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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13 09:15:05瀏覽860|回應5|推薦35 | |
阿勤說:"當年大家一人一信加入信封裡繼續寄出去,聯絡感情的方式,和現在email的模式一模一樣哩! " 其他人點頭表示同意。寫信,曾經是汗青聯絡情感的方法。 汗青因為悅子回台,紛紛從南台灣和中臺灣趕回來桃園重聚敘舊。 當年是登山社長的煌淵帶著大家回憶征服大霸和溪阿縱走,記憶力好得不得了的阿勤,更是一一說出細節,悅子驚呼,'我怎麼都不記得了?" 然後大家也紛紛表態,有些事情真的都有點模糊了,因為我們已經過半百,有權力忘記。沒有參加這兩次壯舉的我,則是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我必須說這一群讀書人當年很有膽識耶! 這時有人突然說,"記不記得我們還開了春節聯歡會,一起合唱,分組表演才藝, ......! " 然後又是一陣爆笑,大家說當年我們還真是清純可愛。想起那一年我們在悅子家樓上合唱"獵人",才藝俱全的悅子演唱西洋歌曲"Dream, Dream,Dream",戀愛中的幸福表情都表現在臉上;青澀的我則是和誠弘一起表演雙簧,別人還沒有進入狀況,我卻已經被誠弘的逗趣搞得笑不停! 阿文表演古典吉他,芳鏘唱民歌,還有阿勤表演拿手的聲樂,當年大家有模有樣的表演,突然都跳進我逐漸忘事的腦海裡。 那一次聚會,邀請我們的家長來看我們這一群高中讀建中和北一女的大學生,讓他們明白我們假日膩在一起都做了些什麼,那一晚,我的娘說,"你們這樣玩,對功課有幫助嗎?" 呵呵呵,對事業有沒有幫助,我不敢說,但是因緣際會下變成好朋友甚至如兄弟姐妹般,"汗青"成了我們另類歸屬的一個"家"。 "汗青"這個類似基督教青年團契,甚至還引起當年國民黨駐校教官的注意,我們傳信的信封上署名"汗清",在戒嚴時代,果然引起各個學校教官的緊張,紛紛傳訊我們,我以為只有我一個被師大教官室約談兩天,做身家調查,現在大家一談起來,才知道煌淵和明正,也遭到傳訊,可見當年教官駐校,政治作用非常明顯。 其實,汗青的存在,截然不同於教官們的想像,我們期望自己對社會對國家都有正面價值,但是也希望我們有自己的價值和是非判斷! 想當年,寒暑假,大家一早喲喝,就去虎頭山鍛鍊腳力,去桃農打羽毛球打籃球,再相約閱讀好書,彼此分享心得! 暑假,就讀清大的煌淵經常替我們策劃登山的計畫,當天來回的走過三峽的五寮尖和大屯山,多日的有溪阿和大霸。 如今,大家各自在工作崗位上認真過日子,看到大家依然是當年自詡為"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清純模樣,雖然沒有人從政,卻都在各自崗位上努力位社會盡心盡力,而儘管大家都算是社會菁英,有人在醫界救人,有人因為志趣選擇在救國團工作,有人在大學當教授,卻沒有驕氣,這樣的緣分,真是令我引以為豪! 聰敏的阿勤,儘管已經大學圖書館主任職務退休了,仍然認真的參加各種解說團隊,懷著希望要把台灣之美介紹給有緣人認識! 中年了,彷彿是瞬間就走過這30年的歲月。雖然大學畢業後各自東奔西跑,久久才有機會見一次面,可是見了面,一切熟悉的感覺立刻回復。當年,一個為了一起分享書籍思想而成立的小團體,意外變成分享生活的青春夥伴,而情感長長久久流傳下來了。 汗青,如此嚴肅的名字,卻有完全不同的意函,在我心中,"汗青",一個美麗溫馨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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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