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露西亞撥通老K的手機。
「指考結束,你可輕鬆了吧?」
「是啊,閒十幾天了,都沒人找我約會,行情真差啊!」
「只有我懂你。那些跟你同年齡的女孩子都只看外表,不懂人情世故,哪裡會懂得欣賞你這樣的人才?」
老K:「人才丁丁已經是老梗了,現在是拉拉的時代。依我看,閣下一定沒看天線寶寶,所以才會把人才二字掛在嘴上。」
聖露西亞:「我都看海綿寶寶。」
老K:「唉,不管是什麼寶寶,妳找我還不就是想打炮,我是相信助人為快樂之本啦,不過,妳偶爾也應該回饋一下幫我一點小忙吧?」
於是,兩人約在周牧仰家附近,跟監起周牧仰來。
等周牧仰出門,聖露西亞戴上假髮、墨鏡,從後面追上去拍他肩膀,周牧仰一轉身,聖露西亞就貼上去擁抱他,老K躲在附近掩蔽物後面用長鏡頭相機偷拍。雖然周牧仰嚇一大跳,但是從老K取景的角度看過去,聖露西亞正好擋住周牧仰半張臉,所以他的表情在鏡頭裡是模糊的。
照片沖洗出來之後,老K和聖露西亞也已經完成燎原大戰,搬演完「人中拉拉」與「馬中赤吐」。
告別聖露西亞,老K帶著照片去找光光。
兩人在光光家附近的丹堤碰頭。
光光:「什麼事神秘兮兮的?」
老K把照片遞給光光。
光光:「怎麼可能?」
老K:「我就覺得這傢伙不老實。」
光光:「不可能!我們每個星期天在教會碰面,我看得出來他很虔誠,他絕對不是那種表面正經、背地裡亂搞的人。」
老K:「妳見過的人有我多嗎?妳對人性的了解會比我深嗎?如果他對小春真心,小春還會這樣時常悶悶不樂嗎?」
光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老K乘勝追擊:「他不只劈腿,他以前在班上也聲名狼藉,有幾次考試作弊被同學看見,高二那年當總務股長侵吞班費,高三當風紀股長更是濫用職權,要脅某些常有不當生活習慣的同學給他利益輸送。他簡直弊案纏身,以後萬一他成名,一定會有人成立『揭弊行動中心』揭發他。現在因為他是普通老百姓,所以做過什麼壞事還沒有人關心,但是妳一定要提醒小春注意。」
光光:「怎麼會這樣?」
老K:「我也不願意相信這些事情,所以我還派人去打聽了一下。不過,看起來非常不樂觀。我也不可能把周牧仰抓來嚴刑拷問,而且如果有人當面問他這些事情,他一定否認到底。我很擔心小春以後會被周牧仰欺負,所以才找妳商量。妳也知道小春,雖然表面柔弱散漫,但是骨子裡其實好強、愛面子,我去跟她講這種事,她一定會覺得自己選的男朋友被我比下去,很不甘心,她就會不管再怎麼苦都要硬撐。我們幾個當中,只有妳講話她聽得進去,所以妳找機會開導開導她。妳也不要說消息來源是我,妳就說聽到有人在傳,免得小春又要ㄍㄧㄥ,懂嗎?」
單純的光光,總是少根筋的光光,傻傻的把老K這一番鬼話照單全收了。回家思量了一整晚,第二天就約小春見面長談了。
老K借光光之手投下一顆震撼彈,炸得小春滿臉泥,不知鬱卒的小春有沒有辨別真偽的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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