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9/09/13 21:37:40瀏覽413|回應1|推薦42 | |
─ 她還躺在游泳池邊。
日光浴讓她黑得像隻烏鴉。算不上是個無腦美女。她的長相剛剛好夠不上絕對的醜陋,而她的數學博士學位說明了她可以輕易的飛躍奧林匹克智商競賽中百米白痴跨欄上方。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未婚妻吧,總之她從六月一日開始就一直住在我家裡。習慣上我每隔一天和她發生一次性關係。應該是雙號日,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早晨,她醒來的時候問我是否愛她。
─ 清醒一點,不然很容易傷害到妳自己的。
─ 請原諒我,脫口而出,就當我打了個嗝吧。
到了應該節制的時候。結束了,我那些機械式的,慈善慷慨印在她唇上的親吻,就像我們在痲瘋病患者頭上擺個錢幣那樣子的親吻。我不會再把她當作人類來和她說話,我將用吆喝的方式,喝斥母猴子的方式。未來她要睡在門口,睡在布籃子裡。等到我再也無法忍受的那一天,我就去報警,告她強奸,警察會給她戴上手銬,帶走。
─ 過來,這邊。
她面露微笑朝我過來。廚房裡我推了她一把撞上一張桌子使她眼角皮開肉綻。她向我道歉請求原諒,我不知道有什麼可以抱歉的。她臉上滿佈鮮血。我用菜瓜布幫她擦乾淨,順便我要她舔乾淨滴在磁磚上面的血跡。四肢著地,活脫脫一隻畜牲。
─ 像一頭小隻鬥牛。
就像是鬥牛場上騎著馬的槍矛手,我想要拿隻烤肉用的長叉追她刺她。她幾次想要站起來,可是我更加出力將叉尖深刺入肉中,她開始狂奔,四足狂奔。她在花園裡跑了轉了好幾圈,然後我拽著她甩到游泳池裡面,鍛鍊她的自由式。她快速地離開水池,因為她感覺到我刺在她的脊椎骨上面骨髓飛濺。當我逼著她爬到屋頂上,當我逼著她做一遍年輕時住在波麗法丘的時候有個表哥教過她的飛燕式跳水,她不再有什麼好驕傲的。她降落在花樹叢中的時候還能夠動。我猜想她已經失去知覺,那只是痙孿的現象。我害怕她醒過來,跟我哭訴她的悲情。我解決她,就像鬥牛士的那塊紅布,最後一刺。
─ 我鎖上房門。
|
|
(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