深受其苦。那時候中國不發達,只好眼睜睜看著,現在我們有點條件了,就希望通過頂層設計,壹勞永逸地解決南海的安全和發展問題,惠及周邊所有國家。美國畢竟是外來戶,我們倒是想靠妳們,靠不住啊,說不定哪天壹眨眼,又跑了,就像在伊拉克那樣,妳說是吧?” “所謂’壹勞永逸地解決南海的安全和發展問題’,並不是我們吃獨食,我們中國從來沒這麽幹過。我們想,總要有人出來帶個頭,把南海周邊各國的利益訴求都歸納壹下,有個權威來說服大家互讓壹步,合理分配,然後大家壹起幹起來,有序運轉。總好過現在這樣,各家漫天要價,結果嘴炮連連,啥實惠都沒撈到。在座諸位,多數是管理過大企業大公司大組織的,知道有效管理的基本要素。不是說只有中國才具備管理南海的全部要素,美國差不多也行,問題在於美國對這裏要麽心不在焉,要麽三分鐘熱度,要麽別有用意,我們受不了。” “總的說,南海就好比是壹間會議室,中國和幾個沿海鄰國在裏面商量,這圈椅子怎麽擺,開會時大家都坐得舒服又不磕磕碰碰。這裏,我們肯定給美國留壹把椅子,妳美國啥時候有空了,隨時來坐坐,這是我們大家誠心誠意地尊重美國已經做過的貢獻。但妳現在自說自話挾了張凳子進來,說日本也可以來坐,這就不像話了。日本對本地區的歷史傷害是明顯的,戰後貢獻是有限的。這不是無理取鬧嗎?早20年美國不讓日本來,現在怎麽想起來了?將來美國在南海的定位,就是大公司的獨立董事,拿個車馬費,永遠不辭退,怎麽能任意塞人進來?” “南中國海,是需要有人話事的,否則不會太平。作為現任經理,妳美國要麽三天兩頭不來上班,要麽辦事夾帶私貨,老家離得又遠,公司股份又拋幹凈了,這樣下去是不合適的。大家真反對,我們中國也可以不話事,有海盜就有海盜,掉飛機就掉飛機,我們的軍艦保護好中國公民的生命財產就行了,亂就亂唄,誰怕誰啊。這樣對東亞人民,有好處嗎?現在我後悔都來不及了,這叫妳們催得,部隊氣血足著呢,壹股勁兒,小夥子們嗷嗷叫,我每次下部隊,大家夥兒就圍上我:‘大大,這快了吧?’。巴馬同誌,我們說正經的,妳推薦誰來陪他們練練?我本想吧,我的歷史使命也就是揾好這份工,經濟再往上走壹走,十年順利交棒,對得起老爸,對得起主席和先輩們。現在瞧瞧妳給我攤的這些事兒,哪個不是大事啊?妳忙東忙西,中東也好,歐洲也好,我倒是盡量幫襯了,可妳們啥時候忘記捎帶我們壹拳壹腳,啥時候甘心讓東亞過過太平日子?不是南海亂就是東海亂,搞到最後,妳我都這麽困難,妳看這怎麽過?” 奧巴馬給繞得雲山霧罩:“不對吧大大,事情好像不是這樣啊?” 墨克爾總理要求發言:“兩位主席,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很清楚奧巴馬總統的總體戰略是‘亞洲再平衡’,即把美國的主要註意力和影響力集中在東亞。但這幾年北非,敘利亞,烏克蘭,斯諾登,歐元危機等等東亞以外的熱點問題,壹再地牽扯美國的精力,轉眼奧巴馬總統的任期只剩2年,下任總統即便關註東亞,主題曲應該也會另起爐竈。妳們二位吵歸吵,其實個人之間關系還是挺鐵的,這不白宮剛宣布在2015年邀請中國,日本,韓國,印尼的領導人訪美,算是落實壹下‘亞洲再平衡’的口號,走走過場。但是能有這個走過場,說明妳們雙方還是立足於談的,東亞局勢看似緊張,都是小摩擦,實質危險不大。 “倒是烏克蘭危機,有可能成為‘歐洲的越戰’,美國逐步介入後,最後不得不出動美軍地面部隊,從而與俄國誌願軍直接對抗。