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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03 02:34:37瀏覽242|回應0|推薦13 | |
- 性,對我太太來說永遠不重要。 她把自個兒縫上。希望自行結疤落痂,然後消失於無形。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有縫合,不久就又大大張嘴如同落網驚恐餓鳥被繩線綑纏再也不能歌唱。 除此之外,我的妻子是個外向喜歡社交活動的人。她動員我們這個擁有十二萬居民的鎮上所有的富人出席茶會。廚師們可不便宜,還要花錢請樂隊,地方上的電視台的人物更不可能無酬地出現在我們家裡。我滿腦子精蟲只想著女性來賓們,雖然她們大多數都很醜,但是重點是我能不能進門介紹我那個給她們。我在朱閣迴廊之間尾隨她們,摩娑她們香噴噴的身體,舔舐她們的肩頸,揉擠她們峰巒一個接著一個我撕開她們的晚禮服。 進入她們體內之前,我先要掀起她們衣衫,扯下她們內褲,放在我外套的口袋裡,就像我看過的色情電影情節一模一樣。我認為,某些人滿樂意接受,其他的則不敢聲張尖叫只因害怕激怒我的妻子然後下次就不會邀請她們。 - 那些只有我們兩人獨處的夜晚,我們就下西洋棋。 我們的智慧還不足以相互鬥策鬥計使棋藝進步,我們連規則都懂得零零落落,而且有時實在不能耐煩以致於剛剛開棋我就喊出將軍、擒王。然後我們就只能去睡覺。我太太在洗手台前脫衣更衣,然後卸妝。我就坐在浴缸的邊沿看著她。我那個硬了起來,我感覺到自己像是一隻綁著玩具陰莖的母獸。我告訴她我勃起了。 - 你有毛病。 - 剛結婚時妳我經常做愛。 - 你明明知道性生活對我而言是個不愉快的回憶。 畢竟在她心裏認為這是個小小的傷口,將會慢慢的消逝,她在她那兒灑上紅藥水,然後上床睡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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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