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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07 02:56:56瀏覽10148|回應14|推薦11 | |
▲一場媒體追逐後,秀秀登機前和胡瓜在機場咖啡廳買了果汁和麵包要給記者「壓驚」。 沒有狗仔的媒體宿命─與胡瓜一家人機場追逐記 上周休假日,竟成機場一日苦命遊,深刻體會到沒有狗仔的媒體記者,確實是全天下最可憐的族群之一。 綜藝大哥胡瓜唯一寶貝兒子安安出國讀書,前妻秀秀同行,瓜哥和女兒小禎、女婿李進良還有小Emma都到機場送行,這個消息瓜哥當然沒有通知記者,只有在之前小禎婚禮上提到安安六月底要到舊金山讀書。 所以記者要牢記日期,六月底之前,天天問瓜哥,他的答案永遠是:「我不清楚,要問秀秀才知道。」 好,找秀秀,這位低調的女人,到出國前一天才透露:「是哇,明天走。」搭什麼班機?她說:「長榮」,什麼時間?她不說了,早上?下午?晚上?被逼急了,她說:「我沒說上午哇。」那下午囉?她不說話。 對她的暗示,心存感激,但為免同事勞累奔波,同時也擔心機場臨時出狀況(之前徐乃麟爆煙火女事件時,也是不說清楚返台班機,我們得到線報,同事江祥綾大清早五點多到機場苦守,結果被他從二航繞到一航溜走)雖是自己休假日,仍決定到機場守。 與機場大哥陳嘉寧會合後,他告訴我下午長榮沒有飛舊金山,是晚上七時十五分和十一時半,心裡一直忐忑不安,下午五點多,再致電秀秀,她說:「別拍了,我已經在機場裡面,要登機了。到那邊我再拍回來給你們,安頓好之後我很快就回來了。」什麼?神不知鬼不覺就進去裡面?不可能,我和陳大哥一直在外守著,怎可能? 拚命打電話求救,得到線報,秀秀和安安根本不是搭長榮,而是華航,且不是七點多那班而是十一點十五分的,內心暗幹「這麼熟了,為何要騙我?」但一方面也慶幸「還好沒飛走,還有救。」決定續等,非要拍到不可。 基於秀秀的不吐實行為,我決定找瓜哥把話說清楚,但心裡想這時候瓜哥必定和秀秀、安安他們在一起,說話肯定不方便,於是傳簡訊告訴他:「我會在機場一直等,千萬不要害我摃龜,念慈姐(我的主管)說這新聞我們不能漏。」 瓜哥始終沒回電,我心裡有數,他被秀秀制住了,不敢多說。但仍抱持一線希望,畢竟交手多年,即使在負面新聞纏身時,我們對瓜哥並沒有趕盡殺絕,我想這個忙他一定會幫。 遊學團、旅遊團、建中表演團一一出現在報到櫃檯,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已在二航守了快四小時,已近晚間七點了,電話突然響了,瓜哥打來的,「我們要出發了,八點多會到。」七上八下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我在二航安心的等著,沒見到其它媒體,心想這下可能撈到獨家了,眼觀八方、仔細看著來往的旅客,每二十分鐘打一次電話給瓜哥,「嗯,快到了,再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又過去了,瓜哥沒有出現,安安、秀秀也沒看到。 直覺告訴我不對勁,馬上狂叩瓜哥,他電話不通,機場攝影大哥說:「要去舊金山一定要在二航搭機,不用怕。」 打了十分鐘瓜哥電話依然不通,我心知不妙,要出事了,改打小禎老公李進良手機,沒有接,再打瓜哥還是不通,急如熱鍋上螞蟻的我,已亂了方寸,心想我守了六小時,難道要功虧一簣?他們人到底到那去了?憑空消失,難不成變魔術嗎? 死命叩著李進良和瓜哥,並一再留言給他們。突然李進良手機撥進來給我,傳來瓜哥聲音:「我手機沒電了,我們在一航,狗仔一路從台北跟著我們,你們快過來吧。」 陳嘉寧大哥說:「會不會被騙?調虎離山,騙我們去一航,他們再進二航?上次徐乃麟大清早返台我們就是這樣被騙了。」心急如焚,要何去何從?瓜哥會騙我嗎?時間緊迫,我必須當機立斷。 電話又響了,李進良打來說:「我不會騙你,真的在一航,快過來。」滿腹辛酸和氣憤的我和大哥飛車趕到一航,秀秀、安安已辦好check in,就要上樓了,我拉著她大嘆一口氣說:「為什麼要騙我啦,還跑到一航來?去舊金山的就只有你們在這兒check in。」 她本來一臉冷霜,背對鏡頭,看我氣急敗壞,質問連連,才勉強露一絲出笑容:「同行有朋友及小孩不想曝光,這樣對別人不好意思。好啦,別生氣!」瓜哥也一臉歉意說:「我根本不知道那一航站、什麼班機,一路全是秀秀在指揮。」 此時,狗仔報兩組人馬的閃光燈一直閃個不停,有一個馬上以電話回報「聯合報也拍到了」。 瓜哥說:「他們從下午就跟了,阿良診所、秀秀家,兵分兩路一直跟到機場來。我還以為你們也在裡面呢。」 此時,小禎、阿良抱著小Emma無辜的站在一旁,「主角」安安十分平靜,毫不閃躲,有問必答,微笑始終掛在臉上,出國進修的喜悅藏不住,對照周圍媒體追逐不放的緊繃氣氛,更加凸顯大人世界的錯愕與荒謬。 那一刻,我終於深深體悟到,有狗仔真好,只要消息正確,牢牢的跟、狠狠的釘,不用求人,也不怕被騙,更不用氣急敗壞,從這航廈趕到那個航廈,不會漏失,不會挨罵,更不用血壓飆高,飛車玩命機場追逐。 我們曾試過狗仔方式跟拍,但人力配備不足,最後仍採傳統苦守方式。其實狗仔隊是一支很精良訓練的隊伍,精神與體力消耗外人難以想像,機動力更是他們最大本錢。 隔天報紙出來,我們有一家人機場送別親密大合照,還有父子相擁畫面,「安安讀博士才要回來」,內容和圖相都不錯,狗仔以一家人吃魚翅餞行為主,機場送行畫面派不上場,只有李進良、胡瓜幫忙卸行李畫面,安安半張臉還打上馬賽克。 狗仔已成主流之際,傳統媒體在無計可施時唯有靠笨方法,苦守、纏功,證明沒有狗仔隊的媒體,只要有一口氣在,也能克服難關。(雖然事後想起他們吃魚翅時我在焦頭爛額急著找人,內心還是不平衡,哈哈。) 最後,我在深夜返家途中給瓜哥傳了簡訊,只有五個字:「瓜哥,謝謝你。」手中拎著瓜哥、秀秀塞給我的果汁和麵包,心中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腦中同時也浮現一個畫面,那是兩年前的冬天,大清早五點,也是在桃園機場,小禎、李進良、胡瓜、丁柔安自美返台,傳聞小禎未婚先有,她和阿良已在美國結婚,當時逮到她人時,緊裹著大衣,問她是不是有了?還摸了她肚子一下,胡瓜和小禎都說沒有,只有李進良說:「不要問我」,不承認也沒有否認,一句話洩了底。 藝人、記者、狗仔隊,是八卦文化下的食物鏈,但,血淋淋的廝殺中,虛實真假掩護的面紗背後,總有一絲人性尚存,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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