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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22 15:00:27瀏覽214|回應0|推薦3 | |
「別怕,剛剛下山那位老先生講得沒錯,那條‧‧‧不,那小動物現在恐已被妳嚇得不知逃到幾公里外去了‧牠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比這更可怕幾千倍的,就在妳身旁,妳沒感覺到而已。」 「什麼?還有比這更可怕幾千倍的呀?」 我內人上星期日乘著大好晴天,從政大環山二路登山口,走上飛龍步道,來到兩百公尺地方,突然,如晴天霹靂,大聲高昂地尖叫。 在我們前方或後面的幾個登山客,無不被她的尖叫聲驚動,紛紛朝我們的方向,投下關懷的眼光,且關懷地互覷,低聲喃喃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老伴雖然有點老花眼,看書閱報非戴上老花眼鏡不可,但在外面卻非常管用,其尖銳的程度,不亞於我幼時二點零的眼睛,明察秋毫,我戴著近視眼鏡,都看不清楚的文字,或我們爬山時,在幾十公尺外錯綜複雜,光線高差很大樹叢中的小鳥,她都可簡單容易地發現,經由她的指點,我才能跟著前去拍照。 現在卻因她的眼尖,卻惹出一場虛驚。因一般人登山只注視眼前三、五公尺的正前方,不太注意幾十公尺外的,但她卻在那剎那間,眼尖尖地發現,前面有一條綠色的小蛇,自我們前方二十公尺前的石階,疾速橫跨飛過去,驚恐地臉如菜色,無法控制自己,大聲高昂地尖叫,不僅在我們後面十來公尺上山的一群妙齡女郎,聞聲色變,連同要下山的幾位先生,也停止他們的步伐,緊盯著我們看。 有位正下山,面孔熟悉的老先生,趕緊來到我們身邊,他似乎對女生怕蛇的心理很瞭解,看她滿臉驚恐,連提蛇這個字也怕的樣子,只斷斷續續嚅囁地說出,有恐怖地小東西,往東方向疾爬過去的話以後,滿臉正色,輕聲安慰她說,沒事,沒事,那小動物聽到妳這龐然大物的尖叫聲,落荒而逃,現在已逃到幾百公尺外,找個洞躲起來,恐幾天再也不敢出來了。 「人家從小就怕那個嘛,想到那個名詞,或聽了那個字都感覺嘔心,你還要責怪我,可恨。」老婆微嗔地看我一眼,埋怨的說。 「好了,我們繼續走吧!」我環視周圍的登山客已各自走開,我們也休息了幾分鐘,就催著她上山。 我沿路都在想,真的,蛇真的很可怕,像老伴所說的樣子,應該是條竹葉青,有毒的,假如被咬一口的話,恐有得受的,但如你不惹牠,牠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來咬你,何況,牠們除非不得已,當聽到了人們走路的腳步聲,都會遠遠地避開我們,害怕人們會殺害牠們呢! 我們不常聽到有人生吃蛇膽,來補身的話嗎?那麼人可怕還是常被當補品生吃的蛇可怕? 又有人認為,人類最可怕,除了天上的飛機,地上的坦克車和水中的潛水艇以外,不論任何死活的動物,都可當食物來吃,有些當作補品,從活生生的猴腦,到生吃蛇膽,無奇不有;最常見的山珍海味,就要殺一條鯊魚,才作得成一鍋的魚翅料理;熊掌自古就是老饕最嚮往的山珍,一隻熊有四個掌,經過烹調後,可憐的熊掌,因人類的喜愛,就莫名其妙,活生生,血淋淋被吞嚥下人們的腑肚中。 人吃人的把戲幾千年來,不斷的上演。我就看過有一則新聞,有一年輕的日本人,曾在法國巴黎,把他的女友殺害後,儲存在冰箱,一塊一塊的生吃她。 無形又更殘酷者,可以奴役別人,把人當著生財工具。如為了金錢,可以誘拐人家的幼童,或偷人家的嬰兒,或搶奪別人的幼苗,然後斬截她們的四肢之一,造成殘障後,每日送到大都會的大街小巷弄口,叫她們向路人求乞,傍晚再將她們一一收回,以便斂收該天的全部乞討的金錢財物。 人類可不可怕?遠比一條小蛇可怕的多吧? 台灣人也是人,當然有些人也很可怕,可能很少數的台灣人遠比一般人類更可怕,如近日的一則殺害親妹妹,又鹽漬其人頭,那個人可怕不? 最可怕的台灣人是,他們從來沒有在全世界任何地區建造過核電廠,又在許多發包、修改原工程計畫和承包工程上,出過紕漏,現又說不清,但已把核四建設在斷層上,如萬一有強烈的地震、火山爆發、海嘯及其他天災地變,不知要有多少萬同胞會死傷;不死的新竹以北幾百萬同胞,也不知要如何疏散,疏散到哪兒去?就是安全疏散到南部後,也只有在兩三百年以後,才有機會回到完全沒有幅射的家鄉。 想想看,還有什麼比這些草菅人命的台灣人更可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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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