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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16 05:13:23瀏覽292|回應1|推薦25 | |
我來自一個家庭,笑聲、眼淚、還有品味都同樣的極為罕見。有羞恥心跟尊重男性一樣重要。生為女子身,今天我還是沒有權利說這些。剩下我可以想像的是自由這種東西對我應該很危險,從我年輕,直到目前,現在四十多多漸漸我變成了一個老女人,我的用處,既幫不上我先生,也幫不了自己。我幾次都想要獨自一人到英國的鄉間旅行,或者去拜訪一位初中同窗現在在愛丁堡當律師。可是我知道這樣的大口的享受自由會使我暈陶興奮,然後我會滿腦子塞滿各種新式想法回到家裡,然後會被我的父親約談,在他的書房裡。 - You are a prostitute. - Yes, daddy, I feel ashamed. 至於我先生他很簡單,直接當我是個賤女人。他會完全禁止我出門,而且為了要確定我一步都走不出去,他會用瓦斯爐將我的頭髮燒光。儘管如此,他還是會要我在我們固定的,度週末和暑假的鄉下城堡裡負責晚餐。更嚴厲的可能是將我交給費勞斯大夫手上,他手術刀動一動就可以把我的鼻子拉長然後割斷幾根顏面肌肉。醜姑娘我離開他的診所,看到我的人都會多給我三十歲。 我的先生從此會將我當成他的母親,而我的母親則會頑固堅持認為其實我是她的大姊。每次我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稀疏的頭髮帶給我一種非常謙遜的模樣。有一天我們一起在聖莫里茲滑雪的時候,他會決定我很值得從纜車上被推出去,然後因為他的貴族身份他可以逃過調查。
- I’m happy, William. - I hope you are, Penelope. - I’m glad and satisfied, my life is so fine. 我從來不欺騙我先生。如果我可以告訴他我的幸福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巨大的幸福。我必須殺死我身上不道德的獸性。跟下體一樣、女人的衝動應該像猛犬一樣被套上口罩。因為經常我們陰道口強烈的嘶吼聲音震聵了教育釘牢在我們抽水馬桶般的腦中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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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