現在美國要供應致命性武器給烏克蘭軍,就是關鍵的第壹步,這壹步走出去,很可能就沒有回頭路了。在這個鎖得死死的僵局裏,我們看到什麽呢?我們看到,中美對烏內戰的立場差距很大,但還不是南轅北轍。可壹旦美國深陷在烏克蘭戰場,美軍的戰略機動兵力被拖住,那麽東亞發生熱戰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了,打敗臺灣軍隊是壹回事,打敗美日臺聯軍是另壹回事。如果美國力不從心,那麽解放軍當然樂意捕捉戰機。所以美國目前最好的做法,是寧願接受壹個有利於俄國的和平協議,先把烏克蘭局勢降溫,從而保留機動兵力,威懾東亞。 “不管怎麽說,中國已經具備攻擊臺灣的戰鬥力,而且部隊壹直休整得很好,這是事實,但不能說是妳奧巴馬的責任。美國幻想花較小的代價就能挫敗大陸的進攻,已經不切實際。美國真正要做的事情,是壹個戰略抉擇,選壹個朋友:如果選了俄羅斯,那麽就必須犧牲今天的烏克蘭,而且尊重壹個穩定強大的歐盟的地緣現實;如果選了中國,很可能就要犧牲美國對壹堆亞洲盟友的承諾。 “選了俄羅斯,美國在歐洲的影響力,尤其是東歐的影響力將大幅跌落,但好歹歐洲還是分裂的,有歐盟和俄羅斯兩個巨頭。選了中國,那麽美國在東亞剩下的利益,將極其有限。 “總統閣下,我認為在未來2年裏,妳將什麽也不會選。何苦做這麽困難的抉擇?妳又不是尼克松,恕我直言,我就從來沒有在妳身上聞到過歷史責任感的氣息。習主席威脅妳也好,對妳甜言蜜語也好,都不會讓妳的行動更積極壹點。如果妳能確保在2年之內,美國的軍靴還沒有踏進烏克蘭的話,那麽恭喜妳,妳至少可以平平安安退休,但妳的歷史定位,就不要再想了。” 普京立刻接上:“墨大姐提出壹個糟糕的主意,要分離我和習主席的良好友誼。我建議不如這樣:我們知道美麗的泰國前總理英拉目前失業(不幸的是泰國的失業率總是比我們俄國高壹點),我們俄中兩國都可以設法聘請英拉到我們的政府工作,比如總統特別顧問之類的。 “那麽誰能聘請到英拉,誰就比較有把握吸引到奧巴馬總統------霍朗德妳甭拉我衣角,這點事兒還用得著明說嗎?在這場紳士的競賽中,我是有十足把握的-----我家又沒有麻麻。” 墨克爾嘆了口氣:“熊孩子,問題不在她這裏,在他那裏。” 墨克爾此言壹出,大家笑作壹團,普京做昏厥狀。奧巴馬在主席臺上大怒,正要把手裏的鋼筆飛過去,猛然發現普京正悄悄在脫皮鞋,只好收手。習主席笑著側身捶了奧巴馬壹拳。 等大家鬧夠了,壹向老成持重的加拿大總理哈柏站起來指指手表:“各位,還記得壹開始說的是啥嗎?這會還開不開啦?” “對啊,習主席這經濟課還沒講完呢,繼續繼續!”下面起哄。 習主席在身後的大屏幕上打出壹張圖表,拿起激光筆:“大家費心看看這個表,這個表截止到2008年第壹季度,是因為第壹呢,統計數據,越是小鮮肉越不可靠,這大家心裏都有數,下面朦我們這20位爺的王八蛋太多了;第二個呢,這往後的我不好意思拿出來。槿惠女士,妳們韓國KBS電視臺拍了個《超級中國》,把我們害臊得不行,克強同誌差點要制裁妳們,總算叫我們拉住了,體諒妳沒有真理部,就不傷及無辜了。不過KBS肯定不能上春晚,它再送那什麽秋天的菠菜都沒用。” “這個表是中國華東,壹個叫蘇北的地區------大概相當於諸位國內的壹個郡------壹部分地域的統計資料。當時我就在這個郡鄰近的壹個省(巴馬同誌,就是妳們壹個州)裏擔任領導,感覺這份資料也很親切,很靠譜。這份資料告訴我們壹個真實的,中國沿海較發達地區的情況。” “什麽情況呢?