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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5 19:44:33瀏覽426|回應1|推薦22 | |
我是人家口中所謂的國色天香,美女中的美女,比哥雅,佛密爾,迪象等人畫中的美女還要美女的美女。漆黑的頭髮就像那個沒有星星的夜晚靈魂浸泡在絕望墨汁瓶底,不知是否是個巧合,我文學上的天份就像鷹尾做成的羽飾,顯然太冗太富。同時我也是法國唯一的寫作家。所有的,收購形容詞的舊貨商,製造副詞的工業,為逗點刮鬍子的剃頭匠,他們都耐心地等著我咀嚼反芻。就像久遠的年代之前,那個人也是這麼做。我的父親。 - 噢,父親。 希望他能夠得到應有的尊重,在那個後生晚輩看不起柔軟豐滿雙唇的年代。他的後代。我將會記得,直到我嚥下最後一口氣,那些臨終前的話語,對我短暫生命的讚美的論定,飛梭,閃亮,光冷,燐火,孕育,哺乳,優雅地被信天翁排泄糞便沾污興奮地等待著為我吹熄蠟燭然後鑽進時間清潔工收走的我的垃圾作品之中。直到我最後的語無倫次,我的天份,我會記得我的父親推著我散步的嬰兒車上的鍍鉻。 - 在吸允我之前。 我還認識別的人也舔著我的句子,進入高潮隧道,性交般歡樂時刻,投射陰蒂以胡言亂語。在尖叫聲中曲腿前刺。我非常喜歡度量他們的陽具。 - 噢,陰莖。 男之器,愛之惡,努力拼寫,徒勞無功。我從來不會吝嗇我的情感的長度,我的柔情的硬度和他們的老二成正比。 - 噢,老二。 您永遠不能夠確定愛情是什麼東西。這原是為了我才發明出來的東西,當我父親他的精子在我的母親的子宮著床之時。就像是一面裝飾著平庸的我般暗淡星星的旗幟。我什麼都不是。 - 噢,母驢。 像一隻四竄奔跑的母豬,文學上我是濾不掉的渣。最後的華爾滋,最後的探戈,舞池裡灑落一地我的最後小說草稿紙片。就像某人在這篇小說剛開始的時候說過。我就是所有的人,任何一個人。 - 抱歉,至於我自己,我什麼都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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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