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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26 06:01:22瀏覽354|回應1|推薦28 | |
- 我的腦容量很小,拱如地下墓室。 什麼都沒有裝在裡面,除了一些不明確的想法,一些過時的廢棄電池般的陳腔濫調,一些來來回回怎麼說都有道理說不出道理的道理,像牛角,像曲折的線,或者就只是笨,比如各式各樣的計謀想要監視躲在暗處偷窺的老鼠將牙齒插入一盤小點心,同時間,老人家準備休息之前喝下最後一杯茶,然後,急忙下樓梯的時候把腿骨摔斷。 - 我的父母的腦容量也一樣,洋娃娃的腦。
更有甚者,他們根本不知道怎麼使用,不僅僅不知道椅子作什麼用,也不知道窗戶的作用,也不知道床鋪能幹嘛。我來自於一個古老的家族可以溯源到這個星球上第一次出現的笑容醜怪腳掌有抓握能力的第一批猴子。然而,之後,我們的智力愈來愈低下,時至今日我們已經失去攀爬樹木的能力也不知道如何裂石造具來剥開椰子。我們也沒有像蒼蠅那樣子偏執狂的眼神,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們眼力之短淺低下,低得就像在地上爬來爬去被皮商剝皮割開喉嚨的瞎眼鱷魚。連細菌的智慧都能夠打敗我們。 - 我們膜拜病毒天才。
每一個早晨,有一個馴狗師來找我的父親。經年累月的訓練,他學會了當有人在他的肚子踢上一腳的時候要狂吠。有些商業銀行發現用某種人類對著劫匪狂吠嚇阻搶案會比較優雅,比起用一條緊張易怒的警犬把自己公司搞成一個比香榭儷舍的高級形象差很多的工業區裡面不起眼的電腦資訊產品倉庫要好得多多。不過,從來就沒有人能夠教他要怎麼咬,所以當有人拿棍子敲打他的背部時候他只能對著那位順手在他脖子上賞了一顆子彈的壞蛋腳上的耐吉球鞋狂吼爛吠。退休時,他的頭必須靠著一根支架支撐才能跟身體連結。 - 他必須高聳雙肩用力夾緊免得掉了腦袋。
我的母親,家庭主婦。在各個房間裡跳躍踩著小小碎步拿著一塊破舊的抹布像在揮舞旌旗,從來就沒有想過抹布可以用來擦拭窗戶玻璃。如果有哪位科學家可以為我注射慈悲的染色體,我肯定我會愛她。唉,可惜,新搬來鄰居門口紅色地毯被我的父母當作紅龜粿,他們窒息而亡當時我剛成年沒有為他們掉下半滴眼淚。 - 從此,我變得自閉而畏縮只能躲在家裡寫些白痴故事賺取生活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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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