就是‘藏富於民’。大家看,從1996年到2007年底,統計上看,人均GDP增長到3倍,人均收入增長更低,而私家車保有量卻增長到40倍,當時的人口增長可並不大。這裏我們還沒有調查私人家庭擁有的房地產等其他資產。國內外很多經濟學家們說,中國經濟的30年增長,沒有惠及老百姓,只是權貴資本主義的盛宴------這個表就說不通啦。各位權貴資本家大爺,妳們壹個人可以養100套房子啊什麽的,但養不了200輛車子吧?這個跟情人壹樣,養多了傷身體的。” 年份/人均GDP(元)/消費品零售總額/公交營運總裏程/道路總長/居民人均收入/私人汽車保有量 1996/27000元 /297.35億元/ 1.6億公裏/737公裏/16316元/3.1萬輛 1997/30619元 /325.00億元 /17130萬公裏/789公裏/18600元/ 3.6萬輛 1998/33282元 /423.00億元 /17866萬公裏/894公裏/19886元/4.2 萬輛 1999/33689元 /467.57億元 /18961萬公裏/1015公裏/20249元/4.8 萬輛 2000/41020元 /538.17億元 /19688萬公裏/1198公裏/21626元/6.7萬輛 2001/43344元 /832.04億元 /24465萬公裏/1361公裏/23544元/9.1萬輛 2002/46030元 /941.94億元 /24814萬公裏/1710公裏/24941元/13萬輛 2003/53887元 /1095.13億元 /36149萬公裏/2100公裏/25936 元/18.9萬輛 2004/59271元 /1250.64億元 /43008萬公裏/2314公裏/26596元/29萬輛 2005/64507元 /1437.67億元 /51946萬公裏/2500 公裏/28494元/51.1萬輛 2006/70597元 /1671.29億元 /65745 萬公裏/2614公裏/29628元/78.2萬輛 07.1季/20505元/528.67億元 /17700萬公裏 /2693公裏/7309元/93.4萬輛 07.2季 /19619元/487.75億元/16720萬公裏 /2769 公裏/7412元/100.6萬輛 07.3季 /19874元/479.79億元/17094 萬公裏 /2832公裏/7731元/107.1萬輛 07.4季 /19223元/408.82億元/18832萬公裏 /2897公裏/7611元/113萬輛 08.1季/19703元/551.97億元/17472 萬公裏/2964 公裏/7726元/128萬輛 “我的前任,錦濤主席這壹屆政府,經濟發展成就是比較大的。主要原因,壹個是WTO,我們可以不受歧視地參與國際競爭;第二個是更上壹屆政府在基礎條件和稅制上打好了基礎;第三個是錦濤主席他們比較節儉,就是不亂花錢,不折騰。2008年後,4萬億基建投資拉動經濟,這其中虧掉很多,我不瞞大家,裏外裏大概虧掉1.5萬億美元,因為地方上還有很多配套投資也陪著虧。但我們認為值;因為國民儲蓄率高,銀行業也確實能挺住,虧得起。因為這批投資,換回了時間,總比拿去打仗強。正是因為我們虧了,妳們各國在中國的投資,不但沒有損失,還增值了,這些錢其實進妳們的腰包了。 “現在大家擔心的是,接下來還能不能繼續留在中國投資?那麽我這個表,告訴大家什麽呢?