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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03 07:04:05瀏覽125|回應0|推薦8 | |
- 夜裡她將孩子們叫醒。 孩子們得了夢遊症般跟著她來到車上。她下車走在小路上。鐵門開開,鐵門關上。後車燈光在一個大彎之後消失。我本來想要跳上機車,跟蹤他們。我來到游泳池畔和一杯威士忌。黎明前我睡著了。早晨陽光吵醒我。手上夾著香煙睡著的我,那菸讓地板享受了,然後那風將菸屁股帶到泳池裡面。我脫下衣服游著,直到筋疲力盡。我爬出泳池腋下夾著衣物來到房子裡。佩莉太太看著我全裸的出現笑到翻。然後她便轉身背對我繼續在客廳裡用吸塵器吸塵。我上樓上房間裡。窗外,平靜的海水,一艘藍色的大帆船吃力緩緩前進。 - 藥片藥丸,睡意來襲,還是藥丸藥片。 跳格,兩天,孤獨盜取時間。還是接受站在現實的世界裡吧。夕照霞光,公路上悶聲轟然好像那引擎被包裹在棉絮之中。頭痛。回到巴黎,公寓淨空。連窗帘布都不見了。我完全沒有打電話給律師的想法,不想要回那些家具,汽車,那些孩子。她帶走了我的生命,但願她好好的保管。我只能重新再建立一個,像是森林大火燒掉了的老房子只能蓋個新的。 - 第二天,我回到辦公室。 大家以為我下個星期以後才會回來。我解雇了幾個痙攣的員工。好像一把抓起所有人塞進一個果醬罐子裡似的。一點,我回到家。昨夜我睡在一張儲藏室裡找到的忘了被拿走的床墊上。為了不要觸景生情,搬家前,我可以去訂幾張必需要用的家具。我一間屋一間屋巡過,注視著天花板上的裝飾線藻,壁紙上的方格子圖案。好像我想要租這房子,買這房子,或是我在下決定剷平這棟屋子之前對這屋子的仔細檢查。 - 下午,我沒有回到辦公室。 我不接手機,我任由電子郵件堆積。晚上,我住在哈法埃旅館。住在那些大旅館的痛苦和住在發霉的傭人房裡是一樣的。不過在那邊我們可以點一瓶香檳酒,叫個女孩幫你吸一吸然後嘲笑你,然後她在包包裡多出五百歐元後離開。我們下樓喝睡前最後一杯酒。我們問吧台服務生要喝杯西歸酒。 - 很抱歉,酒牌上沒有這種雞尾酒。
西歸- ciguë- 一種有毒的植物- 葉子像香菜,開著小小白花,傳說中被毒死的蘇格拉底就是喝了這種毒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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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