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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27 18:26:24瀏覽155|回應0|推薦10 | |
我是某家化妝保養品公司的總經理。我有一間大辦公室可以一次同時容納十多個同事。我經常招集開會,目的是宣傳我的新點子,革命性的美容膏或是洗髮精什麼的。偶而,我的太太突然現身,她反手賞我一記耳光清脆響亮。戒指嵌鑲寶石劃過我的臉頰。我跪伏在地上謝恩。 - 然後她就離開了。 接著,我繼續說明我的企劃案,完全不需要擦拭臉頰上流下來到襯衫領子上面的血液。沒有人、沒有任何舉動,就好像之前那一幕戲是發生在另外的不知道的哪一維的空間裏,他們的視覺和聽覺無法穿透到那個象限裏。 我在廚房的地板上吃著昨天剩下的菜尾,有時是我太太嚼過,嚼不爛吐掉的肉塊。有時候她判斷從我的嘴裏,實在吐出太多字眼,她就為我套上鋼銜,上面有個絞鍊可以讓她用來調整,將我的上下顎盡力撐開,到我受不了為止。她也喜歡不讓我呼吸的把戲,將我的頭按在水裏。若是我嘗試抵抗,不得已她只好拉出我的舌頭去接受電擊。就算有時候電流太強,我也不被准許逃脫,也不准埋怨,也不准握緊拳頭。我全身被綑綁著睡覺,性器官特別處理鎖在一個小籠子裡,很像捕捉老鼠那種籠子。有些夜晚,她認為必要的時候,我還必須蜷起來鑽進一個外頭加鎖的木頭箱子裡。箱子側邊有條縫可以讓空氣通過,不過有時候她會用膠布將那條縫貼掉一半,進一步的處罰我。 - 我不夠尊重她。 我曾經有一次抬起眼睛看她好像我跟她是平等的一樣。她總是原諒我。她總是在最後一刻饒了我,每次當我在被處罰的時候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當我必須因此而受到烤龜頭或燒鳥蛋的懲罰的時候。 - 有一次處罰之前她還先對我進行審判。 那是為了潔淨我滿腦子的她也不清楚是什麼罪惡的思想。我要對她坦白才能夠鬆一口氣,我說我肯定是在自己的良知裡面秘密的對她發動了什麼攻擊。她並不這麼認為,她放棄了我,將我交給另外一個不喜歡我的主人,他殘酷的鞭打我。我一整晚都住在那裡。到了早上,我還不被准許打電話給她向她求饒。 一直到她重新接受把我帶回去,她在我脖子上掛上一條鍊子,並且威脅要為我換上一條絞索。我哀求她將我宰了,因為我罪有應得。她一面用一條繩子抽打我,一面提醒我,她說,只有活著的才有求死的權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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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