就是妳不能相信芝加哥大學的教授們,不能相信妳的顧問,要相信蘇北城鄉的老百姓,人民最接地氣,他們敢買房買車,妳為什麽不敢? “我們面臨的問題是,上屆政府的這些有利因素,基本都耗盡了,我們怎麽找新的增長點?林毅夫同誌堅信,中國的經濟增長還能維持在8%,這個我們也有同感,跳壹跳能到8%,即便大不了停在7%也行。於是國際上很多人,不管是友好的還是不友好的,都盯住‘壹帶壹路’,說什麽的都有。這樣看問題,就欠缺大局觀了。 “中國歷史上,有個經濟現象,叫‘漕運’,簡單說就是北方保衛南方,南方供養北方。南方的物產大批經運河運送到北方的北京地區,供應整個北方的軍政系統和老百姓生活。北方並沒有出錢購買或者以物易物,這是單向的,是南方繳予中央政府的稅。目前大家看看世界海運圖,可以看到,巨大的單向的物流,已經形成,比如石油從中東裝船走1.5萬公裏的海路,來到中國和日本。但大家要看到本質,這個本質,就是全球級別的‘漕運’,是全世界向美國,無償地繳稅,年復壹年白白送貨,多數送來中國的,其實只是中轉而已。我們這些”南方”,這個不怎麽心甘情願的‘上貢’行為,隱含著壹個對價,就是唯壹超級大國承諾確保世界的和平,我們小國窮國可以卸脫備戰備荒這個沈重負擔------人都是有惰性的,有些國家就不願意幹那些流汗流淚的麻煩事,可以理解。” “現在的現實,是美國從這個隱含的承諾上退卻了,當年沒有白紙黑字寫下來,現在就不認了,耍賴;而且美國利用我們大家以前輕信美國,疏於培育全社會的防備意識(不單是疏於國防),開始四處點火。既然這樣,世界上除美國外的所有民族,所有國家,為什麽還要上貢?墨克爾大姐這麽關心烏克蘭危機,妳看到這個本質了沒有?俄羅斯不想逆來順受,不想再上貢了,要挺身自保;妳德國難道就想繼續當牛做馬?無非是妳自己沒有強大的國防,還幻想美國能出頭保護妳們而已。簡單說,中國經濟在未來50年或100年的增長點,就是‘美式漕運體系’的崩壞,這裏面的漏洞太多,美國捂不過來,我們撿點漏,就是壹大片機會。但我們肯定不主動尋求同美國熱戰,這完全沒有必要------現在難受的不是我們。” “我們的工作壹貫是有連續性的,胡主席完成的任務是:我們不惹事。那麽我的任務就是:不要來惹我們。我在這裏給大家作揖了,希望臺下18家幫襯我壹點,把這個任務完成。我要做到了,妳們大家絕對沒有壞處,到時候妳下註能下兩頭,能對沖風險,怎麽會是壞事呢?包括巴馬同誌,妳要這麽看,中國的壹點點微小的進步,都可以刺激到美國的雄心,對美國社會的進步只有好處。妳的那麽多改革,寸功未進,就是他們太舒服了,泡在溫泉裏不肯動,我配合妳給他們洗洗冷水澡,沒壞處。反過來,美國向好了,又迫使我們居安思危,所以這是互相促進的好事。” “中國是大陸國家,妳們說‘條條大路通羅馬’,我們說‘條條大路通歐非’。‘壹路壹帶’擺在明處,必然有阻力,我們有心理準備,有後手。除了這兩條線,難道就沒別的路了?那些不友好的勢力,能把我國所有的出路都攔死?自己家的活不好好幹,幹看著別人,妳瘋狂嘛,妳神經病嘛。” “具體回到這個抗旱的事情上來。印尼也降息了,想想也是醉了,他們什麽理由降息呢?怕我們人民幣突然貶值,所以預先降息,恐慌性降息,沒事降著玩,跟陳水扁的‘預防性公投’有壹拼。我們來看蘇北的人民,如果人民幣不貶值,他們的外貿工廠開不出工,沒工資收入;如果貶值,大量外資恐慌性外逃,房產跌價,社會動蕩。