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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31 19:47:37瀏覽214|回應0|推薦23 | |
我們從華容犁回來。巴黎,八月還沒過完,已經秋涼天氣。全新安裝的超高規格防盜鐵門,防撬防撞六鎖點門鎖沒有任何破壞痕跡,敞開。屋裡凌亂不堪,沙發椅腸開肚破,水晶琉璃陳設擺飾滿地粉碎,一對男女在臥室裡等我們並提議如果我倆今晚沒有其他約會的話,他們很樂意送我倆上西天。 - 太太,槍斃。 - 先生,就棍子插屁股好了。 那女孩右手刁著一把白朗寧似握不握。男孩手上揮舞一把短刀像似小男生手上的棒棒糖,跟他說的捅我屁眼的木樁看來顯然短了不只一大截。我們跪在地上雙手交握,很像我掛在打橋牌那間房間牆上的一系列十九世紀銅刻版畫作品收藏。 - 我想差不多時間你們該上路了。 - 在劫難逃了我們。 太太不停的哭泣,我受不了,模仿敲開雞蛋蛋殼模樣,用力將頭撞在木頭地板上。我開始流鼻血,然而很明顯地不是很痛苦,我雙眼呆滯,像吊人用的麻繩那麼乾燥。我在睫毛邊上沾一些血液,可是血太濃無法順利滴下成紅色淚血。 - 求你們殺掉我太太,留我一條小命。 男的將刀子逼近我嘴邊,送入我口中。刀鋒有股濃郁的鋼鐵味,隱約帶著酸,也有些苦,讓人想起忘記沾上糖蜜的黃色葡萄柚的味道。 - 我給錢。 太太一句話都沒說。她張口傻笑彷彿看到了上帝,舔著嘴唇,呻吟。那女的拿左輪槍管摩娑她的臉頰,然後滑到她雙乳之間彷彿一根黑色晶亮陽具,她小聲發出驚叫。我明白了悲情牌無法打動他們。我脫光全身衣服趴伏地上五體投地,表示我並不是個膽小鬼。 - 高世芳,領死。 刀子從我背後下方刺入。我曉得那刀不久就會在我內臟之間開出一條路徑,迅速激起我全身反應像個比賽中的選手在游泳池底反身一蹬腿立刻浮露出水面。對啊,各種酷刑各有各的神秘。 - 我準備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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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