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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03 00:50:42瀏覽1527|回應3|推薦13 | |
有時候,你會突然想起一個人,然後很巧的,他也敲了你。 那天,和馬兒便是這樣的默契。 很多年前,因為和家衛的寫作認識了馬兒。 他的娘家在永和,於是我們有了機會見了幾次面,一起吃著飯小聊。 她那可愛的小兒子早熟懂事的讓人疼愛,有著小朋友的稚氣天真,卻又體貼的像個紳士,溫柔得很難不讓人愛上他。 馬兒不多話微笑著,而我害怕沉默,自然得像個八婆似地拼命找話題閒聊 。 馬兒也愛寫文字,寫得也好。 只是沒有我的張狂,所以總是安靜的舒適地不間斷的書寫著。 而我和家衛,各自因為生活的種種,而成了文字的叛逃者。 經歷的事情越多,相對知道人生的灰色地帶更多,筆法收斂了,思緒圓融了,懶得拿著筆寫著女人男人的是是非非。 說是瞭然,有時候說穿了,是一種無能為力的妥協。 但馬兒總是在,像我當年認識很多愛好文字書寫的朋友一樣。 白天工作、晚上書寫。 你說創作真為了什麼嗎? 其實,什麼也不為,就只是想寫。 而這是寫作最真實自然的部份,沒先想過要賣錢、沒想過要成名。 就只是寫著,有人看也好,沒人看也不打緊。 總之就是寫著。 家衛怎不寫了?我不知道…。 但我怎比起以前少了很多創作量? 知道有人會看,所以寫A嗎? 臭邦尼,我罵自己的寵物總行吧? 家衛也是這樣嗎? 管他寫出來會發生什麼事,不寫我就不再是我了,不是嗎? 馬兒,謝謝你,見到你總讓我記起應該擁有的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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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