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4/01/23 00:05:23瀏覽172|回應0|推薦0 | |
這些天上夜班。 一個人奔走在機器運轉不休的廠房,不休地走了十二個小時,明明身體這麼忙碌,頭腦似乎愈不受控制地胡想連篇。 我想這是一種轉移的方式吧! 廠房外是一大片空地與田野,濃重地水氣與寒意瀰漫四周,外面的夜色與廠房內日光燈交織下的光影中,死寂籠罩著轟隆地機器運轉聲。我的頭腦正不住地想像邪惡負面的存有,想像在廠房裡不期而遇,或許是鏡子,或許是眼角的餘光瞥見晃過的身影,甚至是一個轉身,帶來一個臉孔的照面。 身體忙碌,卻如實反應出頭腦的想像,一股冷意隨著想像發顫。 無法壓制、不受控制,無論如何引導,念頭總能繞回繼續增長,念佛持咒止不了恐懼的冷顫蔓延,頭腦還在不停招喚,隱隱希望邪惡負面的存有能夠出現。 一面招喚一面制止,不停轉移又不停繞回,我好像不把自己逼到絕境,不讓自己深陷險地,不將自己搞到最糟的狀況,這一切就不會停止! 忽然,我想起十二因緣,開始分析起自己的念頭,開始從「我是誰」到「無揀擇的觀察」,再到停留於「思想的源頭」,最後我的身體仍然忙碌,頭腦已慢慢止息,直到天亮。 我要說的是:壓制或者對抗,蘊含了取著,實是滋養的良方。 |
|
( 不分類|不分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