巴馬同誌,妳回去問問克魯格曼,是不是這個理? “但是如果人民幣不貶值,政府定向補助,把外貿行業的成本降下來,力爭維持住出口勢頭,這可以不可以呢?我請大家跳出哈佛經濟學學究們的框框看大局。美國白吃全世界的,卻又不能保護全世界的安寧了,這才是大麻煩,而且改善不了了。比起來,我們“局部抗旱,局部抗洪”,雖然操作技巧上有難度,還真不是個大事兒,挺壹挺就熬過去了。現在我們國內,鋼材/石油的價格都在跌,人力成本我們也會適當穩住,反腐敗後商業隱性成本可以省壹塊下來,總之機電出口等外貿大頭是可以有起色的,不壹定非要貶值貨幣。以前世界局勢壹動蕩,大家都說:除了美國,還有哪裏可以避險?如今不是了: 除了美國和中國,還有哪裏可以避險?!” “我們在南海有壹些基建的工程,我要說,這些小小的土木工程,對於在座的絕大多數國家,是個利好的消息,是給妳們來避險,來止蝕,來增值的保證之壹。沒有這些保障工程,我都不好意思歡迎妳們來,怕到時候不能替大家看住這份家業。我中有妳,妳中有我,下壹個‘漕運’體系壹定可以齊心協力地建立起來。只是這個‘新漕運共同體’裏,我們這20家都是股東,共擔風險,共謀發展,互通有無。美式漕運裏,有壹個保護人,有很多被保護人;在新漕運體系裏,還是有被保護人,但保護人不是壹個,而是我跟妳們諸位。階級差別是不可能壹夜就抹平的,被保護人還是有,但讓20個國家來共同保護地球,精英共和,求同存異,似乎更安全。我的話講完了,謝謝大家。” 奧巴馬弱弱滴反駁:“我們美國沒有獨裁,我們也有壹批有共同價值觀的盟友,美國還是很照顧他們的,我認為這是世界的主流……” 習主席壹擺手:“拉倒吧妳,妳們是以價值觀取人,以膚色取人,以制度取人,還是破絲簾/骷髏會那套白人小屁孩精英社團的把戲,比如那個G7。我們中國人從來不這麽想,就說這G20,這不是中國篩選的,但這個組織的選拔是有道理的,我們就認。五湖四海,來的都是有緣人,來的都是客,天意如此嘛,妳有這個實力才參加的嘛。我們從積極面看,多尋找中國同其他19國的共同點,彼此惺惺相惜,這樣,我們對待各國都是真正的壹視同仁,不卑不亢。冷戰美國贏了,不得了了,但仔細看看,壹個巴掌不響,冷戰是怎麽引起來的?怎麽逐步升級的?杜魯門丘吉爾就沒有責任?昨天並肩戰鬥,今天反目成仇------大戰剛剛結束,明明有很好的基礎可以美蘇逐步合作的嘛,肚子裏再有偏見,可以從低層合作起步嘛,實在不行再收嘛。可以說,從冷戰壹開始,美國就是輸家之壹。這種結黨營私,劃地為牢的蠢事,不要再有了。我們這20家,聚到壹起不容易,不管妳是什麽價值觀,什麽社會制度,只要大家的利益都照顧到了,勁往壹處使,在這地球上還有什麽困難是我們克服不了的?‘新漕運體系’並不是‘美式漕運’的簡單復制,而是針對其缺陷而做的重大升級改進,是更能體現世界上多數人利益的共治方式,這是天下大勢,順之則昌,逆之則亡。” 奧巴馬忙站起來說:“好了,已經晚飯時間了,最近華盛頓的狗仔們在說,我與米歇爾有點鬧炕,這是不確實的,.......晚上我必須回家吃飯,我建議休會.....” 下面笑的曖昧,一起起哄,“休會休會”。 奧巴馬看向習主席說:“大大妳看呢?” “天要下雨,娘要罵人,由不得我們哦”,習主席同情的看了奧巴馬一眼,“那就休會吧。” 峰會遂鳥獸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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